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愿见他不仅不摸, 脸上还隐约流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忍不住笑了起来，大抵是因为在莫宁宸面前表现得一直都很轻松, 所以这时候也不觉得尴尬，他很从容地将水袋重新放回到了胸口, 又抓着莫宁宸的手放到了胸口上，“不喜欢摸水袋，这样喜欢吧？”
莫宁宸：“……”
他勉强地说：“还好吧。”
又问：“你塞了多少东西在里面啊？这样不会被人看见吗？”
他这么说也不是没有原因, 礼服手臂下还有一些空间，要跟刚才那样掉下来就尴尬了。
林愿理所当然地说：“贴透明胶啊。”
莫宁宸一只手捂住了半张脸, 不忍直视，他感觉林愿越来越习惯做女人了, “……其实可以不用这样吧？反正你这里什么都没有, 就这样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林愿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什么叫没有关系，没有胸算什么女人。”
莫宁宸：“……”
清醒点，你也不是什么女人好不好。
林愿说：“而且, 你妈给我选的这件礼服, 前面明显是按照我的尺寸设计的, 要是没有胸，前面就垮了。”
他说着, 觉得程秋雪也很厉害了, 她是怎么做到连这个地方的尺寸都一清二楚的, 连腰部都这么恰到好处, 一点也不紧绷，刚好服帖地贴在他皮肤上的那种感觉。
莫宁宸听他这么说，吐出了一口气，笑了起来，“这样啊。”
林愿觑了他一眼，说：“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喜欢我这样啊？是不是还是觉得那种胸好？”
莫宁宸笑容微微收敛，说：“我觉得……挺好的。”
林愿说：“我是个平胸女孩，真是委屈你了。”
莫宁宸：“……不委屈，不委屈。”
林愿弯腰捡起那破裂的水袋，指使莫宁宸将水拖干净，自己又回到了浴室，重新换了一个水袋，用透明胶固定了一下，出来了。
“你也去换衣服，快。”林愿怂恿莫宁宸说。
莫宁宸丢掉抹布，往身上擦了擦手，拿了衣服也不进浴室，直接就开始脱衣服。
他一直都这样不讲究，也不害臊，林愿都习惯了，也没躲，就站在旁边看着。
莫宁宸脱掉了外套和卫衣，露出了满身漂亮的肌肉，并不单薄且微微鼓起的肌肉在光线下泛着漂亮的光泽，仿佛是被艺术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林愿本来混不在意地看着，但是目光落到他腹部上的腹肌时，眼睛猛地睁大了，“……莫宁宸，你是不是瞒着我偷偷锻炼了！”
林愿上前几步，一只手就那么放在了莫宁宸肩头上，他目光所及之处，都是莫宁宸漂亮的肌肉，连肩头到肩膀的肌肉线条都透着一股让人垂涎的魅力。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林愿不是没有见过莫宁宸的身体，那个时候他还没有这么漂亮的肌肉，腹肌虽然也有，但自然的肌肉和精心锻炼出来的肌肉还是不一样的，对这方面稍微懂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两者的差别。
看看莫宁宸的腹肌，也从之前的六块，变成了现在的八块，轮廓也变得清晰，人鱼线招展地延伸开来，一股让人脸红心跳的荷尔蒙扑面而来。
林愿只看了几眼，脸上莫名地烧红起来，手掌心下莫宁宸的皮肤也变得烧灼起来。
莫宁宸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说：“我没有偷偷锻炼啊。”
林愿说起话来都吭吭哧哧起来，“那你这肌肉怎么回事？”
莫宁宸说：“不知道诶。”
林愿怀疑地看着他，“你撒谎，你肯定偷偷练过了。”
莫宁宸想了想，说：“你是说朝恒带我去的健身房吗？他在那里打工，周末的时候我会和他一块儿去玩。”
林愿一哽，“你怎么没和我说？”
莫宁宸露齿一笑，“你也想去吗？”
林愿去过一个月不到的健身房就放弃了，比起腹肌，他更愿意呆在房间里躺尸打游戏，反正还是高中生，他所在的那所重点高中都是书呆子女学生，也没几个会因为迷恋腹肌和他谈恋爱。
现在嘛，穿着这种裙子，就更不需要腹肌了。
林愿摇头，“不去了。”
莫宁宸惋惜地说：“那好可惜，我有好多卡。”
林愿警觉地抬头，“什么卡？”
莫宁宸衣服也不穿了，转身到书包里翻了翻，翻出了一叠健身卡，“那个教练让我买卡，我买了很多。”
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