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人妻子儿媳,就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婆婆和相公?不孝无义,刘家真是好家教。”张老夫人怒道。
刘安儿淡淡地道:“刘家的家教很好,不容别人置喙。倒是你张家的家教,可是全天下人都看到了。教养出一个被五雷轰顶的儿子,不知道张老夫人要怎么跟天下人解释?”
“你,你……”张老夫人被说得暴怒不已,手指着刘安儿,恨不能上前将人撕碎。
这么想的,她也要这么做。张老夫人的出身可不高,不过是商家女出身,教养什么的跟她也无缘。
张老夫人高高扬起右手,朝着刘安儿娇嫩的脸蛋扇过去,然而她的巴掌没有落在刘安儿的脸上,被一只纤纤玉手给捏再了半空中。
“啊——”张老夫人疼得尖叫出声,只觉得手腕的骨头都断裂了。
刘安儿道:“张老夫人,我只是握住了你的手,阻止你打人罢了,可没有使力气,也不会捏痛你,你叫得这么凄惨,是想诬赖我吗?”
“你都捏断我的骨头了,还说没有用力?”张老夫人凄厉地大叫道。
刘安儿呵呵一声,放开抓着张老夫人手腕的手,道:“张老夫人,污蔑人的时候可是要有证据。你让大家瞧瞧,你的手腕可有青紫可有红肿?两样都没有,骨头又怎么会断?”
张老夫人不信邪地抬高手腕,惊愕的发现自己的手腕就是原本的颜色,其余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的表象,为什么自己的手腕会这么疼?
刘安儿心中冷笑,自己修炼了两三个月,把握力度的本领比任何人都厉害,知道怎样让人痛而不会外在表现出来。
“儿媳妇,”张老爷沉声开口了,不愧是商场老油条,很沉得住气,“既然你人来了,就证明你还是关心瑾文的。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后,你好好照顾瑾文,以后就你和瑾文两个人好好过日子。那个蝶衣你不用再担心,我和你婆婆会处理好的。”
刘安儿笑了,说出自己的目的:“一个青楼女子,我还不放在心上。我如今过来也不是关心张公子,而是来和离的。”
“什么?你要和离?”张老爷和张老夫人惊怒无比。
刘安儿道:“我刘安儿出身高门,父兄姐姐皆是品行高洁地位尊崇之人,我又怎么能与一个品性低下之人做夫妻,牵累父兄姐姐呢?”
张老爷明白了,刘安儿是想借张瑾文这次五雷轰顶时间脱身,只是……他怎么可能允许。经过今天这件事情,儿子的名声已经全毁了,怕是仕途也毁了,而刘安儿是他们家与上层社会联系的唯一纽带,他是蠢死了才会让这根纽带断掉。
“儿媳妇,瑾文毕竟是你丈夫,一夜夫妻百日恩……”张老爷张嘴劝说刘安儿。
刘安儿打断他的话:“张老爷,与张瑾文夫妻恩重的是蝶衣,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浮生六记》就是他们感情深厚的证明。”
张老爷:“……”
张老爷心中恨不能立刻将蝶衣给杀了,更后悔当初知道儿子与一个青楼女子搅合再一起时因为瞧不起那女人,没有第一时间将青楼女子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