两人一起出了监察室，裴天际有点纳闷乔归雁就这样走了：“就这样吗？”
“可以了, 对于聪明人来说, 一件事情他到死都想不明白，才是最折磨人的。”乔归雁心情愉快, 虽然隔着堵玻璃墙没办法做到打盛鑫一顿，但是想想盛鑫被抓到安全局刑讯，全都是自己的功劳，四舍五入和自己打的也没什么区别了。
再加上刚才他再给了盛鑫心理折磨, 完全是双倍奉还。
裴天际更纳闷了：“他聪明吗？”
这问题问的乔归雁一噎, 神情古怪地撇了裴天际一眼。
至少在原书中‘夏子平’是相当聪明的, 要不然不至于短时间内累积起不少读者人气, 还演得十分真诚, 裴天际那些人在当时是真的相信‘夏子平’是在恨着大西帝国的。
如果盛鑫不聪明的话，被盛鑫耍了一道的裴天际就……
乔归雁笑出声来：“确实是不太聪明。”
后来裴天际在灭了大西帝国前, 就把盛鑫杀了以报当初自己jūn_duì 牺牲将士们的仇，不过被骗就是被骗了嘛。
总感觉乔归雁话里有话的样子，裴天际掐了下乔归雁脸颊：“你怎么知道盛鑫的？”
乔归雁瞪了裴天际一眼，揉了揉自己脸, 但还是乖乖回答了：“你说出那个名字之后，我就感觉到了啊。”
“你不是说过吗？世界上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乔归雁说的一本正经。
安全局里面除了私密房间, 所有地方都是录像录音的，乔归雁和裴天际都不可能说出什么‘感应’或许‘预言’什么的。
“那你还感觉到什么？”
“就这个名字，要不然我还能说了就跑？”盛鑫在恢复名字之后，作者对他就没有怎么描写了, 背景叙述还没有‘夏子平’这个假身份详细。
乔归雁知道的都是未来没发生的事情，盛鑫具体什么身份，他还真的不知道。要死他真得知道的话，乔归雁肯定直接毫不留情给爆个七七八八，让盛鑫这段时间完全活在恐惧之中。
“不过我感觉盛鑫可能会跑。”如果这个世界还想让盛鑫走他的剧情线的话。
乔归雁总觉得盛鑫应该没这么容易就挂了，他可是活到快大结局的男人。
“还没有一个被抓到安全局来的人能跑出去，我不觉得这个小家伙能成为先例。”在两人身前转角处走出来一位带着安全局工作牌的女子，听了乔归雁的话回了一句，随后说道，“请两位同学和我走一趟，有些事情要问你们。”
作为良民，乔归雁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说“请和我走一趟”的，下意识有些怂得退到裴天际身后。
裴天际失笑，牵着手把人扯回出来：“你怕什么？”
“乔小姐反应不对，两位只怕还要做个身份检查。”女子扫了眼乔归雁，冷酷无情地说道。
乔归雁错愕，撇了裴天际一眼。
裴天际倒是十分坦然，牵着乔归雁的手微微用力，示意他别说话，对着女子点了点头：“好。”
被带去取了两管血，后脑勺还被扎了一针。乔归雁垂头丧气地靠着裴天际身边坐着：“抱歉。”
裴天际笑着摸了摸乔归雁脑袋：“没事。”
其实他们‘抽血检验’和乔归雁刚才的行为没什么关系，他刚才就收到信息，这些都是乔家人要的，还让裴天际配合忽悠乔归雁一下，反应不对其实只是个幌子而已。
完全没有怀疑，就这样自我检讨的乔小幺，看起来还有点可爱。
想想也知道，乔父可以直接给安全局下令的，完全是这些人的顶头上司，谁会不要职业生涯，没有经过上面同意就直接抽乔家孩子的血。
这不是在找死吗？
今天的乔小幺，依旧智商不好。
裴天际悄悄地在乔归雁头发上又摆弄了几下，把两个发辫弯了弯，直直从头顶上冒了出来一小截，仿佛兔子两只小耳朵。
欣赏了两下，裴天际还不太满意，配合乔归雁的表情，还把一只‘耳朵’折了一下。
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完成了。
裴天际的动作很轻，沉浸在懊恼情绪中的乔归雁完全没有发现。于是安全局负责询问的人员进来，就看到顶着个相当可爱发型的帝国第一美人。
有点被可爱到，来人下意识啊了一声，捂了捂鼻子。收到裴天际瞪视之后，才尴尬地笑了笑，收拾表情在两人对面坐下。
之前两人见盛鑫的监察室自然是有其他人监视监听着的，当然是听到了裴天际说了“夏子平”和乔归雁说的“盛鑫”。
他们把裴天际和乔归雁喊来问话，也主要就是确认这一点。
裴天际当时用智脑查询的时候，有刻意回避了监视器，他们看不到裴天际智脑内容。裴天际给出的回复是他有自己在大西帝国的查询渠道，这是他们家的，安全局的人只要信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