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吃。”尚映雪猛地抓起瓷瓶往外扔,她虽然配制了时然这种毒药,但却不懂得配制解药。吃了这瓶药,她就死定了。
瓷瓶落在地上,摔得粉碎,里面的药粉撒得满地都是,扫都扫不起来了。
施承业右手伸进怀中,又掏出一个小瓷瓶摆在尚映雪的面前:“那瓶撒了,我这里还有一瓶。你尽管扔,给我解毒的神医配制出了不少的时然,我这里就有十多瓶。”
尚映雪闻言绝望,施承业这是下定了决心要她死啊!
尚映雪猛地跪倒在地,双手抱住了施承业的大腿,哭着哀求道:“承业,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
“那你为什么不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不对我下毒呢?”施承业问。
尚映雪被噎了一下,改换台词:“看在我们孩子还小,不能没有母亲的份上,绕过我吧。”
“那两个孩子真的是我的儿子吗?”施承业满脸冷意。
“是,是他们是你的孩子。”尚映雪猛点头。
“呵呵,我怎么听说儿子是你和三皇子的儿子呢?”施承业冷笑一声,“你就放心地去吧,两个孩子我都有安排,他们不会在意失去你这个母亲的。”
尚映雪听到施承业将话说得这份上,知道自己再无幸免,不由尖声咒骂施承业:“施承业,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
施承业捏住尚映雪的下巴,另一只手打开药瓶盖子,将里面的药粉全部倒进了尚映雪的嘴巴中。
尚映雪努力想将药粉吐出来,但药粉沾水即溶,顺着嗓子眼流进了尚映雪的肚子中。
不多时,尚映雪的嘴巴和鼻孔中都流出了黑血。施承业的手松开,尚映雪瘫倒在地,没有了呼吸。
时然是慢性毒药,见效太慢,施承业给尚映雪喂的不是时然,而是见效非常快的毒药。施承业对尚映雪还是残留着感情的,他选择这种毒药是让尚映雪迅速离去,不用经历更多的痛苦。
走出屋子,施承业看着战战兢兢的下人,摆了下手,他的心腹上前,将尚映雪的心腹都抓住带了下去。
“把大小姐送回老家,交给七老爷一家。”施承业吩咐管家。他虽然无父母兄弟,在京城孤身一人,但在其老家,还是有一些未出五服的亲戚。七老爷是施承业的一个堂兄,因为身体的关系,一直没有孩子,施承业决定将女儿送给七老爷抚养。虽然这个孩子最大可能是他的孩子,但只要一看到这个孩子,他就会想到孩子的母亲,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让这个孩子不要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
管家领命离开了,施承业亲自前往儿子的房间,将这个很可能不是自己的孩子抱起来,离开施家。他将这个孩子交给三皇子妃。三皇子谋害皇帝,性命绝对留不得了,不过新帝为了彰显自己的仁慈,没有处置三皇子的女人们,只是这些女人都没有生育,守着三皇子未亡人的身份,以后日子可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