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琉璃准备全心全意帮助云白, 可是现在有个问题:“说来也怪,往日每月月中墨冽上神都会唤我去给君清哥哥的身体问诊,这个月怎么没有叫我?”云清敏感的捕捉到琉璃华中的关键:“等到?你说你每个月都给云白的身体问诊?云白的魂魄在这里,他的身体成了什么样?你……不会每个月都给云白做防腐处理吧?”
凤云白脸都青了,他咬牙切齿道:“若是真腐烂了, 这身体我不要了!”琉璃赶紧解释:“不不不,君清哥哥的身体好着呢, 没腐烂没腐烂!”这些年天才地宝用了一堆,身体依然鲜嫩嫩, 仿若刚刚魂魄离体的样子。琉璃哀怨的看着云清:“云师叔, 君清哥哥的魂魄在你身边, 你为何什么都不说?”
害的他每个月看到云白的身体都难过不已, 用了九转还魂草竟然没能召回半点神魂, 真是岂有此理。要是云清在他身边, 他肯定一药杵呼过去,不把云清打的满脸桃花开, 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写。云清更无辜:“我之前也不知道哇,我找了云白这么多年,哪知道他一直在。”云清还委屈呢,他该去哪里说理去?说着云清和琉璃哀怨的看着云白, 云白淡定不已:“墨冽没对我的身体做什么吧?”
说起这个琉璃倒是很佩服墨冽:“得知君清哥哥被墨泽掏去妖丹后, 我很不待见龙族。后来君清哥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出现了,然后在我们面前……”在琉璃和墨冽面前,云白狠心的离开了自己的肉体, 稀薄的神魂飞越千山万水回到了云清储物袋的养魂木中。琉璃和墨冽眼看着云白没了呼吸,那种滋味现在想起来依然让琉璃心底发凉。
“后来君清哥哥的身体就留在了墨轩宫,墨冽上神寻来了无暇玉将君清哥哥的身体放在其中,这些年我们一直想将你的魂魄召回。我们一直不相信你会魂飞魄散……”话虽这么说,琉璃与墨冽心里可没底,毕竟云白的妖丹都离体了,很多妖怪的妖丹离体的时候就直接魂飞魄散了。
“你说……墨冽把我的身体留在墨轩宫?”云白皱眉,说真的,他舍弃身体的时候原本就想着拼死一搏,根本没有去想身体会落在了哪里。说真的,他魂魄离体那时候因为离思归山太远,那时候神智都不甚清醒,就凭着留在养魂木中的阵法和意念,云白才强撑了过来。仔细一想,好像在龙宫失去意识之前确实看到了墨冽。
云白头疼的揉揉眉心,墨冽这人他知道,和八面玲珑的墨泽相比,墨冽性情冷淡很多时候都觉得他不近人情。云白小时候还挺害怕墨冽的,因为墨冽看到他很少会笑,给他造成了一种很大的压迫感。后来他渐渐长大,才觉得墨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但是,这并不能减少云白对墨冽的敬畏之心,一想到要去墨冽家取回自己的身体,就有种莫名的恐慌感。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不过目前让云白头疼的是……他家鸡在问琉璃莫名其妙的问题:“琉璃,你跟我说实话,你给云白看诊的时候都看了什么?是不是把云白给看光了?!快说!”活脱脱一副捉、奸的嘴脸,琉璃竟然特别老实的回答了:“也没看什么,君清哥哥的身体没有脉搏,血脉不通很容易让身体腐……啊,变质……我每个月过去将无暇玉中的灵药更换一下,无暇玉会将灵药的药分蒸腾出来,君清哥哥的身体才能好好的。”
“那快告诉我,云白的身体还穿着衣服么?”“有啊,云师叔为何会问这种问题?”琉璃不解,然后云清就被云白揍了,云白道:“别管他。我们准备用千机阁的传送阵先去昆仑,估计过几天就去你的医仙谷,到时候就打扰了。”
琉璃看着被打的满头包的云清,他对云白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好的好的,云师叔身上有我医仙谷的灵牌,到时候……不不,我后天去昆仑千机阁接你们!”云白忙道:“可别,琉璃仙非出诊不然不出门,你要是在那边干等我们,目标太大。如果可以,我们想尽量不惊动别人。”琉璃连忙应下:“行行行!”活脱脱一个狗腿的小弟。
要不是符篆燃烧的时间到了,要不是云清实在不想继续续符篆,琉璃还想和云白聊个通宵。在琉璃不舍的目光中,符篆终于灭了。放下符篆之后,云白就冷笑着看着被他禁言的云清:“你从小不穿衣服满世界遛鸟,我说你什么了么?你爬谢灵玉和温衡他们的床,我有过意见么?你揪着琉璃和墨冽是什么意思?”
“云白你想啊,那是你的身体啊,要是他们趁你不在身体中,对你的身体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你回去之后想到不膈应么?”云清一脸的纯洁,“我一定要问清楚了啊,要是他们没做什么我们取了身体也能日后好想见,要是他们真做了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毕竟连尸体都不肯放过的人,真的太变态了!嗷嗷嗷!!”云白实在听不下去云清的胡言乱语了,他抽了一根棍子就对着云清的腿抽下去了。
“说谁是尸体?!说谁变态?!不打你简直不行了!你给我站住!”凤君清再也保持不住君子风度,在云清面前他好像特别容易被激怒。
小白峰上鸡飞狗跳,吃瓜群众们坐在躺椅上姿态千奇百怪。“能把万剑如虹练到如此境界,就算在上清宗这种资质的修士也不多见。”这是吃瓜的楚越,“这是凤君手上的棍子不行,不然我觉得他能和我一战。”正说着,云白手中棍子一挥,顿时剑影重重,云清嗷了一嗓子转身就跑。
“小师弟现在逃跑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挂着黑眼圈的葛纯风评价道,“以前我就觉得奇怪,总觉得小师弟转身就跑速度比一般人快,现在我大概能知道原因了。毕竟从小挨打,要是不跑快点,小日子不好过。”“纯风,你为何总是这么犀利?”谭天笑笑眯眯,“不过我们不阻拦下真的没事?鸾婴夫人你也不阻止下?”
鸾婴躺在椅子上任由素女捏肩,她摆摆手:“小两口的事情,不管他们。”“这算是家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