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哥,枫哥,你在家吗?枫哥……”火急火燎的呼喊着司徒枫,苏锦绣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想要立刻、马上见到他。
好不容易偷了个懒睡了懒觉的司徒枫听到苏锦绣的声音,吓得他脸色大变连鞋子也没有穿便跑出了房间打开大门:“阿绣,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吗?你倒是说呀,阿绣……”心里很担忧,他眼底有着焦灼之色。
在他眼里,苏锦绣一直都是荣辱不惊的模样儿。现如今,这副样子一定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有了这个认知,司徒枫便难以淡定下来。
猛的一把抱住司徒枫的腰,苏锦绣闻着那让她安心熟悉的味道。闭上眼睛,一脸陶醉:“呵呵,枫哥,模样什么。就是想你了,枫哥,我们去县城瞧瞧我们的礼服做好了没有。哦,就是喜服哦。”狡黠的眨眨眼,她很是期待起了他们的婚礼。
大手紧紧的环抱着苏锦绣,司徒枫眼底满是宠溺的笑意浮现:“好,那,等我把衣服穿好了。阿绣,快进屋吧。免得被别人看见,又会说三道四。”一把抱起她,又关上了院门。若非顾忌着现如今他们还未完婚,司徒枫真的好想好想尝尝属于她的甜美滋味儿。
尤其是,此刻温香软玉在怀,更是让他心猿意马。若非他苦苦克制自己,只怕真的化身为狼。把怀里的小女人给就地正法,让她知道知道有时候不能这样‘勾|引’他。
恍然间,苏锦绣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她隔着薄薄的衣服便真切的感受到了司徒枫的身子忽然间就火热了起来,吓得她心里一惊。随即,赶紧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呀,枫哥,你没有发烧啊。可是,你的身体明明就很热。难不成,我判断有误?”疑惑着,在查探到他没有发烧便自言自语着。
“……”幽怨的司徒枫默了,然后,默默的把苏锦绣放在了他的炕上。再然后,便直接拿起一个木盆儿走向了院子里房檐下的水缸面前。舀起一瓢儿水,倒进了木盆里。把头伸了进去,紧接着,便拿起水瓢儿舀水朝着身上倒了下去。这一刻,他得必须让自己保持清醒。在没有完婚之前,他决不能越轨一步。否则,即便是阿绣不怪他,可他自己却不会原谅自己!
猛的意识到了他们刚刚有多暧|昧,苏锦绣耳中传来了司徒枫倒水的声音。她羞得满脸通红,原谅,那个呆子是怕作出伤害她的事儿。他真的是宁可伤害自己,憋屈自己,也不愿意委屈了她。
果然,她苏锦绣没有看错人。这样的绝世好男人,她一定要早日拐到手。免得被别的女人发现了,她可就追悔莫及了。
很快,就把自己收拾妥当的司徒枫快步走了进来:“阿绣,我好了。”窘迫的红了脸,他有些局促不安。
就在苏锦绣与司徒枫携手去了县城时,这个小小的县城沸腾了。人们看到那些官兵跟吃了鸡血似的兴奋着,阵仗很大的朝着县城外走了出去。
半路上,就与苏锦绣跟司徒枫他们擦肩而过。
苏家,此刻,凌傲昀亦是用过早餐之后,在影卫的伺候下换好了龙袍静静的等候着他的人马到来。只要让那个女子跟他进宫就好,至于用了卑鄙的手段也无所谓。只有这样,才是最有效的。
身为这场戏的主人公苏锦绣却与司徒枫双双脸上表情错愕着,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队伍齐整士气十足的官兵们面对面错过。而后,苏锦绣还一脸后怕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夸张的嚷嚷道:“我的娘啊,幸亏我们没有做亏心事。不然,看到这么多官兵还不得吓得尿裤子啊?只是,这么多人出动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儿?”摇摇头,她终于见识到了古代的官兵是什么样子。
“谁知道呢,阿绣,我们快走吧。不然,等我们回去的晚了,爹娘他们会担心。”若是司徒枫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他绝不会这样催促苏锦绣回家。会直接带着苏锦绣逃离这里,不会让她被别的男人窥欲。
一步三回头的瞅着那清一色黑衣裹身,唯一的让人觉着喜感的便是帽子上有一绺儿是红色做点缀的官兵服。
苏锦绣笑弯了腰,不由得失笑道:“枫哥,你瞧着他们啊。穿的这官兵服真的好恶心哦,不知道的吧,还真以为他们是去参加葬礼。啧啧,不知道谁这么荣幸,竟然出动了这许多官兵。”感叹着,她终于收回视线与司徒枫一起朝着县城里走了去。
“真是胡闹,阿绣,小心隔墙有耳。你这些话只能当着我的面儿说,千万不要当着别人的面儿说。不然,吃饭的家伙可就没了。”无奈之余,司徒枫便忍不住呵斥着苏锦绣。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