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担心小金鱼和滚滚没办法适应,会摔倒受伤。
“无需担心,幼儿园早就有针对这类宝宝的训练课程了。”说话的是狐狸小羊。
老胡是这里的园长,而他似乎也因为受伤以此为家,哪怕如今他恢复了军衔,没有紧急军事,大部分时间他还是会选择留在幼儿园。
幼儿园里处处生机勃勃,焕发的神采。
他那些年因为身体渐渐虚弱,他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几乎要腐朽,这种慢性的不得不承受的痛苦叫他不愿意回想,他也就更希望看到这些充满了朝气和活力的小崽子们。
这就好像是见到了新生,每天都是明媚的。
袁奕典跟着蔺景枭去了军部。
这算是他们结婚后,首次都有事情要去军部了。
蔺景枭侧头,逼仄的空间内,机器人管家在专心致志的开悬浮车。
他瞥了眼身后,便默默的升起了中间的挡板。
袁奕典:“…………”
他家的管家是不是更聪明了,这点不太好。
不管他内心是什么想法,袁奕典都感觉到来自蔺景枭的压迫性,下意识往后退。
最终被挤在狭小的空间,翻身都不行,他单手阻着对方的胸膛,蝶翼发颤。
蔺景枭低声唤了一句。
这声音磁性,几乎能叫人耳朵怀孕。
气息凑近,袁奕典知道这家伙是想做什么,他看了眼窗外把心一横吧唧亲了上去。
可以说,他很果断,后果也如他所想,两人在悬浮车亲的泥泞不堪。
若非军部到了,蔺景枭没准就与他来一场车那个了。
袁奕典捂着脸,软软的倚靠着蔺景枭:“我现在站不起,你说是不是你的错?”
“是,那不去了。”蔺景枭点点头,在他心里,他家伴侣足够强了。
那些训练艰苦没什么作用,还叫其他兽人闻了去,蔺景枭百般不愿意伴侣继续训练。
袁奕典哭笑不得:“那我就太特殊化了。”
“无妨。”没人在意的,哪怕传出去也没关系。
有父皇兜着,全星际的人只会知道袁奕典是被皇帝叫去有要事,其他的都不会知道的。
袁奕典无奈:“为什么不想我去?”
蔺景枭:“不高兴。”
袁奕典:“…………”
袁奕典:“噗。”
“我闻,别人不行。”蔺景枭说起这件事情,就眨眼变身柠檬精。
浑身散发着酸溜溜的气息,整只老虎都醋的不行。
袁奕典捏了捏眉心,眉眼弯弯:“我们才是伴侣。”
那也不行。
大老虎小心眼,还执拗。
就是觉得属于他的宝贝被人抢了去,他一直忍耐着,既然伴侣询问他实话实说。
万一伴侣就心疼他,真的不去训练了呢。
事实上,大老虎的想法还是可行的。
见大老虎的确难受,袁奕典愿意宠着,叹了口气:“不去就不去吧。”
且他的修为训练与否还真的没什么关系。
袁奕典眼见因为他的一句话,大老虎耳朵都欢脱的摇摆,双眼发亮了。
袁奕典:“…………”
这是的确很不高兴他参加了。
袁奕典无奈,噗嗤笑出来:“那就去你的办公室吧,不会耽搁你工作吗?”
蔺景枭坚定地摇头,他要做的不多,基本上一会儿就能完成。
如果迅速,他还能和伴侣去约个会。
如此想着,蔺景枭便干劲十足。
袁·逃课·奕典跟着蔺景枭进入办公室,花豹子恰好外出处理军务,今天应该回不来。
与上次见到的空荡荡的大办公室不同,如今的蔺景枭办公室很温馨了。
而且,很多还是袁奕典上次给蔺景枭购买的。
看着还很新。
袁奕典自带食物和水,自然不需要属下去接了,袁奕典便挥挥手,德牧执行官退了出去。
在办公室走了一圈儿,袁奕典便坐到沙发上:“嗯,保持的很新呢。”
“嗯。”蔺景枭低低应声。
平日里花豹子会过来,但自从这里充斥了伴侣送他的家具,那些家具就不准花豹子碰了。
花豹子没人时候没个正行,也只敢在地上变形抓一抓不敢弄坏沙发。
而最大的沙发上,赫然就是叫袁奕典熟悉的猫抓板。
猫抓板同样很新,上面也没有磨损过的痕迹。
袁奕典看了几眼,皱皱眉:“不喜欢吗?”
“不是。”蔺景枭摇头:“喜欢。”太喜欢,舍不得想留着。
袁奕典恍悟,戳戳他的耳朵:“用,坏了我再给你做。”
蔺景枭双眼微亮,然而依旧舍不得。
他对身外之物从不在意,但与袁奕典有关的任何东西,尤其是他送给自己的,他都宝贝。
就像是稀罕袁奕典一般,爱护的不得了。
袁奕典走到猫抓板前坐下来,他摸了摸猫抓板,然后将手臂变会原型。
蔺景枭偷偷关注,眼珠登时移不开了。
心形的叶子出现,空气中瞬间弥漫出了一股清甜的,诱人堕落的气味。
蔺景枭心猿意马,兽血沸腾。
他盯着伴侣纤细的身体,此刻非常想扑过去将他吞吃入腹的**。
他努力压制着这种诱惑,鼻子却止不住用力嗅闻。
袁奕典揪下一片翠绿的叶子,还没能捏碎涂抹,就被眨眼间跑到跟前的大老虎给握住手腕。
疑惑的抬头,他便见到大老虎脸都黑了,他眉头紧皱,满眼的心疼。
那表情就好像他受了天大委屈,忍无可忍似的。
袁奕典一时无言:“不疼,就像揪你一根毛似的,而且我也会掉树叶。”
蔺景枭依旧不高兴,或者说更不高兴了。
一点不但不反思,还大喇喇毫不在意,蔺景枭心尖都抽痛了。
与两人刚认识时的不知情,感情不那么深,他没资格多管闲事不同。如今伴侣浑身都是他的气味,整个人都是属于他的,怎么可以伤害自己呢?!
大老虎如此霸道的想,也坚定的这么认为。
蔺景枭闷闷不乐:“就不行!”
可以的,大老虎首次非常强势的表示抗议,登时叫袁奕典愣住了,“这是新陈代谢……”
大老虎哼哼唧唧,端起袁奕典的手小心的吹吹。
因为刚刚是变了形,蔺景枭也分不清到底是是哪里摘下来的叶子,所以他仔仔细细,没放过任何地方轻轻吹过:“可我心疼。”
袁奕典定定看他,胸腔中涌动着股热流,半晌点了点头:“好多了。”
蔺景枭抿了抿嘴巴,这才将视线投到那片很可爱却有些碍眼的心形叶子上:“做什么?”
“这上面属于我的气息淡了,我想填补一下。”袁奕典笑眯眯:“我希望你平日多蹭一下,沾上属于我的气味,你不就是我家的猫了吗?”
蔺景枭心脏扑通扑通跳,红晕爬上了俊脸,好一会儿:“唔!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