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与他家伴侣对视一眼,相视而笑,显然他们感情很好,且很自信。
听到这个规则,除了袁奕典,影后也僵了僵。
影后因为时常拍戏,与专注学问做文化建设的丈夫时常聚少离多,结婚后相处时间很少。
两人只是在彼此父母的交流下结为夫妇,虽然也生出感情,但若说对彼此的认识……
袁奕典无声转头,与一直注视着他的大老虎对视。
袁奕典:怎么办?
他们两个结婚时间最短了,比不过另外几组的话,就能是上国际新闻了。
要知道他们的身份就代表着一些无法规避的责任。
蔺景枭摸了摸他的脸颊,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
蔺景枭眨了眨眼:听你的。
袁奕典竟然懂了,嘴角抽了抽,这是默契考验,听他有什么用呀。
他并不想上一期为大老虎攒下的人气和扭转的形象都改变,他希望世界知道蔺景枭的好。
蔺景枭旁若无人的啾了一下,亲完还发自内心的勾了勾唇。
这个温馨的画面被垂耳兔捕捉,双眼爆亮。
他有预感,这会是个极为经典的爆点。
面前是个人工搭建的长长台子,除了水坑,泥坑,风阵,还有球海等设备。
在这长长的台子对面是个高台,上面摆放着一些被蒙起来的东西。
而夫夫二人则一人站在台子前回答问题,另一人去挑战难度,两人打错挑战者将进入挑战池。
谁选择答题,谁就处于安全位置,导演是考虑到有特殊的怀孕嘉宾做的选择。
否则就以垂耳兔丧心病狂的性子,一定两边都是泥坑。
在选择安全区域时,三家是没有任何异议的,影帝和天王作为丈夫,必然会去更危险的区域。
蔺景枭也绝对不愿意他家小植人湿|身什么的。
反倒是影后一家出现了一丝分歧,教授推了推眼镜:“我比你博学一些,由我答题吧。”
影后笑容一僵:“可是我是妻子呀,你不心疼我么?”
垂耳兔咧了咧嘴,他最喜欢爆点了,叫人仔细的记录下影后家庭的小型矛盾。
“我是老师,形象很重要,如果坏了在学生面前颜面无存。”教授笑了:“我想相比较我这么刻板,你的粉丝们更喜欢看你的有趣画面。”
教授打心眼里不太喜欢影后的职业,但他还是喜欢妻子的,话说出来看似没问题实则酸涩刻薄。
最终,到底是影后拗不过要面子的丈夫,勉强笑着进入了‘危险区域’。
袁奕典抓住蔺景枭的手,拉着他的衣领吧唧在他脸上亲一下:“鼓励的亲吻。”
蔺景枭漆黑的眸子亮闪闪的,那条长尾巴高高翘起左右摇摆两下。
垂耳兔立即叫人拍摄这一幕,准备等剪辑时,和影后一家做个对比,爆点更突出。
都说是塑料感情的皇子皇子妃实则恩爱无比,反倒是经常秀恩爱的影后一家显得更虚假。
垂耳兔说了开始后,危险区的设施就开始动了,泥浆无限的往上喷发,若是不小心被喷中毁了形象,也完全有可能直接掉下去,而圆木则是需要他们平衡能力了。
除了影后不擅长这方面,另外三人都过的不算困难,尤其是蔺景枭,堪称轻松。
他甚至没让泥浆沾在身上一丝一毫。
袁奕典无法回头,自然也看不到自家大老虎的精彩表现,叹了口气。
垂耳兔导演眉头一挑:“为什么叹气?不担心殿下么?”
“我家大猫很厉害的,我相信他,只是看不到他的英姿有些可惜呀。”袁奕典耸了耸肩。
这个答案叫垂耳兔撇撇嘴,说点爆点多好。
当然垂耳兔还想活着,只敢心里想想。
噗通。
影后一时不查,脚下趔趄直接摔进了水坑里,整个人都湿透了。
“四位有一人已经掉进水坑了,你们心疼么?”
“我想不会是我家大猫。”袁奕典弯了弯眉眼,要是这都做不到,他家大老虎就不用去战场。
“教授怎么看?”垂耳兔故意引导。
教授握紧了手,在他人异样的眼光下推了推眼镜。
“我也相信我的爱人,他不会让我们失望。”教授笑了笑,看上去云淡风轻。
“前面的四位‘妻子’,您的丈夫将经历千辛万苦获得奖励,在这些奖励中,你认为丈夫会拿什么呢?”垂耳兔故意这么说,他性子火爆,很是看不上这些虚伪要面子的假学问,故意这么说。
教授脸色登时不好看了,他是丈夫,如今却坐在前方享受着妻子的打拼。
这就像是狠狠一巴掌打在脸上,他以为导演会出一些难题,哪怕是他们的日常生活方面,他都可以答对。但眼前这几个项目是什么鬼?
牙刷,枕头,毛巾,羽毛??
袁奕典看了一遍,搓了搓下巴,他觉得他家大老虎会选择毛巾。
这毛巾绒呼呼的,还巧合是嫩黄色,他家大老虎和他关系还不算亲密时,就给他买了这种毛巾。
袁奕典很快写了答案,而另外三组,天王和影帝的妻子都选择了羽毛。
教授很想抗议,那两组都是鸟类,自然会选羽毛,这是作弊吧。
但最终他沉住气,想到皇子一家也不算公平就耐下性子填了个枕头。
“好了,四位妻子请回头,看看站在高台上的四位爱人。”垂耳兔笑眯眯的道。
站在一旁的编剧兔子已经惊呆了。
他家导演胆子太大了,崇拜。
四个人,天王和影帝都有那么点凌乱,蔺景枭依旧干干净净,再看影后浑身狼狈,头发黏在一块还滴着水,完全就没了影后的气质。看到这一幕,教授几乎要坐不住了。
袁奕典与蔺景枭遥遥相视。
垂耳兔嘿嘿坏笑:“那么看看你们的爱人选择了什么!错误的家庭将要受罚!”
教授看到影后手里的牙刷,心情掉到了谷底,他的答案与之不同。
“哦哦,有三组都对了呢。看来教授不是很了解您的爱人哦,那么将要受罚!”垂耳兔说完,站在高台上的影后惊叫了一声,脚下的台子抽掉,她就哧溜掉了下去,砸进无数羽毛中。
袁奕典挥了挥手,蔺景枭捏着毛巾眨了下眼。
三人正常走回来,而影后则需要爬出羽毛坑,再从水坑越过回来。
蔺景枭速度极快,他并没绕道,反倒是依旧从上方圆木回来,来到袁奕典面前,蔺景枭将毛巾递给他。袁奕典笑了一下,接过来擦拭了下他脸上回程时溅到的一滴水:“下次我来吧。”
蔺景枭眸光一凛:“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