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白氏昨天的言语分析,云梨的名声很差,原因是被退亲的可能为百分之八十。’
‘我倒觉得,是因为白氏,作为云梨的母亲,她言语中对云梨很是看不上。’李恩白在思考原因,他猜测可能和小哥儿的社会地位有关系。
他叹了一口气,现在他还是两眼一抹黑的状况,对这个时空了解的太少,希望明天去镇上能有所收获吧。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蒙蒙亮,云河就来敲门,“李兄弟,李兄弟醒了吗?”
李恩白打开门,已经是穿戴整齐的模样,“云大哥,我醒了。”
云河见他已经准备好了,目露惊讶,“还以为你没起呢,那咱们就赶紧出发吧,要不进镇子还得排老长的队。”
“好的。”李恩白穿着还有点潮湿的衣服,也希望赶紧去镇上。
他的里衣之前被蹭上了泥土,昨天早上才脱了洗干净,现在天气冷,一天一夜的功夫也没有晾干,现在还有点潮,不过他还是穿上了,不然一会儿去镇上怎么卖掉?
是的,他打算里衣和外衣都卖掉。
他和云梨打听过了,他身上的料子在这里算值钱的,现在他身无分文,卖掉换钱是最合适的。
于是他很干脆的和云河一起出发了,云河背着一个背篓,里面是他们的早饭、午饭和要卖掉的鸡蛋、绣花荷包。
云河原本想给李恩白两枚铜板让他坐牛车进镇,但是李恩白看着牛车上不是女人就是小哥儿,一点都不想坐。
而且他对自己的体力十分自信,他虽然宅,但是经常锻炼,不怕走的远。
见他不愿意坐牛车,云河也不勉强他,两人一块儿走着还能快点,于是两人就马不停蹄地走了。
看着两人走远的背景,在村口等着牛车的女人和小哥儿们都炸了锅一般热闹,“刚跟大河一块走的汉子真俊。”“就是,真俊,也不知道他家里有人没有。”
“你听说了吗?”一个小哥儿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让周围同样爱八卦的人像闻到腥味的鬣狗一样围了上来。
“青哥儿,你知道啥趣事儿了?可别藏着掖着的,快点说。”一个倒三角眼的妇人凑上来不客气的说。
青哥儿拎着篮子,对她翻了个白眼,“我藏着掖着?我这还没张嘴呢,就被你一通数落,算了算了,没意思,不说了,大家散了吧。”
这两人的关系一向不好,周围的人也习惯了,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八卦,最喜欢说别人家的小秘密,关键是谁都不服谁,今天你说一个我没听过的,明天我必须说一个你没有听过的,不然就好像被比下去了。
周围人习以为常,劝说道,“石头家的,你这嘴可慢点儿吧,我们还等着青哥儿说呢。”
“青哥儿你别理她,我们可想知道了,你快说说,啥事儿啊?”显然大家都很想听。
青哥儿得意的扬了扬下巴,把倒三角眼妇人气个半死,却被想听八卦的人挤到一边。
青哥儿清清嗓子,“这事儿,还得从两天前说起,就刚刚大河哥边上那汉子,你们看见了吧?可俊了,那是大河哥从山里头救回来的。”
倒三角眼撇了撇嘴,不屑地说,“这有啥稀奇的,我早就跟大家伙儿说了,哪儿是云河救的,分明是他家那个不安分的小哥儿不知道从哪儿勾搭回来的。”
青哥儿一脸不想理她的模样,“有的人啊,就是满嘴喷粪,说假话都不带眨眼的,你们要是都相信,那我也甭往下说了,没劲儿。”
“你说谁满嘴喷粪?!”倒三角眼的女人上来就想撕他的嘴,被周围的人拦住。
“别,青哥儿,我们不信石头家的话,她那张嘴,白的也说成黑的,我们就想听你说,你快快吧,到底咋回事儿?”
青哥儿看着时间快到了,也不拿腔了,“嗨,你们别听有些人胡咧咧,那汉子真的是大河哥救回来的,结果啊,昨天下午,那个花寡妇以为村长大伯不在家,上人家家里看男人去了,当时那个场景...”
故意拉了一个长音,青哥儿一脸鄙视的说,“哎哟我都没脸描述,真是老骚比发了水挡都挡不住。”
这话说的,直白的好多未婚小哥儿、姑娘都红了脸,已婚的倒是一脸我们都懂的样子。
倒三角眼的妇人呸了一声,“胡说,花寡妇明明是去找村长家的唠嗑去了。”
青哥儿撩了撩眼皮,“我家就挨着村长家,可是我亲耳听见的,你是咋知道的呢?而且你平时不是和花寡妇处的好吗?不会是...也想去看汉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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