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将那东西夺过来交给义武侯府,让他们有个提前防备,不然胜负难料。”
“我知道了,我即刻派人去办。”
“嗯,”魏翌似有若无的点了点头,又问太子,“元妃和江显那事如何了?”
“静玉的事闹出来后你就将那事接上。”
“你打算提前动手?”
太子一瞬间明白过来他言下之意,“可禁军苏成武那边我们还没有突破。”
苏成武,苏宝如的爹,苏家唯一一个从武的人,也是皇帝除江显外比较信赖看重的人。
太子迟迟不敢动手,除了武安侯府这些年兵力折损严重,这苏家也占了原因之一。
苏首辅的站位决定了朝中局势的关键,可偏偏这苏家,只忠于皇帝。
“无妨,你放手去做,苏家和苏成武那边我有法子让他们松口。”
太子没有立即应下来,他来回在屋子里走了几步,又看了魏翌一眼,见他神色泰然,似乎真的对苏家成竹在胸。
沉凝片刻,太子终是垂手应道,“行,苏家交给你了,宫内的事就交给我。”
——
余微离开书房后,想着魏翌的身体,就转身去了厨房。
让厨房擅长做药
膳的李嬷嬷帮着一块给魏翌的养身汤炖下后,已经差不多到了正午。
在厨房待着,她也不知道太子走了没,想到已经吩咐过厨房的人加菜了,她便让人将饭食端去了大厅,她则去书房找魏翌了。
到了书房,余微见到门口守着的石松,不由问了声,“王爷呢,还在和太子谈事?”
“没有了,太子走了,王爷在屋子里。”石松说着,给余微开了书房门。
书房里,魏翌正坐在桌案前出神,屋内门和窗户都紧闭着,加上是阴天,没有光照进来,屋内略昏暗,他人拢在暗影中,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听到屋外余微的声音,他才回过神,在桌案随意拿了本书翻了几页。
于是余微走进去,就见魏翌坐在桌案前,手上捏着一本书,见她进了屋,才放下书抬起头看向了她。
“太子走了?你好些了吗?”
余微说着人也已经走近了他,见他脸色还有些苍白,又不由担心道,“要不让华老给你看看,我怎么看你最近精神很不好,锻炼怎么会弄成这样?”
“我没事,只是最近有些累了。”
魏翌伸手拉过她坐到腿上,下巴抵着她头顶蹭了蹭。
余微感觉他情绪不太好,也没挣扎,由着他搂着她,“怎么了?太子来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已经解决了。”
魏翌伸手理了理她垂在耳边的发,轻声回了一声。
静默一瞬后他又问她,“微微,你不是喜欢江南?如今正值春季,我让人送你去江南玩一趟?”
“不去!”余微想也不想的回了声。
她又不是傻的,守着孝呢,他突然这么来一句,定是和太子的到来有关。
如今话本子里的一切事情都提前了,说不定他们是打算行事了,所以想送走她呢。
余微抬起头,看向他,手摸向他的脸,认真道,“魏翌,我知道太子来找你是有要事,我也不问你,只是你不要想着将我送走,除非你和我一起走。”
她是怕死,可和他在一起以后,她又觉得,若是没有他的或者,那还不如陪他死呢。
“微微……”
魏翌面露难色,就要劝她。
余微却是不给他机会,不由分说从他怀里起了身,
“好啦,你别想着劝我,反正我也不会听的。”
“我饿了,吃饭去吧。”余微说着就推他往外走,也不搭他话。
两人心里都存着事,一顿饭用得异常沉默。
余微这个一向喜爱吃的人,这次都没了细细享受的意思,没多久两人就都放下了筷。
“我有个东西要给你。”余微用茶漱口过后,看着魏翌说道。
魏翌不明白的看向余微。
余微却是没多说,直接起了身推着他去了寝房。
将前两日她从嫁妆箱子里取出来的那两本祖父的手札和地域志交给了他。
“我知道你们要行事了,你手中的钱财足够你招兵买马,只是铁矿历来是朝廷把控得最严的东西,兵器难得,这个你拿去吧,祖父的手札上写明了他在西山一带发现了矿脉,应当是一处铁矿。”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一定想不到,我写了八千,删到最后只剩三千。要完结了,有些卡。明天继续更吧,抱歉,肥更被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