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橙的关注点还在何国民的身上,也没在意张金兰怪异的眼神,几步走到何国民的面前再度打量着他的脸问道,“何叔你确定真的没有犯事?”
“真没有……我每天都学校家里两点一线,也就周末和老朋友去展览馆看看画什么的,哪能犯事啊?!”
何国民一边说着眼里却带上了同情和担忧,心想着夏橙是不是今天受了刺激开始胡言乱语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橙橙你快去洗澡休息吧,你叔的事不用担心,早点睡明早还要上课呢……”
张金兰也和自己丈夫的想法一样觉得夏橙是受刺激了,叹息又心疼地上前拉住了夏橙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后带着她去了洗手间,告诉她洗澡时候沐浴露洗发水之类的东西在哪里拿。
张金兰和何国民都不信她的话,夏橙也没法逼着他们信,只能拿了换洗的衣服进浴室洗澡,想着等会儿画张制官讼符放在何恺那儿以备不时之需。
制官讼符是解煞用的,何国民真没犯什么事的话用了这符就能化解灾难,但若是他自身做的错事就没办法了,只能说明他印堂上的青白之气是自己招惹来的。
……
“小橙,我爸真的有牢狱之灾吗?”
何国民和张金兰睡得早,洗漱完就回房间关灯休息了,倒是何恺送走了几个同学之后一直都在客厅玩手机,等夏橙吹完了头发出来就赶紧起身问道。
“我正打算和你说这个,何叔印堂上的青白之色很明显,按这个面相来看没几天肯定是要进监狱的。”夏橙道。
“怎么会这样?我爸不是这种人啊!”何恺着急道。
“何恺哥你先不要急,我看叔叔的确不像是在说谎,所以刚刚在房间画了张解煞符,出事的时候就把这符烧了泡水里给他喝下,如果是被人陷害就肯定能解决。”
夏橙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纸,递到了何恺的面前。
“可,可是我妈不信这个,她的性子你也知道,如果逼着我爸喝符水她肯定第一个不同意!”何恺纠结道。
“那你就烧了放保温杯里偷偷给他喝,办法多着呢你慢慢想,如果实在不行你再来学校找我吧。”夏橙直接将符纸往他的手里一塞。
她这符纸原本可是能卖钱的,按师父说的以前他给人画符解煞一次都能拿好几万甚至十万以上,这还是十多年前的价格,要不是张金兰一家对她有恩,换做其他家她肯定是要收费的,毕竟这煞一般人还解不了。
第二天早上,夏橙早早地就起来了,本来想着在上学路上随便买点吃的,结果张金兰硬是拉着她在家里吃早餐,煮了点咸粥配白馒头。
“橙橙慢点吃不着急,等会儿让你何叔带你一程。”张金兰又从冰箱里拿了点辣萝卜放盘子里端出来,对着夏橙笑道。
“不用了张阿姨,两学校不同路我自己走过去就好了。”夏橙摇了摇头道,四中离这里很近,走过去也就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她这一个月来已经走习惯了。
张金兰闻言也没坚持,看时间差不多转身去房间里叫何国民起床,现在已经六点五十了,何国民早上第一节 还有课,他学校和去四中的路正好相反的确不是很方便,这一来一去的说不定就迟到了。
夏橙要出门的时候何国民正好洗漱完出来,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发现后者印堂上浮着的青白色更加浓郁了,甚至有凝固的迹象,不过她这回也没说什么,直接换了鞋就出了门。
……
夏橙到学校的时候是七点二十,教室里各科的课代表正在收作业,班主任赵老师也走了进来准备组织纪律开始早读。
今天的早读任务是背诵一篇考纲上的文言文,自从传承了老头的道力夏橙的记忆力也变好了,一篇两页的文章她十分钟不到就背了下来,然后就将课本放在前面立着,偷摸地拿出工具练习画符。
“咚咚!”
夏橙正在一片背书声中趴在桌上聚精会神地画符,结果桌面忽然被人敲了两下,猛地抬起头来就看到班主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桌前,正瞪着眼睛看着自己。
“夏橙你在做什么??”
班主任赵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女老师,人又高又瘦,带着一副暗红框的眼镜,瞪人的时候看起来很凶,看得夏橙心里发虚。
“赵老师我课文已经背完了。”
夏橙伸手将桌上的符纸和朱砂笔快速地收进了抽屉,指了指面前的课本,一脸认真地开口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夏橙:被抓包了qaq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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