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豆米捂嘴笑得不行。
“瑞哥。”
“....嗯。”
已经知道蓝豆米叫自己的目的后,红卿瑞的眉眼也松开了,任由对方一次次的叫自己,直到对方带着满脸的笑睡去。
红卿瑞起身将蓝豆米放好,然后为他盖上被子。
“傻豆子。”
轻叹一声后,红卿瑞也歇下了。
翌日。
红卿瑞早早便出门了,蓝豆米与钱和差不多的时候起来的。
钱和盯着出来的蓝豆米,脸上带着贼笑,“豆米,昨儿你和你瑞哥?”
蓝豆米大大方方的点头,“瑞哥不放心我,在我房里守了一夜。”
钱和扫了一眼蓝豆米白皙的脖子以及毫无变化的唇后,叹息一声,“也就红哥能忍。”
红卿瑞自然不能忍,可是他不得不忍。
待他回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瑞哥,你去哪儿了?”
蓝豆米一听到旁边房间有动静后便跑了过来。
“去查一个人,”红卿瑞揉了揉蓝豆米的脑袋,“钱和呢?”
“他出去了,说是到处看看。”
蓝豆米顺势窝进红卿瑞的怀里,一脸享受的说道。
红卿瑞伸出手抱住蓝豆米,蓝豆米蹭了蹭对方,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相拥了一会儿,直到小二找来。
“客官,您让我找的那位客人是城南的,外地人,叫肖泰安,是一位秀才老爷,肖家在胥城开了家药铺,最近肖泰安家里出了事儿,他阿爹肖大夫回老宅的时候出了事,连尸骨都没找到。”
说到这,小二都忍不住叹息一声。
“他老宅在何处?”
红卿瑞问道。
“在安和县。”
小二道。
蓝豆米看向红卿瑞,红卿瑞掏出银子递给小二,“多谢。”
小二拿着银子笑得合不拢嘴,这客官给的银子够他几个月的月钱了。
“瑞哥,这么巧?”
蓝豆米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是巧,”红卿瑞想起今天查到的事儿,“等钱和回来,我们便去找肖泰安。”
由于肖大夫出了事,肖泰安又不会医术,所以即使药铺门开着也没人来。
肖泰安守在空无一人的药铺里发呆,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肖泰安?”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红卿瑞已经将他锁起来了。
“你、你们是?”
肖泰安面如土色。
“我们是安和县衙门的人,”红卿瑞拿出牌子,“请你跟我们回衙门一遭。”
肖泰安看着手上冰凉的链子,最后闭上眼长叹道,“罪孽啊。”
红卿瑞看了钱和一眼,钱和赶紧将人装进了雇来的马车中,他们得马上回衙门。
“我去去就来,你带人先走。”
红卿瑞将蓝豆米拉到自己的马上,对钱和点了点头便往胥城衙门去了。
那年轻哥儿是胥城的人。
三日后。
安和县衙门关于怡红楼肖月的案子开审。
怡红楼的老鸨与小红也被带上了堂。
富贵跪在堂下,恭恭敬敬的对顾长文叩了头。
身处偏衙的秋月看着变了不少的富贵,突然红了眼睛。
“杨富贵,你可知翠屏惨死之事?”
富贵点头,“回大人的话,小人知道。”
顾长文扫了一眼面色惨白的老鸨,继续问道,“那你为何不报官?”
“回大人,翠屏是奴籍,小人也....”
“谁告诉你翠屏是奴籍?”
顾长文打断富贵的话。
老鸨颤道,“回大人的话,是民妇。”
说着,她还从怀里掏出一张奴契,这正是翠屏的奴籍。
顾长文猛拍惊堂木,他冷眼看着老鸨,厉声道,“你是如何哄骗翠屏签下奴契的?!别告诉本官,你不知道翠屏天真如孩童!”
蓝豆米听到这看向红卿瑞。
“翠屏?”
红卿瑞点头,“她十岁时烧坏了脑子,自后便如同七/岁的孩童般。”
偏偏翠屏长得好,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除了与她接触多的人,谁都不知道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