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妇,你安敢威胁我跟蝶衣?”一声怒喝,张瑾文穿着官袍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蝶衣搂在自己怀中,安慰蝶衣,“蝶衣不怕,有我在,这恶妇不敢拿你怎样。”
说完他抬眼瞪向刘安儿:“恶妇,别拿你刘家威胁我,我可不怕。我与蝶衣的爱情真挚美好,受到全京城百姓的祝福,你刘家敢做出伤害我和蝶衣的事情,不怕全京城百姓唾弃你们刘家,让你们刘家名声不存吗?”
“好大脸。”刘安儿嗤笑,“别拿全京城百姓说事儿,且不说那些人都是被你二人无耻编造的话本蒙蔽,真相早晚会清楚明了。你就那么自信这些百姓都是偏向你们的?呵呵,百姓们也不都是蠢人,可不是你们说什么人家就信你们什么。除却那些被骗的寻常百姓,你看看其他人,特别是权贵之家,他们可有称赞你们‘美好’的爱情?”
“不要将天下人都当成傻瓜。”
“你,你胡说……”张瑾文很不想相信刘安儿的话,但理智告诉他刘安儿的话非常有理,他回想这段日子在翰林院的日子,似乎除了两三个关系特别好的人,其他人都有意无意地疏远他。难道他们就因为他跟蝶衣的美好爱情而疏远他?那这些人简直就是庸人,他们根本不知道爱情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他们根本不知道蝶衣有多么好。除了出身,蝶衣比刘氏、比京城那些千金小姐们好一千倍。
刘安儿看着张瑾文的脸色变来变去,最后停滞在一脸不忿和惋惜上面,刘安儿就知道这人的脑回路是什么样儿的了。
呵呵两声,刘安儿转身就走,丢下一句话:“看好你的女人,再敢来我面前耀武扬威,我直接就将人弄死。反正我已经承担了恶妇的名头,将人弄死了,恶名也不会再差多少。”
“你敢?!”张瑾文喝道,“这可是我张家。这里人都是我张家的下人,没有我的允许,你看他们谁听你的话。”
刘安儿道:“我是张家的女主人,不听我话的下人直接发卖就是。”
张瑾文嗤笑:“你有这本事吗?没有人听你的命令,你能卖谁?”
刘安儿再没有回话,领着春香往二门走去。
张家下人们都松了一口气,起先看到刘安儿的变化听到她说的话,下人们都被吓住了。原来蝶衣姨娘只不过比他们的身份高一点儿,因为出身青楼不会被上层的贵夫人小姐们接受,那自己等人选择投靠蝶衣姨娘而与夫人做对,那、那不是惨了?
再听刘安儿说将不听她的话的下人都要发卖了后,有几个胆子小的人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但后来听到张瑾文这个家主发话,这些下人们安心了。有家主支持蝶衣姨娘、支持他们,就算夫人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又能怎样?他们不听夫人的命令,夫人的命令传不到府外,夫人要如何将他们卖掉?
呵呵,以后还是继续帮蝶衣姨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