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央心里一动,刚刚才说到那邪刀的主人是修行了魔刀一脉的琉璃天魔刀,以七彩琉璃心境驾驭凶煞邪气的魔刀,这琉璃心经莫非和琉璃天魔刀有关?
心里痒痒,他生平最好武,这几天遇到不少事情,但是天书跟假日休息一样,一点动静也没有,着实让他失望,听到这可能极有来历的武功,自然起了心思。
“前辈,光让我去冒险,不给我好处,这怎么能行?我又不欠你们南乡的。
这样吧,先将琉璃心经交给我,让我验验货色。
你大可放心,项某人在神捕门号称诚实可靠小郎君,一个唾沫一个钉,绝不会光拿好处不办事。”
老翁这就有些不满了,脸色冷了下来,大袖一甩,头摇的跟磕了药一样。
“绝无可能,这琉璃心经乃是我南乡之根本,在你没有镇服邪刀之前,不可能教给你。而且我也只说你有那个潜质,没说你一定能镇服邪刀,影子还没有的事情,我不会答应你。”
项央尴尬一笑,他也知道有些强人所难了,那阿信肯将化气为冰的内功秘诀交给他,是存了阴谋害他的心思,可不是真的愿意当冤大头被宰。
“那也行,不过口说无凭,你得立下字据,要是我完成你交代的,你们却仗着人多势众不守诺言,我也没处说理去,有了字据,我也有话向神捕门报备。”
老翁原本冷然的脸色一垮,这是不相信他们,还打算用神捕门压他们?
眼里有些红色闪现,不过没有翻脸,随即呼喊一声,有一妙龄女子拿着笔墨纸砚进来,其步款款,细腰丰臀,还给项央抛了个媚眼。
项央神色一凛,这女人精通媚术,难不成是这老翁拉郎配不成,又想施展美人计,好昧下他的琉璃心经?
这可万万不行,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再睁眼,却是不净观想,面前肉体在常人看来实在是勾人欲火,于他眼前却是臭肉乱疮,不堪入目,差点没吐出来。
嗯?
那女人略微诧异一下,对项央有不小兴趣,娇憨的朝着老翁口称相公,惊了项央一跳,不净观想也受到影响,这是夫妻?
“你先退下,没我的吩咐,不得出门。”
老翁很有一家之主的气概,一边挥毫,一边下令,那女人幽怨的瞥了眼对方,扭腰离去。
等写下字据,又盖了印章,项央才知道这人叫闵翎。
“这是字据,如果你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动身,外面有贼人徘徊,南乡内也有奸细隐藏,未免夜长梦多,越快越好。”
项央看了眼字据收好,又细细考量了一番,自觉就算有阴谋,以他武功也可脱身,点头应下。
说起来还有点紧张,去看神兵啊,这辈子的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