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天的考试相比第一天的轻松很多。秦予槐两辈子总共没念够二十年的书,竟然通过这段时间的复习能在考场上游刃有余,甚至连数学也全部写完了。
他深刻怀疑这辈子重生以后是不是把脑子也给进化了一下。
考完了所有的试,他当然就要和肖畅打包回大别墅,队里那群人早就打过了几十个电话来催。
秦予槐怕到时候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严令禁止他们过来接,也不让虞琛送,只肯要一个司机把他们接回去。
他的金主大人非常惆怅地坐在床上看他来来回回捣鼓行李。
虞琛实在忍不住,长臂一展把忙活着收拾东西的秦予槐给捞过来抱在了腿上。
“今晚一定要走?”搂着他的腰,虞琛的脸贴在他的颈窝里,声音略暗哑。
“没办法啊,经纪人早就等不及了,明天就开始安排任务了。”
秦予槐顺手勾住他的脖子,也不知道在颈间嗅些什么,虞琛薄唇烙着他的肌肤,轻轻地吻着。
“再留一晚好不好?”
低醇的嗓音里带上了显而易见的恳求,听来颇动人心弦。秦予槐抿了抿唇,但还是摇头,“不行。”
虞琛又抱着他亲了好一会他的脖子,忽然抬腿轻轻颠了他一下。
“重了一点,我养的还不错。”
秦予槐嘟囔,“我可不想胖呐。”
“不胖,刚好。”手指扣住他的腰,虞琛笑道,“我都没来得及做些什么你就想走?”
因为秦予槐考试,虞琛是真的啥也没有做,全心全意当了一个操心老妈子的角色,还得保证他早睡早起不熬夜,免得消耗太多精力。
秦予槐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有点小,“……您想做什么?”
虞琛握在他腰间的手指微微收紧,向后把人放倒在了床上。
“宝宝……”虞琛抚上了他的脸,眸色深邃却温柔如水,嗓音也逐渐染上富有意味的沙哑,“你已经十九岁了。”
“所,所以呢?”秦予槐听懂了他的意思,脸愈发的红了。
虞琛俯下身去吻他的眼睑,声音里含着笑,“是个大人了。”
肖畅老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在沙发上玩手机,左等右等却也不见秦予槐出来。那边几个人的催促电话都打了好几遍,就在他忍不住要去捶门的时候,忽然听到了门里传来了一声明显不太正常的声音。
半哑不沙,yu望饱蘸,是男生某种时刻特有的最后一声...而这个听在肖畅耳朵里又更柔软了些,像猫爪子一下子挠在了他心坎上。
肖畅忽然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倏地站起身,望着那扇门白了脸。
行李箱被他的大动作给撞倒了,他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没过多久,秦予槐红着脸打开门出来了。
一抬眼那种软绵绵的餍足气息简直不要太明显。
反观跟在他身后的虞琛倒是神色平静,眉梢眼角反而带着点笑意,只有唇色比平时略不正常。
肖畅崩着脸,差点控制不住当场动手的冲动。
“我走了。”秦予槐转头和他说。
“要注意身体。”虞琛摸摸他的头,笑容略带促狭,“19岁还可以继续长高。”
秦予槐瞪他。
“你就在这里,不许出来。”说着他就啪地关上了门。
还敢提19岁!19岁是他为所欲为的理由吗?!
哼!
门后的虞琛抬手摸了摸有些发烫的嘴唇。
啧,炸毛了。
他的眼底染上笑意。
不过是时候把吃干抹净提上日程了。
等电梯时,秦予槐还没从刚刚的事情中回过神。心思飘忽,也就没注意到肖畅不太正常的声音。
“小秦哥,他刚刚对你做什么了?”
“嗯?”秦予槐神色很不自然,“没什么。”
怎么能和小孩子说这种事情呢?
“是吗?”肖畅垂着头笑了一声,“我还真是弱,跟着你这么多天却还是让他得逞了。”
“啊??”秦予槐没懂意思,侧过脸疑惑地看他。
电梯门在这时候打开了。
肖畅面无表情,长腿一踹就把两人的行李箱蹬到了电梯里面,撞出“砰砰”两声响亮的声响。人也大步跨了进去。
秦予槐还没来得及感慨小朋友竟然有脾气了,自己就被攥住手臂,一把拉进了电梯里面。
后背抵上冰冷的电梯箱,肖畅把他牢牢圈在了手臂之间。
“你干嘛?”秦予槐莫名其妙。
肖畅难得没有带发带,微微长的刘海遮住了一半的眼睛,更显得他眸子有些莫名的深邃。
“小秦哥,你看看我。”他说着,声音有些沙哑。
手臂渐渐收紧,他把秦予槐圈得更紧了一些。
虽说是年纪小,但他的个子和秦予槐却是一般高,贴得这么近,眼神又如此炽热滚烫,秦予槐立马感受到了他浑身散发出不同寻常的蠢蠢欲动。
皱着眉伸手推推他的胸口,他冷着声,“让开,快点按电梯。”
“好……所以我要抓紧时间了。”肖畅轻笑一声,腾出一只手按下了负一层的键,然后一偏头就狠狠袭上了秦予槐的唇。
秦予槐一句“什么?”还没问出口,就被吻了个结结实实。肖畅亲他亲得又凶又狠,丝毫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几乎是用着蛮力突破,唇、像燃烧着火在他口中扫荡,那手也彻底搂紧了他,把他禁锢在怀里,骨头都勒得生疼。
时间很短,他亲得确实争分夺秒,一丝一毫不肯错过。电梯到达负一层的时候发出一声“叮”的提示音,肖畅离开了他的唇,只有两人能听到一声小小的“啾”声。
短短一个吻,不过半分钟,但是他的唇已经是火辣辣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