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昀回到清平候府之后,倒头就睡,等到第二日的时候,他得知昨晚李文尧早早的就回来了,发了好大的脾气,将齐月晖都给打伤了。
“看来大哥是没搭上王童这艘大船啊。”李时昀倒是开心了,不过还没等两天呢,李时昀的手下就传了消息,说王童那边的人给李文尧送了信,李文尧接到后很是开心,还拿了酒出来庆贺。
“哦?”李时昀听的皱眉眉头来,等着再一查才知道李文尧竟然在外面还养了一个男妾,生的比齐月晖还要俊一些,年纪也小一些,已经给抬进王童的府里去了。
“真是……”李时昀没想到事情还是照着原来的踪迹走了。
“不对,应当是我之前想错了。”李时昀摇了摇头,他原本以为王童是因为齐月晖才捧的李文尧,现在看来怕是两人真的是臭味相投才会如此。
“你们家少爷呢!”就在李时昀思索的时候,齐月晖找上门来了,他脸上又涂了脂粉,眼里带着怒意。
“你出的好主意!”齐月晖咬着牙发恨的看向李时昀。
李时昀微微一笑,说道:“如果齐兄后悔了,也可到王童府上自荐枕席啊,我想着他应当是不会拒绝的。”
“你……!”齐月晖被他说的面色发红,跟着才坐下来,说道:“我才不会做这傻事,我要是去了王大人那边,怕是他还不舍得将他的心头好给送过去呢!”
李时昀见齐月晖说起这事儿,他倒不好回了。
齐月晖说的起劲,面上带着冷笑的说道:“现在我可是失了李大少爷的宠爱,没一个人看得起我了。”
李时昀点头,取了银子给齐月晖。
齐月晖看了就抓在手里,又瞥了李时昀一眼,说道:“我听李文尧说你那相好跑了?”
“没有,只是出去办了点事儿。”李时昀含糊的说道。
齐月晖听了站起来,朝李时昀走了过来,说道:“我看他那样子就不是个乖顺的,真不知道你娶了他作甚,图他的银子?”
“我图他的人。”李时昀干脆的说道。
“人?”齐月晖扫了一眼李时昀,说道:“就那样的,不用看就知道脾气有多大,你可是有罪受了。”
李时昀感觉现在的齐月晖被李文尧气的都有些扭曲了,他随口说了两句,打发了齐月晖走了。
齐月晖走了之后,到了晚上的时候,就传出来说李文尧要定亲的消息来。
李时昀让人查探了一回,才知道李文尧要娶的人是王童的干女儿,门户倒是不小。
这边李时昀还没说什么呢,那边清平候竟然都过来开始要房子了。
“你大哥紧着要定亲,婚事也要紧着办,他在你前面,你就先把枫院让出来吧。”清平候面不改色的说道。
“不让。”李时昀直接就拒了。
“你……”清平候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不是来问你的,我是来给你说的,我是你爹,这是清平候府,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哦?”李时昀听到他这样说,才转过身有些嘲讽的看着清平候说道:“不说别的,您就这么肯定祖父会同意这门亲事?”
“你祖父病了,这种事儿就不用问他了,我就能做主!”清平候说完就甩着袖子走人了。
“病了?”李时昀听到这一句的时候,突然觉得后背起了一层寒意。
重生前,老侯爷也是突然就病没的,虽然老侯爷在李时昀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可有他在的时候,李文尧mǔ_zǐ 还是有些顾忌不会在侯府里一手遮天。
“他还不能死。”李时昀反应过来之后,就起身去找老侯爷去了。
他到门口的时候,门口看门的人说老侯爷刚吃过药歇着了,让李时昀走。
李时昀倒是没有强进,转身走之后,他的小厮就着急的跟他说枫院那边来人,要将李时昀的人赶出去呢。
李时昀冷笑了一声,让人死守着枫院,谁敢擅闯直接打!
李时昀带过来的人都是有身手的,就算是清平候府的护院来了也进不去。
到了晚上的时候,李文尧过来找李时昀了,说道:“三弟,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为什么就是脑子转不过来弯呢?”
“没办法,从小就是这个性子,见不得旁人欺负我,谁要是惹我急了,一把火把这侯府烧了大家都干净。”李时昀看着李文尧得意又带着狠劲儿的眼神,他更加强势的对过去。
李文尧听到这一句,眼里的狠光愈发明显,可李时昀这一句也是警告到了他,果真是把李时昀搞点把火烧了这清平候府,那时候可是什么都不用说了。
“你变了,三弟。”李文尧看着李时昀,李时昀早前好似一把见人就砍的斧头一样,现在可不一样了,还是那样厉害,只是说话对策都十分的有路数。
“大哥倒是没变。”李时昀回了一句,跟着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大哥回去吧,枫院就别想了。”
李文尧听到这个脸黑了一层,说道:“不过是个枫院罢了,也你就这样的庶子会当个宝,我劝你还是看的长远一些,莫说一个枫院,就算是整个清平候府,我都不会放在眼里。”
“是么?那大哥可真厉害了。”李时昀拱了拱手,李文尧见他面带嘲讽,摇头说道:“愚人啊愚人!真是讲都讲不透,果真是如那位所说只有棍棒才能让你们清醒。”
李文尧说完就甩着袖子走了,李时昀听他说的就知道大概是被王童灌了不少迷汤,真就把常人当成他们脚下踩着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