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小姐看着很小,是还在念书吧?”许姨说着也坐到了沙发上,与官阮并肩坐着。
“我正在念大四,已经满二十岁了。”
“这么小就念大四吗?”
“我上学上得早,初中又跳了两级,所以十七岁就念大一了。”
“........”许姨惊得睁大了双眼,想了半天又开口道,“官小姐是哪所大学的呀?”
“s大中文系。”
“天啊,官小姐真是太厉害了!”许姨对文化人打心底里崇拜,顺手扒了一根香蕉,连着香蕉皮也给剥掉后,这才递到了官阮的手里,“来,吃根香蕉。”
“谢谢许姨,我自己来就好。”官阮连忙接过香蕉,道了一声谢。
“官小姐,你就别和我客气了。”许姨是越看这小姑娘越喜欢,人不仅长得水灵,待人接物又特别有礼貌。
“对了,官小姐,晚饭你想吃什么?”
“我......”
“甭客气,想吃什么尽管给我说。川、鲁、粤三大菜系都不在话下。”许姨自豪着道,“许姨我做菜可好吃了,我家小姐就只爱吃我做的菜,别人做的都不爱吃。”
“溢画姐姐.....”官阮微扬着好看的唇角,探试着问道,“她很挑食吗?”
“哎,小姐她打小就不好好吃饭。”许姨叹口气,像倒豆子似的说个不停,“每到吃饭的时候就躲起来,害得我到处找......”
官阮安静的端坐在沙发上,耐心的倾听着许姨在一旁唠叨。想象着小小的程溢画为了不吃饭而躲起来的可爱模样,薄唇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日薄西山,太阳没入连绵起伏的山峦间,橙色的余晖还未完全褪去。
丝丝凉风从空调的出风口吹出来,将整个客厅的温度维持在二十七摄氏度,舒适的温度让人顿生倦意。
官阮侧躺在沙发上,闭着一双狭长的凤眼正睡得香甜。小巧的鼻翼微微张合着,一头顺直长发散落在沙发上。小腹上搭了一张真丝毯子,毯子落了一大截在地板上。
所以当程溢画一踏进客厅的时候,便看到正躺在沙发上睡着的官阮。难怪给她发了好几条微信都没回,原来是睡着了。
程溢画脱掉高跟鞋,换上拖鞋,放轻脚步朝着官阮走去。待近了,弯腰将掉落在地上的真丝毯子给捡了起来,重新搭在了官阮的身上。
转身,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小姐,你回来了。”许姨听到动静,连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目光落在程溢画身上。
“嘘!”程溢画竖起右手食指放在唇边,微拧眉宇,冲着许姨做了一个“禁音”的动作。
许姨立马闭了嘴,了然的重重点了点脑袋,转身重新回到了厨房。
程溢画生怕将人给吵醒了,可又舍不得离开,于是干脆坐到了对面沙发上。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官阮,耐心的等着官阮醒来。
官阮不知道睡了多久,下午那会儿实在是太困了。开着电视就睡着了,醒来已是傍晚时分,一睁眼便看到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程溢画。
“小阮醒了。”程溢画合上手里的杂志,抬眼看向官阮,唇角勾着浅笑。
“溢画姐姐,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官阮说着坐起身来,看向对面坐着的程溢画。
一身浅灰色小西服的程溢画正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架在一起,茶色眸子里布了些许倦意,手里拿着一本经融杂志。
“就刚才。”程溢画将手里的杂志搁在了茶几上,看着官阮柔声道,“饿了吧,洗手吃饭了。”
“嗯。”官阮点了点下巴,穿上拖鞋,起身朝着厕所走去。
饭厅正对洋楼的花园,一壁的几净落地窗将鸟语花香隔绝在外,夕阳还未下山,橙色的余晖洒在花园那一丛桃色的蔷薇上。
俩人倚窗相对而坐,彼此都没有说话,各自揣着满腹心思。
大约半小时后,一顿饭也吃得差不多了。程溢画抬眼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再将目光落到了官阮的身上。
“小阮,晚上留下来吧。”程溢画将手里的筷子搁在了碗上,微扬着唇角开口道。
“.........”官阮拿着筷子的指尖僵了一下,低头看着碗里的白米饭,未作声。
“你现在回学校也不太方便,这两天就先住我家吧,等事情处理好了再回学校。”程溢画拿过一旁的空碗,低头不紧不慢地盛着鱼汤,“学校那边如果不方便请假的话,我给你们校长打电话。”
“不用!”官阮连忙出口拒绝,又立马补充一句,“我给吴老师打电话就好。”
“先喝汤吧,一会儿再打。”程溢画唇边的笑容更甚,将一碗冒着热气的鱼汤搁到了官阮面前。
“谢谢。”官阮拿起碗里的勺子,舀了一勺奶白鱼汤,放在唇边吹了吹,低头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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