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把奶茶钱赔我,两杯九十二。”
俩混混:“???”
乔韶死命握住卫嘉宇的胳膊,忍笑忍得很辛苦了。
贺深真是个神仙,他服了!
这气人的本事一旦对外,真是太好玩了。
后来这俩混混还真掏出来一百块钱,贺深找给他们八块钱。
两杯奶茶要九十二吗?
不,只是这个数字吉利。
九十二——就是二。
俩混混回到家才反应过来……
至于“负伤”的耳环男任阔,早在安保来的时候就溜走了。
他们敢在这种地方闹,一方面是仗着卫嘉宇和乔韶好欺负,另一方面也是心里有数,小闹一下只要跑了就没什么大事。
可要是闹大了还跑不了,那就很麻烦了。
经过这一折腾,他们也没了滑冰的心。
贺深带他们去了咖啡厅,找个角落坐下。
重新点了喝的,卫嘉宇道:“多谢。”
贺深没说什么,只在面前的焦糖卡布奇诺里放了一包糖。
乔韶看到了,心想着——这家伙是要甜死自己吗!
乔韶对卫嘉宇说:“没什么啊,舍长有难,八方支援。”
贺深也是半个舍员呢。
卫嘉宇垂头丧气道:“我以前太蠢了,竟然招惹了这帮家伙。”
乔韶说:“这帮人是不怎样……”不过没事,以后肯定不会来找麻烦了
“我已经和他们划清界限了,可他们还是……”卫嘉宇痛定思痛。
乔韶一边安慰他:“没事啦……”一边瞄贺深,等等,他怎么又拆了一包糖!
他顾不上卫嘉宇了,对贺深道:“你都放两包糖了,再放第三包是要甜死自己吗?”
焦糖卡布基诺本来就很甜了,还放三包糖,这家伙……
贺深麻利地把糖倒进杯子:“咖啡很苦的。”
乔韶道:“那你干嘛要点咖啡!”
贺深还挺无辜:“这是咖啡店。”
乔韶道:“谁告诉你咖啡店一定要喝咖啡?”
贺深:“你们都点了咖啡。”
乔韶道:“你也可以点杯甜牛奶。”
“不,”贺深道:“太丢人。”
乔韶无语了:“你在一杯焦糖卡布奇诺里放三包糖难道不丢人吗!”
焦糖二字必须重读!
一旁惊魂未定、正深刻反省自己的蓝毛兄心情很复杂:突然觉得自己好多余!
乔韶没收了所有糖包后,才顾上卫嘉宇:“你别理那些人的话,再说了用钱交朋友有什么错?”
卫嘉宇一愣。
乔韶又道:“他们想这样交朋友还交不到呢。”
卫嘉宇怔了一会儿后,噗地一声笑出来。
卫嘉宇好久没和人开过玩笑了,他问乔韶:“你也是因为钱才选我当舍长的吧。”
乔韶理直气壮道:“当然。”
又是夜宵又是洗漱用品又是打扫卫生,钞能力谁不喜欢。
乔韶要不是暂时封印了这能力,早把东高焕然一新了。
卫嘉宇笑的眼睛都乐成月牙了,他压在心口好久好久的石头竟一下子消失了。
任阔威胁乔韶时,乔韶送那人渣一个“呸”!
可现在乔韶却坦荡荡地承认了。
有钱和没钱。
只有自己过分在意了,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
作者有话要说: 说起来,为哈深哥只买两杯奶茶呀~
嘿。
求营养液qaq,我都这么主动加更了,为什么还是木有人投喂,哇的一声哭出来。
46、第 46 章
卫嘉宇和陈诉, 从两个不同的角度证明了这句话。
一个有钱, 一个没钱,却都过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乔韶想到了贺深, 他转头看他, 见这家伙正在小口尝着咖啡。
乔韶乐了:“让你放那么多糖, 没法喝了吧?”
本来就一小杯, 这下估计一半都是糖!
贺深皱眉道:“还是苦。”
乔韶:“……”就这么吃不得苦吗!
想起自己为了给他提神,骗他喝得黑咖,嗯……
乔韶有一丢丢内疚道:“能有多苦?我尝尝。”
贺深立刻把咖啡杯推给他。
乔韶琢磨着:也许是糖包不够甜?要是真苦的话, 他就再给他一包……
一边想, 乔韶一边喝了一口,然后……
可算了吧!
这是要齁死人的甜度啊!
乔韶一脸被腻到的表情:“贺深深你醒醒!这是甜到发苦了吧!”
贺深微怔:“你叫我什么?”
“额……”乔韶不小心秃噜出来了,他强行解释,“叫你名字啊。”
贺深:“我可不叫贺深深。”
他说得慢条斯理, 故意强调最后俩叠字。
乔韶喝口咖啡遮掩下:“你听错了。”
贺深薄唇微扬,轻声道:“乔韶韶。”
乔韶:“………………”
“乔乔韶。”
“乔小韶。”
“小乔韶。”
乔韶耳朵都酥了, 连忙道:“我以后不乱叫了!”
“没事啊, ”贺深道,“我也在给你想昵称,你觉得哪个好听。”
哪个都不好听!
“都不喜欢?”贺深又道, “那我再想想, 嗯,乔宝贝?韶可爱?”
乔韶怕了怕了:“深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乱叫你了!”
才见识过这家伙气人的本事, 他可不想当那被奶茶洗礼的两个人。
贺深看他这模样,福至心灵:“有了!”
乔韶才不信他会有什么好东西。
果不其然,贺深抿唇,吐出三个字:“乔乖乖。”
他还好心的总结了一下:“谐音是敲乖乖,嗯,就是很乖的意思。”
乔韶:“……………………”
对面的卫嘉宇差点把嘴里的咖啡给喷出来!
我的个天呐!
这俩、这俩……
他明明喝着无糖冰美式,愣是喝出了糖精的味道!
骁哥啊!
卫嘉宇悲凉地想着——
我觉得您凶多吉少了。
更让卫嘉宇觉得骁哥凉凉的是,贺深把一整杯卡布奇诺都给喝了。
他在乔韶喝过一口后,夸了一句:“真甜。”
糖也没多,怎么就突然甜了?
乔韶给他个白眼:“齁不死你。”
卫嘉宇被这感天动地的同桌情给秀了满脸。
他……心疼他骁哥。
喝完咖啡,他们还是去了冰场。
票都买好了,因为几个人渣就错过,实在可惜。
何况这票挺贵,八十块钱一张呢。
他们回去时,鞋子也很快就领好。
这会儿人多了,休息厅里有不少人在换鞋,年轻人居多,还有不少小朋友。
乔韶他们拎着冰鞋找到个空地方坐下。
卫嘉宇早习惯了这鞋,麻利地套好脚套,穿鞋系带。
乔韶没穿过,他瞄瞄卫嘉宇的架势,也开始穿脚套。
贺深放下了自己的冰鞋道:“我来帮你。”
乔韶低头摆弄着:“不用啦,不就是系个鞋带。”
然后他就发现,还真没这么简单……
冰鞋的鞋带好长好长好长,乔韶打了个蝴蝶结后,还长了好大一截。
卫嘉宇在另一边说道:“鞋带要系好啊,要不会摔跤。”
乔韶刚想说,这么长要怎么系……
贺深已经半蹲下来,给他系鞋带。
乔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