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了四年之久的浴望从心中陡然升起,他的喉咙一阵干涩,喉结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
脑袋立时浮现对她美好的遐想。
即便是这样,呼吸都有些缭乱的水暮寒还是气恼地扣住花千寻双手。
“花千寻,你真的很贱,你还是那么迫不及待地想爬上我的g。”
水暮寒神情倨傲,一双可怕的眸子正阴厉地瞪着花千寻,咬牙切齿:“不要碰我,不要弄脏我。”
满眼都是嫌弃和灿烂的火焰,花千寻心头狠狠一扎,疼得她鲜血四溢。
“水暮寒,你比我有多清高?你嫌弃我,你不也是有反应了吗?”
说着,花千寻的脚趾一蹭他的下身,那里迅速窜起一紧绷。
“是正常男人都会有反应,但是,我是不会碰你的。”水暮寒的眉眼酝酿着一股黑沉的风暴。
若是花千寻够识趣,她就应该懂得适可而止。
可是,她并没有打算就这么算了。
弓起身,花千寻吻住了水暮寒的性感喉结,她知道每次她一碰他那里他肯定会失控的。
“shirt!花千寻,你真的不是一般的贱!”
水暮寒又气又恼,可是,身上每一根紧绷的神经他再他玛的清楚不过,他的浴望真的很诚实。
趁着他喘粗气之际,花千寻的小手挣了出来,很大胆地往下探去,握紧……
“碍……花千寻,这是你自找的……”
伴随着咆哮的怒吼声,隐忍了四年之久的水暮寒瞬间化身为猎豹,他肆意要撕碎他身下的弱小猎物一填久渴饥饿的浴望。
仅是撕碎裙子和碍眼的布料,迫切地,他长驱直入。
还一如初次的紧致,浴望像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们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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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不想要的,水暮寒还是失控连着要了两次。
与花千寻瘫软无力地喘着气不同,他整个人都浑身舒畅了,嘴角微微翘起,沉浸在愉悦满足的感觉中。
只不过,他的眸光异常的复杂,暗沉。
用花千寻破碎的裙子清理干净自己,西裤往上一提,立时,他还是那样的帅气,倜傥。
他若无其事般掏出支票本随便刷了几下,随即撕下砸在她的脸上。
“钱货两清,你别对我有别的奢望。我刚才没做措施,你记得吃药。”
“放心,我不会再傻到第二次生你的孩子,我上了节育环了,再也不生了。”
砸过来的支票一点也不疼,可是,她的心拧疼得难以言喻。
闻言,水暮寒莫名的心里窜起一股无名怒火,他的心情也变得很烦躁。
“那最好不过了,省得麻烦。”说着,他大步流星走出了房间,随接着,花千寻听到了夹着愤怒的响亮的甩门声。
“呵……呵呵呵……”花千寻看着水暮寒给的那张10万的支票,她自嘲地笑了。
随后,她把它撕了。
事后的他仍然穿戴整齐,她却狼狈不堪,他仅是撕了她下身的布料,上面的衣服却还完好无损。
呵……他真的是在嫌弃她,就是激烈冲撞的时候都没有吻她,他也不再允许她碰他的嘴唇。
拖着酸酸疼疼的身子,花千寻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从头一直淋到底。
夜已深,贝琪还没睡,她一听到车声驶进宅里,立时来了精神。
她自己推着轮椅开了门,与刚上楼的水暮寒迎面对上眼睛。
“寒,这么晚才回来,她没事吧?睿睿等不了,他和妈都睡了。”
水暮寒走过来推着贝琪的轮椅陪她进房,“这么晚了,你不用等我的。她只是被蛇咬伤了,去医院处理过伤口就没事了。幸好那些蛇没毒,要不然她会没命的。”
贝琪涩涩地扯动嘴角,眼眸逝过一缕阴郁的幽光,“喔,她没事就好。”
才怪,那些收了她钱的王~八蛋说好了要放毒蛇的,他们竟然敢不听从她的意思。
水暮寒将她抱起放上g,敏感的贝琪嗅出来了,他身上有一股不寻常的异味。
好像是男女间遗留的情浴的味道!
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