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将另一盏茶壶砸过去,正好砸在邢柔的额头上,厉声:“闭嘴!”
“你们一个个的,我的好儿子,敢要你老子的命,说阿乾不是我亲生的,我看闫房才不是!”
邢柔的动作一僵。
闫乾丝毫不慌,他搀扶着老闫的胳膊,声音儒雅:“父亲您消消气,当心身子,虽然当年爷爷已经亲自鉴定过了,但是母亲既然这么说,不如再去鉴定一下?”
老闫摆摆手:“不必,这个毒妇的话我一句都不会信,阿乾,交给你了,去查清楚。”
闫乾扶着他站起身,沉声:“您放心。”
两个人从邢柔和闫房的面前经过,邢柔含恨的瞪着闫乾,闫乾眼角的余光给了他一个微微含笑的眼神,走了。
留在客厅的简乔新没动。
邢柔跃跃欲试,想要做点什么。
简乔新慢悠悠的端着茶杯,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温声:“夫人,如果我是您,绝对不会在这会儿乱动的,不然让下人们知道了,传着多不好?”
邢柔是个好面子的,听到了这话果然火速的站起身,开始整理仪容了,对于她来说,面子比命还要重要。
闫房则是恨恨地看着简乔新:“告诉我,杜月那个贱人在哪儿?”
简乔新有些吃惊:“大嫂怎么了?”
“你少装蒜!”闫房怒吼一声:“肯定是你联合那个贱人给我下套,你告诉我,她在哪儿,我跟她没完!”
简乔新看着闫房歇斯底里,平日里面那副精明的模样完全没了,不知道为何,他居然一点儿的同情也生不出来。
当年,杜月不同意这门婚事,闫房使了诡计逼迫杜家,强迫结婚,后来,结了婚后,闫房有家暴的倾向,没过几年的好日子就开始原形毕露,杜月曾经有一个孩子,就是因为闫房的家暴而流产的。
杜月对于闫房是恨之入骨。
简乔新慢悠悠的放下茶杯:“我是真的不知道,大哥问我也是无用。”
“你!”闫房今天一天的火气都憋着,此刻再也忍不住要爆发,冲过来似乎就要打人,拳头都挥舞起来了,千钧一发之际,攻击过来的人被踹了出去。
客厅的地毯滚了一圈,闫房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甚至吐出一口血来。
闫乾站在简乔新的面前,高大的身躯仿佛坚实的堡垒,他的面上带着些戾气,声音虽然依旧优雅,但却让人觉得危险:“大哥可真是及时雨,知道我要替父亲鉴定亲子关系,所以先效劳了?”
闫房从地上坐起来:“闫乾,你别得意……”
闫乾拉起简乔新的手,嘴角勾笑:“谢谢关心。”
两个人直接从客厅离开,留下一众人一片狼藉,这出闹剧可以说是让闫家天翻地覆,邢柔的确是每天翻身的可能了,至于闫房……
简乔新进了屋子,这是以前闫乾的房间,他坐在沙发上,有些担忧:“万一以后闫房再回来报复怎么办?”
闫房坐在他的身侧,慢条斯理道:“放心,叔叔比你更清楚斩草除根的道理。”
简乔新松了一口气,他一贯是知道闫乾比自己要厉害的多。
闫乾看着他这小模样,闹剧结束已经是晚上深夜了,外面挂着一轮弯月,屋内开着暗黄的小灯,简乔新白皙的脸颊显得很是温柔,这副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的模样也很是诱人。
闫乾坏心起:“这次多亏你了,小朋友表现不错,得有奖励。”
简乔新一下子想起来今天白天闫乾说的话来,他耳廓骤红,有些支吾道:“什,什么奖励?”
闫乾的轻轻捏了捏他的脸,意味深长道:“叔叔给你弄点好吃的。”
“不,不用了吧,我不饿。”
“那怎么行呢,你这么瘦,得吃点有营养的。”
简乔新还不待说什么呢,嘴巴就被堵住了,所有的一切都被强势霸道的吻给封住,很快的,战场就渐渐要转移到床上去。
得亏他还留有一丝理智:“我还没洗澡……”
闫乾的声音带着些沙哑:“鸳鸯浴?可以啊,叔叔不知道你这么主动。”
“……”
被人打横抱起来的时候,简乔新又想起来:“怎么办,没有套,这屋里面有吗?”
“套?”闫乾动作飞快的丢掉他的衣裳:“来个二胎更好。”
“……”
你这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