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弋的下巴抵在方牧也的肩上,他看着窗外悄悄降临的浓黑夜色,心如死灰。
对于和方牧也的亲吻,他尚且能安慰自己是方牧也不懂事,凑过来让自己尝味道,亲一下也没什么,但是对于自己身下的反应,他实在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秦弋,你真的真的,太下流无耻了。
“哥哥,甜不甜?”方牧也的嘴巴贴着秦弋的侧颈,呼吸往他皮肤上吹,“草莓棒棒糖,好不好吃呢?”
你很甜,很好吃,哥哥很硬。
秦弋觉得自己的脖子要被方牧也吹熟了,他不敢再露出半点觊觎草莓棒棒糖的意思,于是评价道:“不好吃,我果然不喜欢草莓味,棒棒糖都是你的,以后一天只能吃一根。好了,起来,吃晚饭。”
棒棒糖终于保住了,方牧也开开心心地松开秦弋站起身,尾巴摇得可欢,他说:“我今天拼了一辆车!”
他转身从玩具堆里把自己的小卡车拿出来递到秦弋手上,然后又指着画板:“还画了画,想画哥哥的房子,但是,记不住。”
方牧也昨天画了人,今天想画秦弋的别墅,可是他好像都没有认真地在外面看过别墅的样子,于是照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记忆画了一栋。
秦弋这才意识到自己都没带方牧也出去走走,他看着那副画,说:“没事,我星期五早点回来,带你出去散个步。”
“散步!”方牧也的尾巴摇得更欢了,“那哥哥要记得,星期五,早点回来!”
“记得记得,一定记得。”秦弋无力地挥挥手,“你先下楼,我坐这儿……坐这儿再看看,你先吃饭。”
“好,那哥哥,要快点。”方牧也说着,欢快地跑出了玩具房。
秦弋生无可恋地拿出手机给小卡车和图画拍照,生理反应还没有平复下去,他哪敢下楼。
太久没谈恋爱真的不是好事,影响激素和内分泌,秦弋哀叹,谁亲都能硬,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