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在一边搭话:“我也这么认为,能打赢就行。”
俩个杀人无数的将军默契地对视一眼,要是能配旁白的话,大概是“今天天气真好下次约个时间一起杀人吧”……
他看了越苏一眼:“所以,你们刚才到底在说什么?”
苏小小极其热爱讲故事,立刻把活揽过去,绘声绘色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韩信听完之后,想了想,对越苏说:“你打我一拳。”
越苏:“???”
韩信补充:“用最大的力气。”
越苏明白他的意思了,也不客气,真的用力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
韩信:“……”
韩信:“……完了?”
越苏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韩信正色说道:“可能是那人之前就受过伤,只是表面看不出来,当时发作了而已。”
花木兰点点头;“确实,只有这个可能了。”
苏小小奇怪道:“那她为什么不告诉她妹妹,就直接认下来了?她应该也看得出苏苏根本不会功夫?”
越苏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她要是当时没伤呢?我就被当场打死在那儿了!我才不要原谅她们!哼!”
花木兰摸摸下巴:“刚才我就想说了,那个姐姐虽然身手挺好,但是完全无脑偏袒她妹妹,还欺软怕硬的,这样不讲道理的功夫练来也没什么意思。”
越苏打了个哈哈:“哈哈哈谁家当姐姐的不是这样,不过她确实太过分了!强者抽刀向更强者,弱者抽刀向更弱者,那个教练说她是个武痴,我感觉也就那样。”
唐叔在旁边插一句:“可能重要程度不一样罢了。也许在她看来,武术很重要,但是妹妹更重要……就像我老说一定要拿状元,但是如果我家里父母妻妹都健在,状元不拿也罢。”
苏小小已经把热巧克力喝完了,拿了支笔写写画画:“对了,苏苏,我看了一下,那里是有监控的,我们能不能去告那个姐姐故意伤害未遂啊?”
哦,小小最近在学法律吗。
越苏苦笑道:“哪有那么简单。要真的闹上法庭,被定罪故意伤害的只可能是我。”
韩信“咦”了一声,问:“是吗?我看书上写你这种情况是正当防卫啊,而且这种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正当防卫没有上限,不存在防卫过当,怎么会被认定是故意伤害?”
越苏摊了摊手:“不知道,我们这儿就这么判,书上写的和实际操作起来是两码事。”
唐叔叹了口气:“言不信,行不果……看电影吧,这故事讲得挺好的。”
越苏还是对这部已经看过的电影没兴趣,系上围裙进厨房了,她有买一些拿手的材料,打算露一手。
饭桌上越苏问:“对了,肖渊呢?他不是说在这儿待几天吗?怕被……亚洲第一杀手杀掉?”
花木兰答道:“那个什么杀手连面都没露,他觉得是之前那个傻逼富二代诓他的,就上班去了。”
可能是前几天在家休息浪得太过,肖总积压了无数工作没完成,直到越苏换衣服打算去刺客们那儿,他都迟迟没有回来。
越苏从烧烤大叔院子外走进去,边敲门边不甘心地问韩信:“信哥,刚才我力气真的有那么小吗?”
韩信在想别的事情,随口答道:“真的那么小。”
越苏敲了几十秒的门,还是没人开,索性拿钥匙开门进去,进去一看,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桌上留了张纸条。
【我们去烧烤大叔店里了。刘衎留。】
越苏“唔”了一声:“这么晚去那儿干什么……对了信哥,我感觉我力气并不算太小,怎么你一点感觉也没有?”
韩信说:“你们不是说那俩姐妹是教女子防身术的吗?花木兰之所以那么生气,就是因为她们这样误人子弟,其实是在教人送命,男女之间的体力差异比你想象的要大很多,真的遇见危险直接跑比较好。”
他上前一步:“且不说真正的罪犯会直接从身后袭击,就算我现在告诉你,接下来我要伤害你,给你准备时间,你也挣脱不了。”
韩信就这么平平无奇地把她双手一束,往头顶一拉,剩下那只手把她掼在墙上,虚虚地掐住脖子:“你试试看,怎么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