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君,我们是要做夫妻间那羞羞的事了吗?”
余微气息不匀的问道,此时她额上的细汗湿透了额角的青丝,眼尾微微泛红,一双染着春意的眸子微眯着,微颤的眼睫上沾着水汽,让那双面若芙蓉的脸添了七分媚,有一种惊醒动魄的美。
偏偏娇人儿美而不自知,小脸上带着几分懵懂的惊慌,又带着几分少女的娇羞无措,拽着男人的大手继续说道,“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我还没来得及准备……”
她说着似是想避开什么,又不自觉的在他身上挪动了下身子。
妖精!
魏翌被她磨得身子都快爆开了,心头一阵一阵的酥麻痒意在他身体里的每一寸骨头里窜着,偏偏她小手捏着他,不让他更进一步。
无奈,他深吸了口气,低头凑到她眼角处轻吻了吻,哑着嗓子回她一声:“我准备好了,我会教你……”
这种事男人根本不需要准备,与生俱来就会,且一碰上就融会贯通,一气呵成。
“可,可现在是孝期,还没过百日……万一,万一有了宝宝怎么办?”
余微被他吻上眼角,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再听他说准备好了,她不知怎么的,心里更紧张了!
一颗心扑腾扑腾的狂跳着,似下一刻就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
她拽他的手拽得更紧了,生怕他下一刻就挣开她继续做什么,而他的手也离她那处很近了……
魏翌听到余微的话浑身也僵了僵,是啊,还在孝期,百日都没过,他让华老帮忙准备的东西,华老也还没给他……
最终,魏翌艰难的深吸了口气,他说,“微微,我们今日先不做那事,只是我现在难受,疼得厉害,你帮帮我可好?”
余微一听他疼,赶紧看向他,见他额上密汗冒着,脸上也尽是隐忍,一双眸子也是染满了血丝的红,似乎很痛苦。
她有些急了,“你怎么了?哪里疼?”
余微说着,就松开了抓着他的手,去摸他的脸,摸他的额头,只是此时两个人浑身都烫得厉害,她什么也感觉不到。
她心里更急了,眼圈都急红了,“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啊,魏翌!”
“我没事,微微,你帮帮我就不疼了,别哭……”
魏翌说着又去吻她的眼睛,眉心,嘴……
此时他的手也得到了解放,那双带火的大手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四下游走点火。
电光石火间,余微就明白了,他的疼和难受指的是什么。
可这会儿她敏.感的柔软被他捏在手上,全身酥软得厉害,竟是一点力道都拿不出来了,再感觉到他紧贴着她全身似一块火石一般,又烫又硬的身体。
她突然感到有些怕,怕得快哭了。
“魏翌,你,你要我怎么帮你?你说不做那事的……”
“乖,手给我。”
魏翌又吻了吻她的唇角,拉着她的手引着她去帮他……
“不,不行……”
余微手被他带过去,才猛然明白他是要她做什么,她都要羞死了,死活不愿意听他的去这样帮她。
可魏翌已经是箭在弦上,又怎么能允许她的逃离,他再次吻上她的唇,直到吻得余微
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放过她的唇转而吻上余微的耳垂。
“微微,我的好宝贝儿,你帮帮翌哥哥好不好……”
余微被魏翌折磨得快疯了,她受不了了,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着,羞就羞吧,总好过他这般对她上刑的好。
于是被他几番折磨后,她终于带着哭音妥协道,“好,好,我帮你!”
魏翌闻言一双通红的眸子瞬间亮得惊人,他再次急切的覆身下去,咬住了她的唇,就似一头凶狠的狼一般,攫取占有领地……
余微唇舌被他吸得发麻,缺氧,本就昏眩的脑子更不清晰了,身子也被他折腾得全身软成泥,香汗阵阵,很快湿了小衣……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任他拉着她去帮他缓解痛苦。
时至夜深,窗外万籁寂静,只屋内的喘息声,细微的娇喘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在这浓黑的夜晚。
翌日,余微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疼得厉害,手更是酸麻得发抖,半点力都搭不上来了。
她到这一刻才知道,话本子也不尽都是骗人的。
至少它形容男人一旦生欲就化身成狼一般凶猛不是骗人的了。
偏偏男人一夜放纵后很精神,也不知是根本没睡还是已经睡醒。
他睁着一双染着血丝却亮得惊人的眸子紧盯着怀里睡眼惺忪的人,哑声问她,“醒了?可饿了?我先给你穿衣裳,再去让人端早食上来,嗯?”
他说着也不管自己浑身赤、裸着就起了身,拿过她的小衣就要伺候她穿衣。
不知怎么的,自昨晚两个人更亲密后,他就想每日早上都能他给她穿衣,凡事亲历亲为。
“我自己来!”
余微嗓子已经哑得不行,听在魏翌耳里又是一阵酥痒,再感觉到旁边人挣扎着起身事,那柔嫩细腻的身子擦着他滚烫的身子,让他心神又是一荡,渴望再次在叫嚣而起。
男人眼眸深了深,回身再次搂住了她,又凑上去含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