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王?”
rider忍不住挠了挠后脑勺,“历史上有这位王吗?”
“……嘛算了。”
韦伯忍不住捶rider,“正常状况下不应该思考——新出现的master竟然和saber他们是一伙的吗?”
rider:“这个等一会再想。”
韦伯:“……哈?”
rider扭过头,“那么saber,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已经从震惊之中脱离而出的saber出声:“rider,有一点需要强调一下。”
“我啊,也是统治不列颠的一位君主。”
“哦,竟然是不列颠王啊?真是令人吃惊啊,名满天下的骑士王竟然只是个小姑娘。”rider哈哈大笑。
被惹怒saber举着剑,“那就吃你说的小姑娘一剑如何?征服王?”
rider忍不住扶着头,“谈判又一次失败了啊。”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rider。”迹部埋出声。
“身为王,又怎么可能屈居人下?”
“哼,还真是说了一句让本王舒坦的话。”
话音刚刚落下,背后一阵耀眼的光芒转化为人型。
吉尔伽美什双手抱着肩膀落在路灯上,缓缓地睁开那赤红的双眼,以俯视的视角注视着在他看来很辣鸡的蝼蚁,低哼一声。
“不过——没经过本王许可就妄自称王的无礼之徒,一夜之间竟然冒出了三个。”
“真是,极其不爽啊……”
“真是狂妄啊archer。竟然直接否定其他王的存在感吗?”
吉尔伽美什微微眯起眼睛,“笑话,真正称得上王的,天上天下唯我一个。其他的,不过是不入流的杂修。”
“既然这样的话——archer,何不报上你的名字?”
吉尔伽美什冷笑,“本王的名号?区区杂种竟然在本王的面前问名号?”
“享受着能觐见本王的荣耀,却不识本王的容貌。”
“这种愚昧小人,怎配活在世上!”说话之间,兵.器已从金色的波浪之中钻了出来。
几乎是在吉尔伽美什出动宝具的那一刻,saber迅速回到爱丽丝菲尔的身边。她护住爱丽丝菲尔,看了一眼身后的迹部埋。
“saber,不用担心我会伤害爱丽丝菲尔。”
“而且——似乎又有什么讨厌的东西接近了。”
像是验证迹部埋的乌鸦嘴属性一般,浑身上下散发着黑气的berserker直接冒了出来。
“berserker?”saber不由得握紧手中的剑。
有一个archer已经很麻烦了,现在竟然又冒出来一个berserker!
***
“喂小子,能看出那家伙作为servant的实力程度吗?”
韦伯嘴角微微颤抖,“无法判断……”
“什么嘛……你也是个master啊,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呢。”rider嘟囔着。
“是[狂化]。”这时,一旁的迹部埋出声。
“由我出手没有关系吧?”
爱丽丝菲尔扭过头,目光落在迹部埋手背上的令咒上面。
“小埋,以人类之躯是无法对抗英灵的!”现今最体贴的办法,就是召唤servant。
以servant对抗servant!
但是,眼下这个情况根本没有办法举报仪式,再加上没有圣遗物——爱丽丝菲尔有些忧愁。
被爱丽丝菲尔担心的迹部埋有些小开心。
但是——
“呐爱丽丝菲尔——”迹部埋向前迈出一步,“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master了呢?”
她挥出手,流转的红色变成一把透明的弓,被她握在手中。
从空气中提取出来的光之箭,搭在弓上。
迹部埋瞄准不远处的berserker,拉满弓,直接射了出去。
几乎是一阵清脆的弦音,光之箭插.入进berserker的黑色盔甲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berserker发出一段震耳欲聋的叫喊声。
一发光之箭并没有直接消灭berserker,仅仅是在盔甲上开了个洞,在皮肤上落下了一个浅浅的痕迹。
迹部埋放下手。
这种程度的伤害竟然无法伤害berserker吗?该说不愧是从者吗?那么——
“杂修就是杂修。”
“你这如同跳梁小丑般的动作,真是愉悦了本王。”
武.器从金色的波浪之中冒出了一大截。
“好好看着。”
“看看本王是怎么消灭他的!”
吉尔伽美什仰了仰头,两发攻击快速射.向移动中的berserker。
“轰隆”一声,berserker的周围炸起了一阵烟雾。
“那就是消灭assassin所使用的宝具吗?还真是厉害啊。”rider一副看戏似的,摸了摸下巴。
其他从者几乎是挪出几步远,给吉尔伽美什专门留出一块战斗的地方。
如果archer就此消灭了berserker也不错,至少少了一个麻烦的对手。要是无法消灭的话——蹭的一下,berserker从烟雾之中钻了出来,毫发无损。
这无疑是激怒了吉尔伽美什。
“区区杂种,怎可用那脏手触碰本王的宝物!”
吉尔伽美什调出更多的宝物,只为了消灭那上跳下窜的berserker。
然而吉尔伽美什有意针对berserker,berserker却无意于他。几乎是看到saber的那一刻,狂化属性又增加了不少。
“来了!”
berserker顶着吉尔伽美什的攻击跑向saber。
身后的武器蹭蹭掉落,berserker却是直接躲开。
“爱丽丝菲尔,快躲开!”saber握住剑,与冲过来的berserker撞在一起。而属于吉尔伽美什的宝物则是杂乱的落在了地面上。
左手已经受伤。
saber抵着牙齿。berserker趁着这个缝隙直接攻了过来。
擦过来的武.器削下了saber的头发。
“这种攻击——就像是疯狗一样啊。”不知是谁叨咕了一声。
无论是狂化以后专心打saber的berserker,还是被忽视到已经发怒的吉尔伽美什。
这种情况对于其他人看来,并不算是什么好情况。
“竟然敢忽视本王。”
“就该承担惹怒本王的代价——”进一步被扩大的金色波浪映入在场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怎么会……!”喂喂喂,如果这些武器全都是宝具的话,那么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简直就像是在作弊一样!
而就在武器即将冲向berserker时,吉尔伽美什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面色阴沉地说道:“你的谱摆得真大啊,时臣。”
让一位王者遭受屈辱,正待报复回去时——master突然用令咒制服身为servant的他,这种操作还真是让人不爽啊。
吉尔伽美什收起宝具,“杂种们,继续你们的闹剧吧。本王只会和真正的英雄所战斗——至于那个小丫头,哼,可别死的太早了。”
说完,直接灵子化,直接消失。
而对于吉尔伽美什的那句话,迹部埋对此表示:她才不会死啊!
berserker与saber的战斗依旧在继续。
这场闹剧维持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