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瑾夜走前亲了亲荣义的嘴唇:“抱歉,小义。”
妖儿不解问道:“既然父亲不想看到爹爹受伤,为何还让他来独山城? ”
殷瑾夜将荣义额发博拨向旁边:“如果不让他来,他肯定会生气,生气会容易动胎气,而 且这一气会气很长时间,可能等生下韬儿和森森才会原谅我,不如放他来这里亲眼看着司择他 们死在他的眼前,那他气会少一些,哄一哄就好。”
妖儿默默地拿出孕妇手册,上面写着孕妇的情绪非常不稳定,容易爆怒生气,也会动不动 就哭,要是情绪起伏太大,会动胎气。
他合回手册点点头:“爹爹不能生气。”
殷瑾夜看他一眼:“你买了孕妇手册……”
“父亲不也买了。”
殷瑾夜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我是担心你们爹爹和孩子才买的。”
“我们也是。”妖儿拿出一堆童话书:“我还买了给哥哥们看的书,每天晚上我都要念给 他们听。”
殷瑾夜:“……”
这孩子比他还尽责。
姜暮翻开童话故事书,不认识简体字的他指着‘贫穷’两字问道:“这是什么字? ” 妖儿看了一眼:“分力。”
“分力是什么意思? ”
“把力气分开来使用。”
殷瑾夜眼角抽了抽:“这是贫穷两字,就你水平给你哥哥们讲故事,你确定他们能听得懂
? ”
妖儿驳道:“我跟哥哥们心有灵犀,他们一定懂我的意思,暮哥哥,你说对不对? ” 姜暮点点头。
殷瑾夜看向姜暮:“在你眼里,恐怕你爹和弟弟们说屁是香你也觉得对。”
“对。”
殷瑾夜:“……”
妖儿咯咯一笑,他的暮哥哥真可爱。
赶来比赛的修士们在独山城待了一夜,第二日天还没有亮起,大家就像打了鸡血似的十分 兴奋,一窝蜂冲到两大洲交界处。
殷瑾夜站在窗口看了一眼,转身在床铺布下保护结界,再派两个在这里守着荣义,然后对 肌在床边看荣义睡觉的姜暮、妖儿说道:“我们走了。”
妖儿变回成年的模样,除了身上是白衣,其他一身绿色。
姜暮也变成一名俊俏的成年男子,眼睛是红色的,手指甲和獠牙比任何的武器都要锋利。 殷瑾夜和妖儿第一次看到姜暮变回成年的模样,难得默契一同说道:“还真不习惯你这幅 模样。”
姜暮有点不知所措:“那我还是变回孩子的模样? ”
“不,就这样,你这样挺好的。”妖儿打量他:“孩子的模样软棉棉的,一看就特别好欺 负的样子,你现在的样子特别有威摄力。”
殷瑾夜说:“我们走。”
布达斯加城和独山城之间只相隔着一条两十米宽地大路,两大洲的修士都集中在大路两边
东大洲的修士都是御剑飞在高空中,以高人一等姿态鄙睨着大部份都不会飞行的西大洲的 修士们。
西大洲的修士们看着飞在高空上的东大洲修士,不爽呸道:“不就是会飞而已,有什么了 不起的。”
两大城市被施了法术,大家都听能听懂对方的话,东大洲的修士们听到了,立刻嗤道:“ 你们要是有本事也一起飞起来试试。”
“对啊,飞起来给我们看看。”
西大洲一些大法师气不过,对着众人使用了一招飞行术,所有修士都飞了起来。
西大洲的修士得意到:“看到了吗?我们也能飞起来,而且飞得比你们好,我们不像你们 这么挫,还要借用法器才能飞起来,特别是那个光头佬,竞然站在一个金色的大碗上,简直是 丑死了。”
东西大洲的修士们纷纷看向他们所说的光头隹,竞然是大国寺的国明大师。
大家想笑又不敢笑,要是笑了也就同意西大洲的修士说的话,也让国明大师没有面子。 国明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贫僧脚下的是钵,不是碗。”
丑鉢丑的西大洲的修士说道:“我不叫阿弥陀佛施主,我叫汉克巴。”
国明大师:“……”
筒直就是鸡同鸭讲。
唉,只能说两大洲的文化差异,让他们之间多了一条无法跨跃的鸿沟。
东大洲的一些修士说:“我们国明大师的鉢再丑,也没有你们人长得丑,长得不是太高太
壮,就是太矮太丑,没有一个正常。”
他说的又高又壮的人是巨人族,又矮又丑的矮人族。
西大洲的人听了十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