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羊毛地毯铺满的雪白地上,洒满了花瓣,熏香白烟袅袅,一进内就感到一阵暖意伴着清香袭来。
“微微,百日已过,我们将房圆了可好?”
魏翌关上门,上前将她拽到腿上坐着,在她耳边低低的问道。
余微偏头看向他,男人沉黑的深眸灼灼,透着对她的渴望和热切,耳边是他带着灼热的呼吸,渐渐的,她就受了蛊惑,启唇应了声:“好……”
话音未落,魏翌滚烫的唇就含上了她的耳垂轻咬了一下,然后吻上了她的耳根。
余微身子一颤,心尖儿一阵发悸,她不自在的偏了偏头,嫣红的唇扫过魏翌的侧脸。
魏翌却是不放过她,大手直接按向她的后脑勺,唇又移到了她嫣红的唇上,一点点的啃咬试探后,吻逐渐加深加重,带着温柔的霸道。
余微被亲的唇舌发麻,渐渐的呼吸都开始不匀,整张脸也烧得通红,脑子更是晕乎乎的,身子也渐渐热起来,她有些想脱下一件衣裳。
“魏翌,我有些热……”
她浑身瘫软的靠在男人怀里,双手紧紧圈着男人的脖颈,承受着男人带给她的狂热与爱意,不自觉的和男人喃喃出声。
魏翌此时也是热的厉害,他身上的披风已经解开落到了地上。
听到余微娇娇的喊热,他略起暗红的眸色再次深了深,伸手给她解开披风,再解开她腰间的腰带,手从她的衣摆伸进去,又偏头含了含她的耳垂,呼吸紊乱的哑声和她道:“宝贝,夫君也热,你帮夫君将衣裳解开可好?”
余微感觉到男人滚烫的大手掠过她的柔软肌肤
,再感觉到从耳处蹿遍全身的麻痒感,她身子又抖了抖。
听到男人的吩咐,她不自觉的就伸手摸向了男人的腰带,只是她摸索着,却是怎么也找不到结。
“怎么解,我不会……”
余微摸了许久,也没能解开男人的腰带,她有些急了,又去问他。
魏翌被她那双小手四处摸着,浑身都绷紧了,他手下的动作不受控制的加重加快。
听到她问,他脸上划过无奈,又轻咬了她一口,最终只得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腰带,解开了自己的长衫,又迅速的剥开了她的衣衫。
……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滚到了花瓣铺满的地上,身上都已经热得发烫,这时,魏翌却是突然直起了身子。
“你怎么了?”余微泪眼迷蒙的望向他。
魏翌吻了吻她泛红的眼角,隐忍的回了声,“等我一会儿。”
他说着,就去一旁的只去轮椅暗层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和一个小盒子。
然后他打开小瓷瓶,倒出了里面的液体到手心,才再次去了余微身边,“微微,有些凉,你忍忍,一会儿就过去了,用了这个会没那么疼……”
余微一脸茫然的望着他,迷蒙的雾眸里是懵懂和不解。
很快,她就知道了魏翌是什么意思了。
她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原来之前那几次她经历的折腾与真正的圆房相比,完全不值一提,尽管男人一直和她说着,“微微,宝贝,别怕,我轻些。”
可她依然感觉到了剧烈无比的痛意,痛得她眼泪大颗大颗的往外滚,偏偏这痛和中箭受伤的疼还不同,这疼中,还带着一种想要,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痛并享受着,磨得人心头发慌,让她不自觉的想叫。
“魏翌,我难受。”
魏翌也不好受,他额上的汗大颗大颗的下落着,呼吸粗重又热切,听到余微的娇声,他心头更是一阵发痒发悸,迫切的想要更多。
他又忍着浑身快爆开的疼去吻了吻她湿透的额角安抚她道,“宝贝,你别紧张,放轻松些……”
……
一场结束,余微已经累得半点气力也没了,魏翌却似终于找到了人生乐趣一般,他再次吻了吻余微的唇角,红着眼央求道:“微微,我们再来一次可好?”
回答他的是余微的泪眸一瞪和伸腿一脚。
只是余微这会儿已经没了力气,加上害怕自己这会儿控制不住力气,她也没敢用力。
于是她的脚踹在魏翌身上,就似在他身上软软的碰了一下,只给他带去了一阵酥麻感。
而魏翌这会儿捏着她那只不足他手掌大的小脚,就似发现了宝藏一般,眼里发痴,心头发痒。
余微的脚小巧白嫩,脚趾也是细嫩精致,灯烛下,那修剪得整齐的光滑指甲壳上还透着粉晕。
粉与白的交织,魏翌瞧着瞧着,就情难自禁的低下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 嗯,我尽力了,这是我能想出的最浪漫的圆房了。大概就是个婴儿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