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天的表情，让顾以安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但是具体的，她又说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以安瞪着盛凌天，“你……怎么了？”
盛凌天哼了一声，看着她，“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顾以安完全不明白了。
而且，到底是什么事情，让盛凌天这么气恼，说话也连讥带讽的，着实有点儿让她摸不着头脑啊。
“你……”盛凌天看着她，却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他现在甚至都弄不清楚她到底是谁！
是小遇还是小夜，或者是顾以安？
“嗯？”顾以安看着盛凌天，有些迟疑的样子，她的眉头也忍不住皱了起来。
盛凌天咬了咬唇，好像是很艰难一样，半晌，他还是说不出来话。
顾以安却是忍不住笑了。
以前的时候，她就觉得盛凌天特别像是个小孩子。
现在看来，更像。
就是孩子一样的性格，才会这样。
如果真是长大了的成年人的话，在跟人说话之前，应该知道自己要说什么的呀，尤其是他这明显是心里有话的样子，偏偏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支支吾吾滴说不出来。
当然，看得出来他是有顾虑的，但要不要把他的意图表现得这么明显啊？
顾以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呢。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顾以安冲他眨了一下眼睛，笑眯眯地问道。
一边跟他说话，她也习惯性地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肚子里的小家伙又开始不安分了，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地踹她。
顾以安很想笑，但是看盛凌天那纠结的样子，她又不好意思笑。
片刻之后，盛凌天盯着她，目光极其严肃地问道：“跟bourbon结婚的人，是小遇还是小夜？”
“……”
顾以安炸了眨眼，表示自己根本没听懂盛凌天在说什么。
什么bourbon？
还有……什么跟他结婚的人是小遇还是小夜？
看顾以安的样子，盛凌天就知道，她肯定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由得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你整天都不知道留了多少小尾巴在外面，怎么时时刻刻都有人要抓你的尾巴啊！”
顾以安更加不明白了。
看她这一脸懵懂的样子，盛凌天简直要被气死了，“你到底长没长点心啊！”
“我长了。”顾以安很认真地说道，她还是没理解盛凌天说的是什么意思，也完全没有理解盛凌天到底在生什么气。
总之，盛凌天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古怪，她真的理解不能啊，跟他不是在一个频道上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