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禾听主任说过别的学校的第一名,大概有个底,不是很紧张,应了声,“做吧。”
江落看他这模样,还是问了出来,“你……有把握吗?”
叶禾挑起一边眉,“状元?”
江落点头。
叶禾:“没有。”
江落:“那你还不好好复习。”
叶禾吃着糖不好说话,把糖拿了出来,舌头跟嘴唇都很粉,江落往后退了点。
“我明年才开始全力复习,现在就冲太累了,我身体受不了。”叶禾无意识撅起点嘴,有点委屈的模样,“真受不了,我会发烧暴瘦的。”
江落想起他是人工受孕出来的,不知道出生的时候健不健康,或者是早产儿,他把糖又塞回叶禾嘴里,“那明年再说。”
叶禾被塞了个正着,握住江落的手,“谋杀啊!”
江落笑,弹了下糖棍,“这么小一个东西怎么谋杀了?”
他抽走手,“好了不玩了。”
叶禾舔了舔嘴角的糖渍,脑袋凑过去,“你觉得我考不到状元啊?”
江落:“不是你说没把握的吗?”
叶禾:“那怎么样,要不要赌一把?”
江落好笑,伸手按住叶禾的脑门把他推回去,“不赌,你自己说没把握的。”
叶禾小狗一样又凑上去,不过这次只凑了一点点,像趴在主人给他划的线后,很乖巧,“我现在有了,赌一个玩玩啊。”
“赌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随便赌个吧。”
“行,你说。”
叶禾想了好一会儿,把主动权给江落,“还是你来吧,我想不到。”
江落看着他,五六秒后才说:“联考……你在前三的话,我抱你起来。”
“什么抱都可以,举高,公主。”
叶禾眼睛有些亮,咳了下,“你之前就公主抱过我了啊。”
江落勾起唇,“嫌不够刺激?”
叶禾脸红,“没有!那就抱吧。”
从这天起,叶禾还是学得很放松的样子,但江落能感觉到他认真了很多,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就是每次看到他趴在桌上休息的时候嘴唇偶尔也轻轻动一下,很想笑,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笑,觉得特别可爱。
彻底变成小可爱了。
他上午和下午放学都回去做饭,最多需要四十五分钟,没跟江父撞上过,暂时还好。
联考那两天江母没让他回去,他就在学校跟着叶禾他们一起复习了。
周向阳跟许清风也打了个赌,比他们的大得多,拍半果照。
许清风很自信,“我通宵好几晚看书了,你等着脱衣服拍吧。”
周向阳翘着腿哎了声,“老许啊,你要知道你跟爸爸的距离不是通宵就能追上的。”
许清风拍了他一脑门,两人当即扭打了起来,场面基的不忍直视。
联考成绩出的慢,毕竟还要大排名,叶禾表面淡定冷静,实际快急死了,怎么还不出还不出?!太慢了吧!
就这么一直煎熬了四天,第四天一早,成绩和排名公布了。
在一连串的名字上,叶禾高居第一。
校内,联考,都是第一。
稳得不行。
还莫名有点骚,嚣张。
周向阳啧啧,“咱叶小禾就是不一样,本来还有点担心,谁知道这么强,外校都干不过他。”
许清风排周向阳下面,一分之差,他要疯了。
“怎么就是!超不过!你!!这是什么魔咒?!”
周向阳:“这是命,不是魔咒,傻孩子。”
“扒裤子吧。”
许清风转身就跑,这是要赖账的意思,周向阳骂了声,追上去,“操,你脸呢?快点脱!让我追上了把你内裤都扒了!”
教学楼下面不少同学,都看着他们,许清风丢脸死了,“我不认识你,闭嘴!”
叶禾在班里都听到他们的声音,耳尖很红,不敢看江落,垂着眼飞快地转笔。
江落在做大题,数学的大题都难,他已经做了一节课了。
楼下的声音远了很多,叶禾定下心也翻出练习册开始做。
别瞎想,稳住,不能尴尬啊……
好不容易做了两道选择题,周向阳跟许清风的声音又回来了,喊得心慌,快要恼羞成怒了。
喊喊喊,喊什么!知道他跟江落也有赌约是吧!故意的是吧!
叶禾攥着笔,想下去鲨了那两个傻逼。
气死了。
正攥地用力,江落合上笔,低声说:“想现在抱还是回宿舍?现在教室里人挺少的。”
不等叶禾回答,他已经有了决定,笑了笑,轻声说:“现在吧,快点,趁着周向阳他们还没回来。”
叶禾笔都差点掉了,张着嘴愣愣地看他,心跳快的吓人,“啊?啊……”
江落侧过身,拉住他的手,让他坐到了自己腿上,只坐一半,可能两秒钟,可能半分钟。
叶禾已经晕了,他什么都不知道,整个人傻了一样。
耳朵红的滴血,眼睛也像被欺负了,很湿,茫然地看着江落,好像从头到尾都没反应过来。
江落坐回去,“抱完了。”他看着叶禾这个呆样,没忍住恶劣道:“这个刺激?”
叶禾:“……!”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骨子里的恶劣性啊,啧啧。
(迟到了,但还是来了!)
感谢疏辞的地雷,是明霁姑娘叭!的营养液,感谢两位,千引老泪纵横,给你们么么哒嘻嘻。
鞠躬,爱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