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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5)(1 / 2)

”林时茶问。


林时薇迟疑着颔首, “可以是可以, 只是……为什么?”


“日后你便会晓得, 你照做就好,姐姐不会害你。”林时茶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就像小时候那般,亲昵温和。


“我知道了。”林时薇也没有多想, 她当真有些惴惴不安,见林时茶动作言语间跟她一如既往的亲密,到起了撒娇的心思,拉了她的手, “姐姐, 你真的不生我的气嘛?”


“我怎会气你, 不过一个男人, 如何能与本宫的薇薇相较。”林时茶语气很轻, 却很糅。


“不过,我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林时薇与林时茶坐在廊下石椅上,直接把事情过程全都说了出来, 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姐姐与贺寻自小定有婚约,我也一直跟贺寻避嫌,从小到大不曾单独见面过。原以为姐姐会顺利嫁给贺寻,我也为姐姐开心。”


“然而自我去家里的庄子上住了一月之后,事情恍若忽然就变了。父亲来寻我,问我是否愿意嫁给贺寻,我觉得莫名,自然是拒了的。”


“可是娘……我觉得奇怪,我以为拒了爹就会听我的意愿,他当日点了点头,我只当他随口问问,且当时大婚在即,娘说你在房里专心绣嫁衣叫我不要打扰了你,府里又忽的来了两个嬷嬷说教导我学管家,以免日后嫁人夫家不喜,我也就安心学着。”


“我也是在大婚前一日才晓得出嫁的新娘是我而不是姐姐,因为嬷嬷拿来了嫁衣,我想去寻姐姐,却听说你离家出走了,我心急如焚,想与你解释却解释不得,爹给贺寻传了书,引得贺寻来府邸寻你,立马就给他灌了迷药关在房里。”


“我不知道那些,我听嬷嬷说你离家出走,还心想贺寻愿与你私奔,算是个不辜负你的好男人,结果次日清晨,被嬷嬷拉起来上妆换嫁衣,看到将将清醒的贺寻,我都懵了。”


“爹冒充你给贺寻传书这件事,是贺寻事后与我说起的,他应当是没有骗我。”林时薇说完,看了看林时茶的脸色。


林时茶面不改色,心想古代女子思想刻板保守,即便是被迫要嫁给姐姐心悦的男子,她也不会想要去反抗,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林时薇当时估计也只是觉得奇怪和不可理喻,可是都到了紧要关头,她除了遵从爹娘的命令穿上嫁衣出嫁之余,好像也没有别的选项可以选。


“我知道了。”林时茶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你先回吧,记得我交代你的话。”


说着,林时茶忽的又开口:“你介意姐姐给贺寻赐几个美人么?”她盯着林时薇的脸。


林时薇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不介意,”说着她支支吾吾了一下,“不说我现在怀着身子无法侍候他,就算我不曾怀身子……他他……他也不碰我。”她说着有些窘迫,却也觉得正常,毕竟贺寻心不在她身上。


“不瞒姐姐说,素日在外他表现的还算在乎我,都是我强迫他的……”她红了脸颊,“外头那些人总是用异样的目光看我,这样我能好过些,且……且婆婆不喜我,倘若贺寻不稍微庇护些我,我只怕要受欺负。”贺寻平时不往这方面想,林时薇是感受最深的,她不得不为自己考虑,想让自己过得舒服些,所以才老是唠叨着强迫贺寻。


林时茶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你在府里过的不好啊,我去求皇上给你赐一个嬷嬷,她精通孕妇生产事宜,以免你日后出了什么事情来不及。”


“谢谢姐姐。”林时薇眼睛一亮,忙福身谢恩。


姐妹俩并未聊太多,天色实在太晚了些,林时茶就派人送林时薇去寻贺寻了。


林时茶往回走,小桃低声询问:“娘娘,您真的要给贺公子赐美人么?”


林时茶目不斜视,“非也,只是试探她一番罢了,我不要命了我才会去给贺寻赐美人。”皇帝那要命的占有欲,她看贺寻一眼他都给自己气的要死,更别说赐美人这种疑似于她在吃林时薇醋的要求了。


小桃讪讪然一笑,“奴婢误会了,奴婢该死。”


飞翊宫。


林时茶进了内殿后,直接没有叫人进来,而是叫小桃把门关好。


她一路走一路将披帛与外衣都轻飘飘的脱掉,太子这个死闷骚,她今晚,一定要吃到人才算完,不然绝对不让他走。


危亦尧站在小几边靠在书柜旁,手持一本书卷看着,屋里点着昏暗的灯。外头有了动静,他转过头看去,顿时一怔,手里的书卷险些没拿稳掉了。


“你回来了。”危亦尧移开视线,佯装将书卷合上,重新放回书柜中,总之就是不看林时茶。


这些日子危亦尧每晚都在,即便是皇帝来这里,他也没有离开过,他对林时茶的喜欢已经到了一种很卑微的地步,也许是因为他自幼丧母,所以对待爱特别的倔强和偏执。


林时茶侍寝完,他甚至会亲自帮她处理皇帝在她体内留下的东西。


“不嫌脏么?”林时茶也问过他。


“你很干净。”他是这样回答的。


“等多久了?”林时茶将自己头上的朱钗一一取下放在首饰盒中,肩头的纱裙跟着往下滑坠,昏暗的光不减她的美丽,反而更添诱/人的气息。


“没有多久。”危亦尧站在书柜边,似乎有些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脸上倒是端的很严肃,一点端倪没露,“可是要沐浴?”


“我好累,你帮帮我。”林时茶走到他跟前,扯着他胸前的衣服,抬起头来撒娇。


她头上的朱钗已经一支都没有,三千青丝将她笼的有几分娇小,更显得脸小可怜兮兮。


“好。”他拒绝不了。


“抱。”林时茶伸开手。


危亦尧顿了两秒,才将她拦腰抱起,直去浴房。外面的小宫女们已经将浴房的食物准备妥当了,小桃福身,“殿下,主子,房里桌上奴婢备了些吃的,以免待会儿沐浴累了。”


太子在时,小桃从不问林时茶喊‘娘娘’,以免他不悦。


“赏。”太子淡淡瞥过来。


小桃唇角压不住喜悦,又福身,“谢太子殿下。”


浴房氤氲缭绕,里头是一个木池子,水汽很暖和,被放下之后林时茶伸开手,对着危亦尧眼巴巴。


危亦尧手动作慢了一瞬,而后才抬起放在她胸前的衣襟上,他自然是晓得林时茶在想什么。


衣襟被解开,纱裙滑落,肌肤如雪乌发坠落,黑与白的极度映衬,刺激人的眼球。


“你也沐浴一番吧,不热么?”说着,林时茶主动给他脱衣服。


危亦尧神色不明,握住了她的手,开口声音哑的不像样子,“茶茶……我对你好不是想要你的身子。”


“我知道,”林时茶动作顿了下来,抬起头去看他的眼睛,“可是我想要你。”


这话叫他一震,唇微微动了动。


三秒后。


他忽的吻了她,俩个人贴在一起,重心不稳倒在身后的水池中,下沉在水中,林时茶的头发在水中漂浮,她闭着眼睛解他的衣服。


水中接吻本就呼吸不过来,更别说这种场景更能叫人兴奋起来。


出了水后,他肩膀上已经没有了衣服,二人在水池边,他将她抱起放在水池边的,这个高度位置刚刚好,她被弄得低低叫了一声,却搂着他脖子不肯放开。


小桃将高大的厚实的詹帘拉紧,又出了一道门,并将门也关好,自己就守在门外。


有小宫女过来端着托盘,小桃拦了下来,“给我吧,我待会儿给娘娘。”


小宫女纵然迟疑片刻,却也没有拒绝,“是。”


托盘上放着的是寝衣。


俗话说的好,没开荤的男人不能惹,因为会很精力旺盛,虽然太子并非没开过荤,但那也是没遇到林时茶之前,宫里头给的通人事的宫女,来确定他那方面没问题,可以继承皇位。


而危亦尧当真憋了许久许久,每见到林时茶,晚上回去总是憋憋屈屈难受,这一次得到释放,竟把林时茶弄得昏昏沉沉,已经数不清到底来了几次,总之天微微亮才终于结束。


林时茶趴在床榻上简直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转了个头瞧见危亦尧在穿衣裳,他说:“我得去上朝。”


时候已经到了。


林时茶嗓子都哑了,“可是你还没有睡觉。”


他看起来精神抖擞,眼睛都很亮,“我不困。”


林时茶都想拿枕头砸他,默默把头扭了回去。他弯腰过来吻在她头发上。


太子走后,林时茶叫小桃放消息出去,就说她昨儿夜里睡觉贪了凉,这会儿有点风寒,请了御医来,叫后宫妃嫔免了请安这回事。


自然,侍寝也就不能了,怕过了病气。


主要是,这一身痕迹无法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第一更!


推一本甜宠文,大家感兴趣去看看。


《你还野吗[豪门]》暴躁喵


a市纨绔子弟最常聚集的夜场里,傅泽以嘴里叼着根烟。


“以哥,明儿你结婚,真不去?”


傅泽以皱了下眉,烟灰弹到说话那人酒杯里:“要去你去。”


第二日,“傅家二少,婚礼逃婚”登上娱乐新闻头条。


且该娱乐版面,对傅泽以几个月内的私生活进行了持续报道。


“傅家二少,夜场激情蹦迪左拥右抱。”


“傅家二少,拥吻辣妹,深夜酒店顶楼……”


当大家猜测傅泽以什么时候玩腻这个妹儿,换下一个的时候。


妹儿人间蒸发了。


三个月,傅泽以动了全部手段,挖地三尺也没找到她。


终有一日,他回了傅家,看到屋里一个俏丽的身影。


女子把茶水放到他爸面前。


“爸,喝茶。”


傅泽以唇角勾起一丝笑。


把那女子拉进卧室,抵在门上,唇齿缠绵。“三个月,骗老子好玩?”


女子掏出纸巾擦了下唇角。


“不是爱玩吗?滚。”


☆、皇宠


半月后。


林父收到了二女儿林时薇的家信, 两家距离不算近,是以素日传信比较多。


林时薇信中写的东西不算多, 尽是一些小女儿之类的絮絮叨叨的东西,林父也不耐烦看, 迅速翻页到了最后一页,一眼就看到林时薇最后提到了嫡子。


他顿时深思,仔细看了那一页的信纸。


“……父亲膝下无子, 终归是不好的, 我与姐姐相继出嫁, 父亲母亲难免寂寞,且父亲如今身居高位,总要有个嫡子继承家业,望父亲早日思考这个问题……”


虽然只是临了提了一嘴, 但却让林父深思并且赞同,他的确需要一个嫡子来继承家业。


从前娶了林母,是因为她父亲对他有恩,他答应了娶了她之后只爱她一人, 不纳娶旁的, 可如今林母年纪大了不能在生产, 膝下的确无子不行。


他也宠她近二十年, 该为自己的家业考虑一二。


又是五日, 林父提出了纳妾,林母跟他大闹一场,但架不住他纳妾的决心, 林时茶安排的美人派上了用场。


林父不想影响林母在府邸的地位,是以纳妾不求对方身份多高,性子温顺可亲便好,貌美与否要求同样不高。


与林府隔了一条街的女儿可就入了他的眼。


听说是这家的女儿年龄大了,名叫顾芳华,是个老姑娘,十六岁时家里头出了些事情,未婚


夫退了亲,她到如今二十岁还没有出嫁。


倒是个性子温和老实的,长得也着实貌美,持家有道,小意温柔。


林父不久就上门提亲,他现在的身份纳她当妾绰绰有余,那家自是没有不答应的。


十天后就一顶轿子抬着顾芳华进了林府。


林母居然直接气病了,这件事情传到了宫里头,皇帝拿来当笑话给林时茶讲。


林时茶为皇帝布菜,说道:“我爹与我娘年轻时恩爱,从不曾有偏房,我娘自然无法接受我爹娶旁的女人过门,那是在背叛他当初说会永远爱她一人的誓言。”


爱?


皇帝微微挑眉,似乎对这个字眼不甚在意,“家业之事如何耽搁得了,男子岂能被情爱眯了眼。”


林时茶听了不高兴,“你们男人就在乎家业,权啊,势啊,我们女人就想在你们心里占一点位置,就很难吗?”


“哦?”皇帝与旁的男人不同,他已经什么都得到了,不缺继承人,不缺女人,所以他想怎么样都可以,他看了一眼林时茶,“你也这般想?”


“对,”林时茶理直气壮,“美丽的容颜终有一日会衰老,那到时候皇上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她问。


“说什么胡话。”皇帝不悦。


“那我想当皇后。”林时茶咬了咬筷子。


桌案被猛地一拍,碗筷几乎要掉到地上,殿内的太监宫女无一人敢说话,全场寂静。


皇帝脸色沉着,盯着林时茶:“眀贵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凶什么嘛!!不吃了!!”林时茶眼圈都红了,扔了筷子提着裙摆‘噔噔噔’跑回了内殿,又生气又委屈的模样。


皇帝被气得不行,胸口起伏着,盯着内殿的方向看了会儿,最后铁青着脸起了身,“回聚辉殿。”


苏景点头哈腰:“哎,是,皇上起驾!!”


此次没有用肩舆,皇帝是自己走着的,臣着脸谁也不敢去触霉头。


苏景心里头不住叹气,心想:这个眀贵妃也忒任性了些,仗着皇上宠爱便骄纵起来,可偏偏都这样了,皇上都没有罚她,只是发怒火。但凭这一点也能瞧得出那位当真是心性简单,有什么说什么,在皇上面前从不遮遮掩掩。


也是因为这一点,皇上才愿意宠爱她。


可是……那胆子也不能大成那个模样啊,皇后之位是可以随随便便提的么?


想想苏景又叹气。


林时茶团在小榻上歪着,小桃过来禀告:“娘娘,皇上走了。”言语颇为惶恐,欲言又止。


林时茶摆了摆手:“无碍,别怕,”她想了会儿,还是伸手:“不行,本宫饿,扶我起来。”


那一桌子菜可都没吃呢,多浪费。


小桃:“……”


皇帝就吃她这一挂,所以不触及底线怎么闹都没关系。况且他近一年本就在思考皇后空缺之事,后宫想当皇后之人多之又多,她亲口说出来总比让他猜来得好。


而且在皇帝看来,林时茶最好控制,选她当皇后,是最恰当的,除此之外就是资历的问题了,她入宫才半年不到,从贵妃跳到皇后太快,也太匪夷所思。


不过皇帝看起来不像是会在意这些东西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


林父纳妾了。


林时茶低头认真用膳,小桃尽责的布膳。


林时茶心里思索着事情,林父为了官职把女儿卖给皇帝,这其中未免没有林母的各种主意,能想得到用二女儿代替大女儿嫁给贺寻之事,不是林父这个官场男人能想得出来的。


这后面在谋划的,可全都是林母。


原主恨自己的家人葬送自己一生幸福,但换她亲自来报复,可能她会犹豫,会迟疑,因为毕竟是亲生父母,下不了手,但林时茶可不一样。


他们俩又不是她亲爹亲娘,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一套一套做下来得心应手。


送林父一个小妾,可不单单是为了膈应林母,更是安插人手在林父,也是一个吹耳旁风的得力助手,她非得把林府搞乱不成。


林时茶咬住一只鸡翅膀,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殿外的日光。


直接让皇帝赐人给林父,很容易就能让人想到被安插眼线这一点,从而戒备起来,但那女人都是林父自己找的,想纳妾也是他自己想的,她可什么都没干。


林时茶愉悦的哼着歌,咬着鸡翅膀,吃的欢快。


原主不幸福,那谁也别想幸福,就是这么小肚鸡肠。


林时薇不懂姐姐让她写信提到嫡子是干什么,后来父亲纳了妾,母亲病倒,她好像就有些悟了。


原来姐姐是恨着爹娘的。


贺寻盘着腿坐在床榻上,漫不经心的说:“你爹为了升官发财,把你姐姐卖到宫里头,你姐姐不恨才怪。”


林时薇愣愣然,半晌才‘哦’了一声,无意识的倒了杯茶送到嘴边喝着,过了会儿才说话,“那姐姐应该也恨你的,她当日询问我介不介意给你赐人。”


她能懂得林时茶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是不想让他们二人发生什么旁的感情罢了。


可是林时薇出奇的没有介意,反而心疼自家姐姐。


贺寻立马把手里的书丢了,盯着她:“你应了?”


林时薇点头,“应了啊。”


贺寻气了,“你应那干甚,你不是爱演戏夫妻情深么?那你应该表现的善妒并且拒绝才对!!”


林时薇看了他一眼,“我晓得你还爱我姐姐,可是你得明白你们二人不可能了,你我余生这般相敬如宾过也好,那我给你找几个合你心意的女人不好么?”


“我不要!”贺寻气得不轻。


林时薇觉得无语,指了指外面,“回书房睡觉去。”


贺寻穿上鞋就要走,“去就去,当本公子稀罕你,可别自作多情,我压根儿没打算留这儿。”


“哎你轻点声,别叫你爹你娘发现你晚上睡书房啊!”林时薇压低声音叫他。


“我知道!”贺寻加重声音,头也没回。


外头的夜色很浓,贺寻抬头望夜空,转过头接续往前走。他知道林时茶恨他,可是……


他除了不做声之外还能如何。


这日子过得真真没意思透了!!


贺寻双眼垂下,逐渐露出厌恶的神色。他也渴望得到权利,那样他渴望的东西或者人或许能够稍微近些,可皇帝不可能给他什么官职,因为他以前与他的眀贵妃定过亲。


他把他的路堵死了。


不给他留一丝一毫的念想。


想了想,睡也睡不下,最后贺寻翻墙出去花天酒地去了。


在酒馆倒是遇到了一个特别的人,摄政王。


摄政王看到贺寻,并未诧异,反而露出一副等待多时的神色来,叫贺寻迟疑许久。


而远在深宫的林时茶,躺在床上,玩着床边的流苏,心想,祁夜跟贺寻应该碰头了吧……不枉费她准备了许久引着他们俩目的趋于一致。


下一步,就是勾/引摄政王祁夜,啊不,是跟摄政王来谈个美丽的、骗他身又骗他权的爱情。


不过此前,得先喂饱太子这个小变/态,他真是个足控,无怪乎此前总喜欢盯着她脚看,床笫之间能把她脚丫子舔的发痒。


说曹操,曹操就到。


危亦尧到了,林时茶看到他,招了招手:“阿尧。”这男人贪恋她的身体,又或者说,爱一个人,就恨不得整天跟她泡在一起。


他怎么摸都不够,在这个宫殿内,什么姿势都来过,也仍旧是新奇劲儿下不了。


不过对肉食系的林时茶来说,这段时间的性/生活简直令她满意,他会冲动,所有理智近了她的身就会被瓦解掉。他不知分寸,蛮横冲撞,林时茶经常会怀疑自己身子骨会被顶散。


他力气也很大,这样的事情,足够叫人食髓知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更定了时间了,在晚上十一点。


☆、皇宠


危亦尧是站在林时茶身后的, 林时茶手扶着书架,发丝粘在脸颊上,他用手帮她顺好了,她无经历管这些事情,双眼有些迷离泛水, 嘴无意识的微微张开,引得他想吻她。


他在她耳边问:“父皇在你宫里生气了?”


林时茶微微扭过头, 在承受些什么的时候, 双眼会有些无神, 但越这样越能将她装点的越发勾人,“我说……我想当皇后……呜……”


最后一个字刚刚说出口, 就察觉他不对劲了, 他力气大了, 掌控着她腰肢的手也收的很紧很紧, “恩?”


她呼吸不过来,放低了声音:


“我想当你的皇后。”


危亦尧顿了几瞬, 发出了一声轻笑,意味不明, 好像只是简单的想笑而已。


过了会儿,他咬她耳朵,“这可是你说的。”


“你会娶我么?阿尧。”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安, 问完之后又在恼怒自己不该问,她总是爱这般纠结的。


“做梦都想娶你。”他的呼吸在她耳边,声音低到极致就成了呢喃:“你本就属于我。”


“痒。”她动了动头, 想躲开他的呼吸。


“痒?待会儿有更痒的。”他故意这么说,低笑的声音充满了愉悦。


夜色沉沉,一天终将落下帷幕。


林府却不那么美好,顾芳华进府之后受尽了宠爱,因为林父想要孩子,所以日日休息在她屋里,林母难免被冷待,她在怨天尤人,气林父违背了诺言。


她被宠了二十年,从未宅斗过,手段并不高超,总以为弄死了顾芳华,林父还会属于她,殊不知顾芳华段位高,她根本打不过她,反而让自己的印象在林父哪里一跌再跌。


一个月后,顾芳华被诊出有孕,这可高兴坏了他。相反林母却被逼成了一个妒妇,动不动就找顾芳华的毛病,但她也聪明,知道顾芳华有孕就不敢再怎么针对她。


皇帝也出奇,行云流水般的赏赐了一堆东西到林府。


顾芳华是假孕,为的就是整那一家子,这也是林时茶吩咐她的,这个不存在的‘孩子’能帮她大忙。


从聚辉殿出来后,摄政王祁夜大步往前,要出宫去,料知刚到假山处,忽然跳出来一个小太监,冲撞了祁夜,托盘里的东西撒了他一身都是,卫宿给气得不行:“放肆!没长眼的东西!”


那小太监看到是摄政王吓得腿都软了,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祁夜有洁癖,胸前衣襟脏了一片只在难以忍受,卫宿着人通知了皇帝,皇帝叫他去启林殿换一身衣服在出宫。


启林宫位置偏僻,是万万碰不到宫妃的,因为它在东六宫的一角。


祁夜只得去了。


换好了衣服出来,卫宿开口:“主子,贺寻是不是……”


祁夜看也不看他,“恩。”


卫宿给祁夜整理着衣服,公宫里头的布料也好,听说这布料往日只赏赐了给贵妃使用。


“皇上对您也不错……”卫宿欲言又止。


祁夜:“你又知晓什么。”他并不怪罪卫宿多言,卫宿跟他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所以愿意给他解释。


“帝王侧榻岂容他人鼾睡,当年我助他登基,如今他却要怀疑我的忠心,找人陷害于我,他的企图是什么,要夺走我手里剩余不多的实权?还是想要我的命?你能说的清么?卫宿。”


卫宿被这一席话惊得说不出话来,眉眼有些无奈。


这时,左后方忽的有细微树叶被踩碎的声音,卫宿敏锐,“谁!谁在哪里!”


祁夜拔尖直逼出声的地方,假山之下,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被吓得想要尖叫,往后跌在树叶


上,祁夜看清她的脸后略微一怔,一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尖叫出声。


卫宿看到来人也很惊讶:“眀贵妃!!”


她绝色容颜难掩变白的脸色,整个人颤颤抖抖,手抓着祁夜捂住她嘴巴的手臂,指甲都划破了他的皮肤流出了鲜血,应该是吓到了极致,整个人都在哆嗦。


祁夜见她这个模样,眯起眼,放开她的嘴:“你怎会在此处。”


她软在地上,也不敢去抓祁夜,“我、我我我跟皇上吵、吵架,心、心里烦闷,自己来这里散、散心,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对不起,对不起。”结巴着努力解释,这会儿到是没有了平日里端着贵妃架子的高高在上。


祁夜上下扫了她几眼,“那你也听到了。”


“别杀我,别杀我!我一定不告诉别人你想造反唔——”她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因为又被捂住了嘴。


“你想死么?”祁夜冷下神色,眼里暗透杀机。


她用力摇头,表示自己不想死,眼泪留下掉在祁夜的手上,滚烫滚烫。


祁夜放开手,拿剑抵着她的脖颈。


林时茶得以说话,扯着自己的衣领,“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皇上会为我报仇的!”她恐惧剑的锋利,所以恐慌之下什么都说得出口。


这倒是提醒了祁夜,现在的明贵妃真的杀不得,皇上已经透露出想要封后的意思,人选正是么明贵妃,如果在这个关头明贵妃死了,那死因就很可疑了,皇帝必定会彻查。


祁夜思绪瞬息间,缓缓收起了剑,卫宿着急:“主子!!”


祁夜跟着蹲下/身子,一手轻轻给她擦去脸颊上的泪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我怎会杀你。”那封求爱信,到是派上了用场,反正这个女人以为他爱慕她。


果真,林时茶颤了一下,却住了嘴不再说话,躲着他的手不让他碰自己。


“我心悦你,你不是晓得么,娘娘,”祁夜逼近她,捏住她的下巴,“我的计划很完美,你的皇上龙椅坐不了几天了,你乖乖跟了我,我一样让你当皇后,如何?”


“你骗人。”林时茶模样似乎有些意动,但却又没有完全相信他。


“我怎会骗你,时茶……”他边念,边在心里确认了一遍明贵妃的闺名,确定明贵妃就叫做林时茶,“过来,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方才只是瞧见有人偷听,一时情急才拿剑对着你。”


“我登基后,后宫绝对唯你一人,好么?”


林时茶停止了抽噎,将信将疑,过了好久,才慢慢把手放在他手心。


“不过……你得让我相信,你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皇上。”祁夜盯着她。


她迟疑片刻,“我该怎么做。”


“衣服脱了。”祁夜命令。


林时茶一怔,迅速捂住自己的衣服,“不行,不……不行!”


“卫宿,你去且守着。”


“是,主子。”卫宿很听话。


“不我不!这该死的是什么地方,我绝不要在这里,而且,我怎么保证你不是在骗我!”林时茶挣扎,使劲儿推搡祁夜靠近的胸膛。


居然没有被彻底蛊惑。


祁夜收起了手,“是我孟浪了,那我们去启林殿,我抱你。”


“我绝不骗你,”说着他将自己贴身玉佩摘下放在林时茶手心,“这是我的物证,你可以相信我。”


林时茶拿住玉佩看了又看,才低声点了点头。


祁夜对林时茶的答应毫不意外,他知道林时茶不爱皇帝,说不定现在林时茶心里想的人还是贺寻呢,但是她跟贺寻已经不可能,所以对此刻的她来说,只要对她好,她跟谁都无所谓。


但是这跟他也没关系,他要做的只是把她笼络在自己身边。


等他事成,第一时间就是杀了她。


林时茶被祁夜抱在怀里,脸靠近他的胸膛,眼神一片清明,哪里还有方才的慌乱和意动。


启林殿殿门被迅速紧闭。


期间皇帝身侧的苏景来询问了,卫宿丝毫不乱,礼貌的点头:“我们家主子嫌脏,要沐浴后在更衣,此刻正在沐浴。”


这在苏景预料之内,他点了点头:“无碍无碍,皇上惦记摄政王,不如晚膳也在紫宸殿用吧,皇上等着呢。”


“哎好,谢皇上恩典。”卫宿连忙行礼谢恩。


苏景看了一眼启林殿,也没怀疑,就走了。


一个时辰之后,卫宿犹豫着敲了敲门,觉得这个时辰够了吧,既然主子是在敷衍明贵妃,那这个时间绝对够用了呀。


谁知,里头传出来的声音却充满了压抑与暗哑,“何事?”


卫宿一惊,低头回答:“皇上请您到紫宸殿用膳。”


里头没了声音,又是许久之后,屋门才被打开,里面有男女之事之后特殊的味道,曼帘内坐着一道丽影,她正在穿衣,姿态勾人。


卫宿都看直了眼,下意识吞了下口水,抬头看见祁夜警告的视线,立马背过身去,干咳了两声。


这个女人,真是出乎预料的美味。


祁夜整理着衣领,侧过脸看向林时茶,她已经掀开曼帘出来,眉眼皆带着春意,只抬眼这一个动作,就充满了无限的遐想。


祁夜收回视线离开启林殿。


而林时茶,手里握着可以随时联系得到摄政王的东西。


今日不拿她当回事,日后就得让他晓得晓得什么叫做真香!


她挑起眉,勾起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更拉,今天三更了,我乖吗?


快夸我!


☆、皇宠


皇帝到飞翊宫之时, 是在某一日的午后,他已经又有一月有余不曾踏足过飞翊宫,明贵妃期间虽然也曾带着糕点到聚辉殿求见,大约是伏低认错来的。


但皇帝一回也不曾见。


在她心里头,或许当真认为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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