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把参赛者送走?”那位先生问道。
叶倾邪严肃地说道,“我不想国家丧失一批未来的中流砥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位先生很明显的不悦了。
“您不觉得这次r国的举动太过突然了么?”
“两国外交就是这样,没有什么突然不突然。”
“您在位多年,也知道任何外交都是有其直接性目的,而且像访问这样的外交在之前应该有大型的合作等做铺垫。可是近期并我国同r国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合作,而他们却做出访问,这就足以说明r国有不轨的用心。”叶倾邪顿了顿,“如果硬要说两国之间有关系的话,我想,就是那场玉石雕刻大赛吧。我赢了r国的人,我师傅压过吉明山泽的风头。吉明山泽的两个徒弟恐怕也不中用了。”
叶倾邪已经把话点的非常通透,那位先生自然也已经通晓。
“你是说,他们这次的目标是你?”
叶倾邪不置可否,“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就算你说的都成立,可是你又为何把学生们放走了?如果他们在不是就可以更好的掩藏你的身份么?”
“原因有三,第一,已经有一个学生遇害,我怕其他人也会被害,第二,学生们产生了畏惧和逃避的情绪,继续比赛恐怕效果会非常不好,说难听点,就是一定落败,既然会落败,我留着他们也没有用,第三,他们的目标是我,那我就不会令无辜的人因为我死去。”叶倾邪眼神里散发出坚定的光芒来。
那位先生沉吟片刻,“可是,现在人员严重不足,也同样没有获胜的把握。叶倾邪,这可是关系到两国的荣誉问题,咱华夏可丢不起这个脸!”
“首长,如果您相信我,就让我带着留下的几个人参赛吧,我敢保证,留下的人都是精英,六个人打败他们三十人!”叶倾邪目光炯炯,有时候,人少并不代表一定会落败,华夏历史上可有不少以少胜多的例子!
那位先生盯着叶倾邪,看出她眼中燃烧着的火焰,“你这是给我下军令状么?”
卫国心头一紧,叶倾邪怎么可以这么盲目的胡说!不要命了!
他刚想开口,叶倾邪坚定的声音便掷地有声的落下,“好,我就是下军令状!如果我不能赢过r国人,自愿上军事法庭,以叛国罪论处!”
卫国顿时脸变得煞白,那可是叛国罪啊!是死刑!
那位先生深深地看着叶倾邪,他也想知道她有什么依托可以令她下如此的军令状!这需要多大的魄力啊!“你可想好了?我这里可没有玩笑二字!”
叶倾邪的眼神依旧坚定,“想好了,我叶倾邪说一不二!”
“好!既然你下了军令状,我也必须有所奖励和惩罚。惩罚你自己订了,那么,我就许你奖励。”那位先生其实很欣赏叶倾邪,毕竟像她这样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青少年可不多了。“如果你赢了,我就免了你私自放走学生的罪,并提你军衔到大校,如何?”
连升两级,如果没有极大的功勋,那都是想都不要想的。少校和大校更是两个不同的级别。这奖励的确非常丰厚。
但是,叶倾邪真的能以少胜多么?
这还是个未知数。
那位先生又同卫国交谈了几句,临走时,那位先生对他说道,“卫老啊,你的确有一个好孙女。”
卫老也不知道他是该喜还是该怒。
那位先生那的确是夸奖,但是叶倾邪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大胆,大到用自己生命做了一个赌约。
如果,他说如果,如果叶倾邪真的不能完成任务,他不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么!这让他如何承受!他无法同国家作对,即使是作对,他也不能把叶倾邪从国家机器的利爪下抢回来啊!
“倾邪,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把握赢?”
叶倾邪趴在栏杆上,z南海的风景非常好,在小亭子里能俯瞰整个z南海如同画卷般的美景。
这里就是最高领导人居住的地方。
一阵风吹过,叶倾邪的长发随风飘舞,衣服勾勒出她瘦弱的身形。
卫国突然有点哀伤,没有人知道这瘦弱的身体承担着什么。
“外公,其实我一点把握也没有。”
卫国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出她的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