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个交给弟弟,说金鱼哥哥喜欢他。”人鱼宝宝糯糯开口。
袁奕典:“…………”
蔺景枭忍着浅淡的笑,替还僵硬的伴侣接了下来:“好。”
好什么好?!
袁奕典是植人没错,可他不知道自己会生孩子。
袁奕典勉强挤出个笑,首次粗鲁的揪着蔺景枭的衣领,将他拉进了主卧。
旁观‘家暴’的宝宝们面面相觑。
仓鼠呆了呆:“这么急不可耐么?看来是很期待呢。”
宝宝们看它:“什么意思呀?”
蛋蛋翻个白眼:“笨,当然是去造弟弟啦!”
也幸好他们的话没传进袁奕典的耳朵,否则袁奕典能疯。
两人进了主卧,袁奕典扭曲着脸:“我不会生孩子!”
蔺景枭心下扑通乱跳,以为他要亲他,听伴侣气势汹汹的发表言论,他疑惑的皱了皱眉。
“我不会生孩子!”袁奕典再次强调。
这是生理上的问题,当然修真有很多种可以孕育种子。
蔺景枭眨了眨眼,乖乖点头。
袁奕典狐疑的挑眉:“真懂了?”
蔺景枭点头:“嗯。”
“有宝宝们,你想要,可以申请。”蔺景枭心疼极了,想安慰‘残疾’的伴侣。
至于有没有宝宝……
蔺景枭不太在意,兽人想要传承血脉是天性,可与伴侣相比就没那么重要了。
而且,他和一点儿有了好几个宝宝,也很不错啊。
于是,吃过了丰盛的晚餐,袁奕典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开始准备要带的东西,他的戒子可以放很多东西,自然想到了什么就往里装什么,除此之外,他还要趁着两天给小崽崽们多准备零食。
这一收拾就过了两天,袁奕典在小崽崽们湿漉漉的眼神下登上了蔺景枭的悬浮车。
人鱼宝宝揪着沐琉的裤脚:“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吖。”
沐琉:“不用多久。”
他在纠结了许久,选择留下来照顾宝宝们,也因此在得知沐琉还在,宝宝就不那么难过了。
弟弟和弟媳妇离开兽王都,沐琉便将两位长老和植人医生都叫来一起照顾宝宝们。
蔺跷冗得到消息,拄着腮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忽然,他起了身,招呼管家陪他出门一趟,无论如何,他不会忘记他是一只兽人。
管家诧异地开口:“大殿下,我们去哪儿?”
“弟弟那儿吧。”蔺景枭垂眸。
管家心下了然,也为他家殿下感觉无奈和可惜,他家殿下那么温柔,喜欢的人却阴差阳错的成了弟媳妇,这事儿搁到谁身上也不会好受。尤其是真的只是差了那么一两天。
蔺跷冗不知何时将那几瓶玻璃瓶收了起来,已经很久没再抚摸过了。
今天他却再次掏出个杯子来,失神的一下下抚摸,像是神思不属,却不像是失魂落魄。
管家观察着大殿下的状况,因最近他被吩咐了事情离开,并不知道大殿下和某位家主的一点事儿。
管家瞄了眼杯子,惊讶的发现这杯子最近几日被放在大殿下的床头了。
莫非,这是二皇子妃殿下送的酒杯?
他家殿下好苦啊。
蔺跷冗到了蔺景枭门口,便听见了张扬的笑声和小崽子们的吵闹声,他的眉眼不自觉柔和。
他敲响了门。
“嗯?你怎么来了?”沐琉开门后,不自然的挑了挑眉。
蔺跷冗定定看他两眼,展开笑颜:“嗯,我过来看看侄子,也顺便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
他其实想说来看沐琉的,他还记得微醺时两人唇瓣相贴的幸福感与满足感。
同样是缺爱的孩子,蔺跷冗表现在外的却是沉稳而温和。
实则,他的内心同样有些脆弱,也渴望一份感情。
管家觑着他的表情,惊疑不定。
等,等一下!
他仿佛错过了一个亿。
沐琉皱了皱眉,环胸道:“并没有什么,你还有什么事儿?”
“我不可以进去么?”蔺跷冗轻笑,举起了手中的酒:“可能比不上你的,但要吗?”
沐琉表情顿时一变:“你什么意思?”
蔺跷冗心跳是快速的,面上云淡风轻的惊讶:“什么呀,我们不是说好了么。还是你在意?”
沐琉脸一黑,“去你的吧!我在意什么!有胆子你进来较量!”
蔺跷冗莞尔,心道果然,这位神秘家族族长被一激,的确露出火爆的一面。
管家已经惊呆了。
蔺跷冗看到毛绒绒的小宝宝们,乐了。
这些小宝宝毛皮柔顺光亮,一看就是照顾的不错,想不到他的蠢弟弟还会照顾孩子了。
视线不经意瞥向沐琉,蔺跷冗便帮着一起照顾孩子。
宝宝们经历特殊,且泡过圣泉,都很聪慧,也不需要长辈们太过的溺爱。
就算是喜欢拆家的小哈,也比较容易照看。
人鱼宝宝想看战舰,沐琉想了想便带着几只崽崽和编外人员蔺跷冗登上了他停靠宇宙的战舰。
宝宝们对战舰依旧很好奇,在这方面二长老是专家,几只宝宝便围着二长老问东问西。
反倒是沐琉没什么事儿了。
蔺跷冗站在他身侧:“我弟弟和一点很幸福吧。”
沐琉哼笑:“那当然。你别想着破坏了。”
“我到底在你心中什么形象。”蔺跷冗哭笑不得,无奈的耸了耸肩。
沐琉冷眸一瞥:“大概是狗胆包天的金毛。”
蔺跷冗:“…………”
他知道金毛,一种性格温吞的犬科。
晚上宝宝们很自觉,在仓鼠‘总监工’的催促下,都吧嗒吧嗒钻进窝里,不需要人哄。
蔺跷冗倚靠在墙边,扬了扬手中的酒:“现在比一比?”
沐琉冷笑:“怕你不成。”
没什么黑历史的沐琉表示这次他先喝了醒酒浆,不信会断片,他要将这份耻辱抹去。
管家:“…………”
管家:“!!”
我仿佛发现了重大事件!皇后殿下,皇帝陛下呦!!
沐琉扯着蔺跷冗的衣服,进入酒窖:“比一比,谁输了谁是狗。”
蔺跷冗险些笑出来:“你是不是对狗有什么误解。”
似乎自从认识以来,这位家主开口闭口都是对狗的不满。
沐琉幽幽瞥他,不说话了。
蔺跷冗肯定了。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蔺跷冗琢磨以后是有机会知道的,他却没想到家主又喝醉了说了大实话。
蔺跷冗乐了,指尖触碰醉醺醺的人的脸颊,眸光闪烁不定。
蔺跷冗一点点的试探:“是么,所以你不喜欢狗,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雄性呢?”
他说了几遍,沐琉才眸光流转的哼唧,口齿不清道:“抗揍的。”
蔺跷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