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会有牵连,那是不是说以后会有牵连。
浑然不知老鸨想法的红卿瑞来到了屏风后,他看着为尸体盖上白布,走到一旁洗手的王仵作。
“下手的人应该是个惯犯,或者说他经常做剥皮的活儿。”
王仵作擦干手道。
“没有其余的伤口?”
红卿瑞闻言道。
“没有,开口应该是在死者的足下,他是从下往上剥的,力度控制的很好,可是这全剥下来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这短短的半夜....我实在想不透。”
难不成那人不但是惯犯,还是个武林高手?或者是医术高超的人?
“怎么死的?”
红卿瑞拉下白布,看着露出血肉双眼紧闭的尸体问道。
王仵作少见的顿了一会儿,“过度激动而死。”
红卿瑞:.....
肖月死前与周洪颠龙倒凤,这激动而死与汉子中了马上风没有什么区别。
王仵作也觉得尴尬,他叹了口气,“我回去后再看看她的五脏六腑。”
一个女人马上风而死有些太过了,毕竟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出了青楼后,钱和跑到红卿瑞的身边低声道,“房里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药粉,就连桌上的酒菜都没有问题。”
红卿瑞顿了顿脚,“浴桶里的水?”
钱和一怔,“那水倒是没看。”
“查!”
一个地方都不能放过。
钱和赶紧带着人杀了个回马枪,结果晚了一步,那浴桶已经被抬出去了,就连桌上的饭菜与那张床都被老鸨吩咐扔出去。
钱和赶紧找到浴桶,“这浴桶你们还要?”
打杂的下人赶忙摇头,“上头让我们扔掉,说是死人用了的,不吉利。”
“那就带走!”
钱和咬了咬牙,招呼着人将浴桶随着尸体一块抬进了衙门。
蓝豆米瞪大眼,“钱和,这浴桶里没水啊。”
钱和苦着脸,“没水我也得拿回来,万一这浴桶面上有证据呢。”
蓝豆米笑了笑,“也是,做得好。”
他勉强安危安慰。
钱和的脸色顿时好了不少。
这边,孙捕头刚将逮回来的周洪扔在顾长文的面前。
“大人,此人躲在十里铺的破庙中,被属下抓回来了。”
被捆着手脚的周洪哭丧着脸,“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躲!”
顾长文笑了,“不是躲,你好端端的不在自己的府上待着,怎么跑去这么远的十里铺找一间破旧的寺庙落脚呢?”
周洪被顾长文脸上的笑容吓一跳,他阿爹就是整天笑眯眯的,可是阴起人时可厉害着呢。
这新县令和自己的阿爹真没两样。
早就学会看脸色的周洪立马恭敬的磕了磕头,然后回道。
“回大人的话,我是被这位孙捕头吵醒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在那个地儿啊!”
孙捕头闻言一个巴掌拍在周洪的肩膀上,“什么我我我!好好说话!”
“小人小人,是小人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身处破庙之中!小人也很纳闷啊。”
周洪真的是一肚子的委屈,当他还想辩解的时候就一个喷嚏打了出来,接着一个比一个大,看得顾长文都一脸嫌弃。
“大人,小人定是着了凉。”
看到顾长文面露嫌弃之色的周洪委屈巴巴的道。
红卿瑞看了他一眼,在顾长文的示意下上前问道。
“你昨日做了些什么夜里又去了什么地儿?”
周洪闻言也老实,直接交代道,“白日随着小人阿爹谈了笔生意,傍晚小人便去怡红院找了乐子,哎哟我那小可人可贴心了,就是怡红楼的头牌,肖月!”
孙捕头听得直翻白眼,这样的人他赌八文钱不是凶手。
一旁的赵方俊像是知道孙捕头想什么似的,他凑过脑袋,小声道,“头儿,一两银子来不来?”
孙捕头看了眼堂上的顾长文,头也不回的低声道,“太多了,八文,不是。”
赵方俊赶紧道,“我十文,也不是。”
孙捕头:......
你也不是,我也不是,赌你大爷啊赌!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个案子会交代的,只是案子太大,需要上面人的配合,至于感情,红捕快其实明白了好几章了,邓卿是个导火线,摸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