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腰来,杜琴文急的瞪眼儿,一把推开莫晚枫递到手里的杯子,“说,你不说,我就不喝了。”
看着她气哼哼的脸,刚才咳嗽,还有着病态的红色。
莫晚枫轻叹了口气,“唉,造孽呀,这小子,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们肯定是出事儿了。一会儿囡囡回来,我们就能知道事情了。唉,你说,我们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儿,然然更是没做过那样的事儿。怎么就非要出这样的报应呐?”
一说到这事儿,莫晚枫是真心的难过。
听的杜琴文更加的愧疚,她咬着唇,紧盯着对面的黑黑的屋子,“老头子,我也不相信的,我真不敢相信,我会看错了人。这个雷皓明,怎么会这样的?我……”
一说到这件事情,杜琴文是真心的气。
就如莫晚枫所说的,要不是她一心一意的要促合这俩人在一起,看好他们,并在中间做着说服的工作。他们,不一定就会走到一起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她这当妈的,又活活的害了一回自己的女儿。
难受,让杜琴文再度剧烈的咳嗽起来。
忙活的莫晚枫不断的跑前跑后,为她倒水捶背。
消停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给囡囡打电话,咱不可以让她再出事儿了,我……我伤不起了呀!”
杜琴文老泪纵横,颤抖着手,要去拔电话去。
赶紧上前按住她手,莫晚枫气的吼她,“你给我回一边儿去,我知道打电话呢。刚才和然然通过电话了,她听起来除了声音有点嘶哑,别的还好。而且还问我们,要不要吃点啥东西之类的。要是想吃,她一会儿回家的时候,给我们捎带回来。”
听着这话,杜琴文的心略微宽了点。
呆呆的坐在那儿,她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老头子……”过了好久,她才吐出一句。
“嗯,我在,我在呢,你要有话,直接就说,别这么吞吐着,我看着难受呢。唉……”
一直紧盯着她,莫晚枫生怕她真要犯病之类的。这老伴儿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空地方一受到刺激,谁定会不会犯病啊。
“你又说对了,我真的自以为是,我自认为,我是看的清楚雷皓明这个人渣的。可是事实上,却证明,我又看错了人。这个人,就是不可救药的一个家伙。这样的人,怎么能当我们家女婿呢?我……我错了呀!”
她这声泪俱下的自责,听的莫晚枫垂头不语。“我也有错,刚才,我只是乱吼一通,老婆子你就别再多想了。”
“不,这么多年了,自从我生病以后,我的脾气,真变坏了太多。你这么多年一直惯着我,宠着我,也把我惯的宠的坏了。我想过了,我现在这样下去,真不行,这一次,是给我敲响了警钟呀。唉,咱家可怜的小女儿,啥时候才能回来呢?”
俩人叨叨着,一直期盼着门玲响起。
好在,并没有让他们太多的失望。
在近八点钟的时候,温昵丹丝从外面回来了。
推开门的瞬间,二双关切的眼神,一直投在她身上。
看着俩老一幅如释得负的样子,她内心一阵的难过。这一次,她,又让他们失望了吧。
强挤出一抹欢笑,温昵丹丝笑看向俩老,“爸,妈,我在外面吃的酸辣粉儿,味道还不错的。想说给你们捎带回来的,可一想到我妈都不爱吃那种酸酸的东西,就没捎带了。呵呵……”
她这么一笑,笑的杜琴文的鼻子更加的发酸,抹了把泪水,她呵呵的笑,“行,行,我不吃的,咱们家囡囡吃了就好。那谁,莫晚枫呀,你赶紧去厨房里面把银耳汤端出来。这个,是今天你爸爸在家里闲的慌,随便做了一点,吃一点去,听说这降火,还美容呢。”
莫晚枫很快就把银耳汤端来,温昵丹丝细细的品尝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
甜银耳炖的极好,有点沁甜,但又不是那种放的糖精的甜味儿。温昵丹丝喝着,甜到了心坎儿里。
原本在雷皓明那儿受到的寒冷,这会儿,到也冲淡了不少,不管怎么说,她还有家里的人,还有亲人,还有儿女。
只要有这一切,不就足够了么。
想通了,她轻轻的笑了。
“爸,妈,我要开好多好多的分店,我要开好多好多的花店。以后,我要让你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象是发誓一样,温昵丹丝轻轻的宣布着自己的决定。俩老只是呵呵的笑,全都不提雷皓明的事情。
仿佛,这件事情,就是没发生过一样的。
要结婚的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在拉蔓儿问过一次怎么这段时间婚礼的事儿……
温昵丹丝只是平静的看着她轻轻吐出,“亲爱的拉蔓儿,我不会再结婚了,所以,你不用再问这一切的问题,也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那个人。那个人的事情,和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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