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胖子问他们怎么打开的时候,两个人第一次默契地摇头不语,显然这个“能”中包含着另一种意思。
陈瞎子看向琦夜、张玲儿和松田,说:“这两口棺材我不打算开了,你们谁想要就给你们。”说完,他竟然意想不到地去看墙上的浮雕,好像真的不想要了。
这一下琦夜她们三个人就迷糊了,虽然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以陈瞎子这种老奸巨猾的家伙都放弃了,显然有很大的危险在其中,便拉了拉琦夜的手,对着她微微摇头。
可是,琦夜却对我摇头说:“小哥,我必须找到里边的丹药,这是我最后救师傅希望,我不能看着这个希望白白流走,即便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你不要劝我了。”
张玲儿倒是非常的识相,这也和她的性格有关,便往后退了两步,只不过这个女人还是贼的很,她不说放弃,也不说要打开,保持着模棱两可的态度,也就是如果琦夜和松井打开了,那她就会说叨说叨,要是都不打开,她也不会去以身犯险。
我知道,这并非是琦夜傻,而是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琦夜认定的事情,那就一定会去做,甚至不做好决不罢休,而张玲儿则是属于那种很圆滑的女人,这种人很适合现在的一些社交场所。
松田左右看了看,毕竟他不是炎黄子孙,不管从这里能带走什么,对他来说都是巨大的收获,如果此刻他选择了上前或者退缩,那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损失,所以他也选择了张玲儿的做事方法,不发出任何的声明来。
我一看,琦夜这是要吃大亏啊,即便陈瞎子说了,也走开了,但保不准等到看到有价值的东西会伸手抢夺,而张玲儿和松井更加不用说了。
顿了顿,我说:“琦夜,既然他们都不开了,咱们也别开了,白痴都能看出开这种五行棺会有危险,你又何必冒着如此大的生命危险做这样的事情,到时候很可能为他人忙碌,并且赔上自己的性命。”
现实已经明摆着这里,即便我不说,大家都心知肚明,而且吕天术说的破坏就意味着危险,也就等同于死亡,很可能打开棺椁就会发生什么直接致命的事情,我不能眼看着琦夜去送死。
吕天术看着米九儿说:“九儿,带着其他人离开这里吧,等过一会儿再回来。”
米九儿却是摇头说:“天术,能和你重新倒一次斗,我已经非常满足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我想留下来陪着你。”
吕天术刚想说什么,但是看到米九儿那种坚定的目光,愣是把到了嘴边的话活生生咽了回去,片刻之后,才叹了口气说:“也好。”
我看着霍羽和红鱼向前挪了一步,可吕天术放佛知道他们两个要干什么,便直接说:“你们两个必须走,外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们,你们没必要留下。”
米九儿对红鱼说:“小鱼,听吕掌门的话,你是个好孩子,已经为我做的太多了,没有你说不定为师早就命归黄泉了。”红鱼想说什么,却被米九儿摆手止住,她继续说:“摸金派掌门的重担就落在你身上了,不过我非常的放心,毕竟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你在打理摸金派,即便没有我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红鱼还是想说话,米九儿忽然一瞪眼,说:“难道来师傅的话都不听了吗?”
不得已,红鱼便是点了点头,我看到她的眼圈都红了,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没有一个人看不明白,留下来必然是九死一生,所以才会出现眼前的事情。
霍羽倒是出奇的镇定,应该是吕天术在来的路上,早已经把该说的都告诉他了,此刻虽然用留恋的目光看着吕天术,但还是背起了仍旧昏迷的苍狼,朝着冥门走去。
我依稀看到霍羽的整个身子在轻微的颤抖,如果那不是害怕,必然就是在哭,毕竟吕天术几乎就是他的父亲,而他却要眼睁睁地看着吕天术可能走上一条不归路。
接着,红鱼、张玲儿和松田也相继出去。胖子这一下也犯了嘀咕,歪着头问我:“小哥,咱们怎么办?是不是也走?”
我的脑子很乱,因为我知道琦夜不会离开那是铁板钉钉的事情,我这一走便可能是永别,但是我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把她带出去,便对胖子说:“胖子,小爷求你一件事情。”
胖子一愣,说:“靠,咱们兄弟还说什么求不求的,有话你直接说。”
我说:“我们两个一起出手,就算把琦夜打晕也要带她出去。”
“唉,自古多情空余恨啊!”胖子酸不溜丢地拽了一句古诗,说:“得,既然小哥你都张嘴了,胖爷就算是活出命也替你做到。”
我忍不住地说:“谢……”可是在我第二个“谢”字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忽然就感觉自己的后脑一疼,只见胖子脸上有着一抹无奈和迫不得已,接着我就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