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灯光照亮院落,那个男人转头看向角落边的徐宝,目光冰冰冷冷,只看得徐宝胆战心惊,不由自主地握紧手中的小刀,打算迎战又随时准备逃命的时候,那个男人忽然一个转身,快跑几步到围墙边,双臂扒拉两下墙体,就翻出了围墙,动作快的让人都觉得他的出现仿佛是一种错觉。
“周大哥,那人是怎么回事?”点灯出来的陈秀看见那人翻墙出去的样子,白着一张小脸问周岳,“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周岳摇头,“这人身手不凡,出手利落,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jūn_rén 被训练过的特有气势。他的目标不是我,所以没对我下狠手,如果目标是我,只怕我早栽在他的手里了。”
陈秀又问:“那目标不是你,那会是谁呢?”
“我不确定。”周岳嘴上这么说着,目光却直直看着徐宝,“小嫂子,这人或许是陈渊的死对手,专门冲着你来的,这几天你就不要到处乱跑了。明天我把这事跟陈渊说说,让他尽快查明真相,随时保护你的安危。”
徐宝点点头,嘴上没说一句话,心里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一种可能。
早前她就听陈渊说过,那个黄莉仗着自己是军区司令官千金的身份,在军区做过很多出格的事儿。
黄莉以前看上某个小鲜肉士兵,求爱数次被拒后,居然跑进士兵沐浴处,把那小鲜肉看了精光,还带了相机拍了果照,要挟那个小鲜肉就范。
小鲜肉羞愤欲绝,坚决不从,她就把果照邮寄到了他的老家去,致使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在笑话小鲜肉的父母,小鲜肉母亲还差点吊颈死了。
小鲜肉愤怒不已,却在黄司令一再施加的压力下,无处诉苦举报,只能含泪退伍,回家进厂当工人去了。
那个翻墙出去的男人,在翻出去的时候掀起衣角上的挎包,徐宝瞧着像是某种品牌相机的相机包,心里就有种怀疑。该不是黄莉觉得她太碍眼,所以想出拍果照这一招,想坏了她的名声,让她和陈渊的事儿彻底黄了,好让自己有机会商人吧?
不得不说,徐宝真相了。
当黄莉看到她派去的男人,带回一卷空白的照片,气得咬碎一口银牙,直打烂了屋里好些东西。
那个男人就说:“是你情报不周,不是说跟那三个女人同行的男人就是个普通人吗?以我的身手,一般人根本不会听见我的动静。可我刚翻墙进去,没走几步路,那个男人就从屋子里冲出来拦住我,且身手很是敏捷,赤手空拳连番躲掉了我的武器攻击,只怕也是个练家子。有这样的人保护那三个女人,就算陈渊不在,我也得不了手,怪不了我。”
“废物!”黄莉把一个乾隆年间的珐琅五彩细口古董小花瓶“哐当”一下扔在他身上,咬牙切齿道:“既然事情办不成,就不要给我找这么多借口!那一个乡下来的小丫头,我就不信我制不住她!”
第二天一大早,周岳就去军区找到陈渊,说了此时。
彼时jūn_duì 新兵训练正是最关键的时候,陈渊走不开。听了这话,他握紧双拳,手中无意识地紧紧抠住板机,“呯!”的一声,子弹发射,命中一百米开外的活动图形靶子正中心,引来新兵们一连串的鼓掌叫好。
陈渊面无表情的回头,狭长的双眸闪着冷光,对周岳说:“这个女人日子活的太过狂妄自大了,我不动她,她真以为骑在老虎头上撒尿会有好日子过。给她一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动我的女人,会有什么下场!”
周岳嘴角一勾,一抹森冷的笑容从他脸上浮现:“明白。”
当天下午,关于北京某军区司令官千金出车祸,面部受损严重,可能面临毁容的新闻,出现在人民日报一个小篇幅的角落里。
徐宝看完报纸,回头看浑身是伤,却在屋檐下任由陈秀帮忙清洗伤口和血迹的陈渊、周岳两人,忍不住问他们:“你们对黄莉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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