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后面两个字没说出来，看着电脑的韩经年抬头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助理。
助理吓得手一抖，方向盘险些打滑，连带着打滑的还有他的舌头：“……韩先生，您，您，您这尊老，老谋深算的神！”
韩经年没理助理，但停下来的手重新敲打起了键盘。
助理知道，自己死里逃生了，暗松了一口气，再也不敢造次，老实的问：“韩先生，您现在去哪里？回公司，还是回公司附近的公寓。”
想到还有工作没完成，韩经年下意识的想说“公司”，可是话到嘴边，他突然想起，刚刚在“金碧辉煌”的包厢里，那个短发女生问她的那句话：“晚安，你和韩知谨的小叔叔认识呀？”
她回：“不认识。”
不认识……她回的干脆利索，毫不迟疑。
“韩先生？”助理等了好一会儿，见韩经年都没有出声，忍不住又开了口。
韩经年回神，没着急回答助理的话，而是继续敲敲打打着键盘。
过了不过半分钟，他停了下来，“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