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母亲看了外公外婆一眼,哼道:“我女儿说的不对吗?看你们的穿着是农村来的吧?可不是土包了吗?”
姚语安冷哼一声道:“是我们是农村出来的,我们承认自己土包子。那你们呢?不积口德,没有教养,给城里人丢脸。”
“臭小子,你说什么?”少女气道。
姚语安冷声道:“我说你们不积口德,报应自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福源皆有德而生,无德之人,损耗的是自己的福缘。”
“臭小子,竟然诅咒我们。”少女的母亲是个彪悍的母老虎,一巴掌就朝姚语安的脸招呼过去。
姚语安怎么可能让她打到,右手一抬,抓住了少女母亲的手腕,用力一捏,少女母亲痛得惨叫起来,惊动了飞机上的空乘人员。空乘人员正想上前劝解,姚语安已经松开了手。
“给你个教训,不是谁都能惹的。”
少女母亲缩了缩脖子,她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姚语安这一手让少女母亲吓破了胆儿,不敢再说话。倒是少女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指着姚语安道:“你竟然伤了我妈?我要找警察抓你。”
姚语安呵呵一笑:“那你找啊,只要你能找到我伤了你母亲的证据,我随便你们抓。”
少女哼道:“我母亲的手就是证据。”
说完将自己拉着自己母亲的手举高,想让人看到母亲手腕上被姚语安弄伤的痕迹,结果却见她母亲的手腕白嫩嫩的,没有任何乌青与瘀伤存在。少女傻眼了。她看向自己的母亲,人家都没有用劲儿,你叫那么惨做什么?
少女母亲有苦说不出,她那个时候是被捏得真疼啊,谁知道姚语安一放手,手臂上任何痕迹都没有留。
姚语安心中笑,以他的手段怎么可能留下把柄。
少女和少女母亲收获了一飞机人“无理取闹”的眼神,讪讪地坐回自己的座位,不敢再招惹姚语安。就这样,风平浪静地到达了首都。
外公在首都有熟人,在来之前,应该与人联系了,机场有人来接机。
姚语安看到写着外公名字的牌子,带着外公和外婆走了过去。
举牌子的是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岁左右,身边站在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中年人应该认得外公,见三个人走过来,立刻上前几步,向外公行了一个玄门人员才会的礼:“见过三师叔。”
外公笑道:“竟然是你啊,几十年不见,当初的小萝卜头都长出白发了。”
中年人蔡子实感叹道:“已经四十多年过去了,师侄已经老了。”
外公道:“我比年纪大,我都不觉得自己老,你还觉得自己老?”
蔡子实闻言哈哈大笑:“师叔一点儿都没有变。这位是师婶吧,见过师婶。”
外婆跟外公突袭过礼仪,赶紧回礼。
蔡子实拉过身边的青年,对外公道:“师叔,这是我的儿子,叫蔡明知,跟着我学了几年玄术。”
外公打量了青年一遍,看到蔡明知已经是炼精化气顶峰的修为,赞道:“不错,这孩子很不错,以后的成就肯定高过我们几个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