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你居然耍流氓?!”
顾长生点头, 一口应下:“你说是耍流氓, 那就是耍流氓吧。”
浑然是一副我随便你说的模样。
皂荚:“......”
她忍不住盯着顾长生的脸颊, 眼皮都没眨一下:“你到底为什么脸皮变得这么厚了?”
人说岁月是把杀猪刀, 没说岁月是张厚脸皮啊?
这两年顾呆子究竟遭遇了什么, 有些时候简直没羞没躁的!
顾长生却不接她的话, 看着她捏着被角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手,顺着之前的话题:“你究竟是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顾长生这话倒是问得正经, 只是皂荚总觉得......
顾长生是想帮她穿衣服的。
顾长生见她不回答,笑得云淡风轻像君子似的:“如果你不好意思直接说让我来……你就眨眨眼睛。”
皂荚:“......”
眨你个头的眼睛啊!?
这人还有完没完了?!
皂荚一个没忍住, 从被子里伸出腿, 一脚朝顾长生脸上蹬去——
顾长生往后微微一侧,左手一伸, 便把皂荚不安分的脚捉在了手里。
皂荚:“......”
她之前打不过顾长生就算了,怎么现在连踹他都踹不上了?!
她猛地要把脚收回来,顾长生握着她的脚踝, 却不放了。
皂荚:“......”
顾长生盯着她白白嫩嫩的脚,嘴角勾起一抹笑,然后在皂荚越瞪越大的双眼下,一口亲在了皂荚脚背上。
热流从顾长生亲吻落下的地方开始蔓延,皂荚想不通原本心高气傲的顾长生怎么就一口亲了下去——
皂荚从脸一直红到了脚趾尖。
顾长生抬起头, 看着懵逼的皂荚,觉得眼前的姑娘越发可爱,而后又像是审视一般看着皂荚可爱的jio, 一口啃在了她脚踝上——
“——呀!”
顾长生这一口用了力,有点像是惩罚一般。
坚硬的牙齿触碰在她的脚踝骨上有轻微的痛感,皂荚猝不及防之下,叫了出来。
皂荚身上一软,忍不住将一只手放在了身后,撑着自己不往身后躺去。
她这副重新长出来的身体不是没受过疼,至少在秘境灵泉中,那过于充沛的灵力就几乎将她逼得崩溃——
可是顾长生咬在她身上这口......
她就是受不住。
和顾长生相接触的地方,就像是有电一般——
皂荚不经意想起了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似乎什么都没做,但似乎又什么都已经做完了。
皂荚忍不住有些喘,她像是挣扎着,语气里有丝丝的哀求:“顾长生,你、你给我、给我先出去。”
皂荚的声音不稳,落在顾长生耳朵里,想起的便是黑暗中皂荚忍不住哭哭啼啼的样子——
只是看着皂荚现在可怜巴巴的样子……
顾长生眸色一沉,但手上的力道终是松了下来。
他慢悠悠地把皂荚的脚给她塞回被子里,一脸的意味深长:“我还以为,你刚刚是不想让我出去......”
“想让我给你。”
皂荚:“......”
顾长生是被皂荚用枕头砸出去的。
皂荚一边换衣服,一边愤愤地想她昨天晚上就不应该留在这里——
男人啊......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她这两年多没打,顾长生他倒是不上房——
净想着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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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荚到底还是洗了个澡再出去的。
从阳台上走过的时候,皂荚看见她昨天晚上换下来的衣服已经在院子里晾好了。
和顾长生的一起,他一件她一件他一件她一件,按照这样排列下去,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而在给秃毛崽搭的新窝旁边,一个和她离开之前差不多的鸡窝也搭好了,如果不是因为窝边的草和木料比较新,皂荚几乎以为是以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