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邵恩跟杨老讨论的热火朝天,徐扣弦作为法律从业者跟邵恩女朋友,自然而然的也坐在讨论席位。
“下一场会有鉴黄师出庭,我会主要抓住三点来说,第一是鉴黄师工作量过大,按照鉴定时间跟鉴定比例来看,起码要每天看十六个小时以上,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视频全部播放完毕。”
“另外作为原始证据被扣留的服务器并不符合法律规定的扣留程序,服务器被存放于a科技公司,无法保证在封存期间没有被污染过,我会质疑服务器被污染,并且提出该证据不适宜也不能够作为指控。”
“……”邵恩先滔滔不绝的说了自己的辩护方向,杨老不住的点头。
在邵恩停下喝水的功夫,杨老问正在翻案卷的徐扣弦道,“徐二啊,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
忽然被问道,徐扣弦一怔,下意识的张口答道,“这个案子的最根本证据都采信不足,只抽检了两台服务器。而且根据鉴黄师口供,前后六次鉴定结果每次比例都不同,还有从这份笔迹鉴定报告看,两位鉴黄师签名的笔迹隶属于同一个人,是代签字,合理猜测鉴定结果被,操、控,取证鉴定程序严重的违规不合法,所有证据都没有可信度。”
邵恩赞赏的看了徐扣弦一眼,杨老也露出了和蔼的笑容,立起大拇指,“果然虎父无犬女啊。”
忽然被长辈夸到,徐扣弦不好意思的笑笑,挠着后脑,“没有没有,是您教的好。”
杨老愣了下,“我有教过你吗?”
“有的。”徐扣弦点头,我父亲曾经跟我提过您说的话,当年您跟我父亲说,“身居法官这种高位,法槌一敲,就能够判人生死,断送人年月。手底下那么多的生命跟年岁,判错一个,这辈子就别想安生了。”
“那没有,我才没你父亲说的那么高尚。”杨老摆摆手,“是你父亲过誉了,我当年跟每个刚开始带的徒弟都会说,我并不奢求以后他们当了法官或者检察官,可以用一生去填补司法制度的漏洞,或者去反抗揭示司法的不公正。只是由衷的希望他们在对某个案件的证据来源跟具体细节存疑的时候,能够退侦补充侦查去寻找真相。如果找不到合法、合理的证据,那么能轻判就别重判。你我都不是神,不过是恰好坐在法官席位上,有些许资格判人生死罢了,勿滥用。”
邵恩给杨老填了杯水,推过去,说道,“所以您是为了维护司法体制的尊严跟信用才接的这桩案子吧?”
杨老摇摇头回答道,“五五分吧,其一真的是故友之托,我跟温君复的父亲也认识有几十年,看着温君复长大的。另外就是,我今年七十六岁,十九岁开始读法律。人生四分之三的岁月都为司法体制改革做努力,无法纵容毒树之果成熟落地。”
……
徐扣弦、邵恩、杨老、孙庆、杨老助理五个人围坐成一圈,你言我语的讨论。
打印好的庭辩词上圈圈点点,word文档也不知道改了第几次。
夕阳西下时候,几个人终于结束了全部讨论。
徐扣弦朝后仰,用力伸了个懒腰,紧接着肩膀被邵恩的手捏住。
邵恩轻重拿捏的刚刚好,帮徐扣弦按着因为低头久了而酸痛的肩膀。
“杨老不留下吃个饭?”听见这边没了讨论声,江月看过来,正好看到杨老起身拿起了公文包,发声道。
“留下吃个便饭呗?我朋友手艺挺好的,尝尝。”徐扣弦也发声挽留说。
杨老拍了拍助理的肩膀,笑笑道,“我助理留下吃,我得赶回家陪我夫人吃晚饭,年轻时候总是加班加点的,老了老了,总是应该多陪陪了。明天还得见面呢,你们吃吧。”
“那我送送您。”邵恩道。
杨老回眸点点头。
于是一老一少并肩立在serene门口,邵恩摸了车钥匙拿在手里,杨老拦住他,“就送到这吧,回去多陪陪徐扣弦。”
邵恩抿唇含笑答,“没关系,我送您,她现在跟我住在一起。”
听完杨老会心一笑道,“那行吧。”
这才肯让邵恩开车送自己。
杨老没什么架子,在车上跟邵恩随口闲聊,“小伙子,出手很快啊。”
杨老是长辈,邵恩学生时代就敬仰尊重他,而今有幸合作,杨老有问,邵恩自然必有答。
邵恩礼貌回,“……就还行吧。”
杨老又笑呵呵的说,“你知道吗,徐扣弦父亲曾经跟我提起过你的。”
杨老这话一出,邵恩下意识的挺直了脊背,“徐检是怎么评价我的?”
车内放着轻音乐,杨老闭上眼睛似是在回忆,半响才答,“小徐很少夸什么人,所以我印象还挺深刻的。就几年前吧,小徐突然跟我说,去北大做讲座时候,遇上个学生。姓邵,他说这个学生的法律思维非常好,也特别严谨,如果有朝一日进入了公检法,必成大器。”
“如果从事诉讼行业,那同辈应该无出其右,小徐看人挺准,也算是一语成谶。”
杨老倏尔睁眼,从公文包里掏出手机说,“就是不知道,如果小徐知道,你还是他女婿,会是什么反应呢?”
邵恩沉默不语,“……”
“算了,等小徐见到你那天再说吧,哈哈哈哈哈。”杨老捧腹大笑道。
邵恩深吸了一口气,“……还希望杨老多在徐检面前美言几句了。”
“你放心吧,我肯定帮你多说几句好话。”杨老点头,“就,小邵长得帅,跟你闺女特别般配,以后肯定能够抱个大胖孙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在搞工作交接,超级忙,明天会更,但保证不了早上六点了,大家晚上十点再过来看吧【哭嘤嘤。
——
毒树之果理论(英语:fruit of the poisonous tree)指的是调查过程中,透过非法手段的取得的证据,该术语的逻辑是如果证据的来源(树)受到污染,那么任何从它获得的证据(果实)也是被污染的,在诉讼审理的过程中将不能被采纳。
☆、晋江正版。
第四十五天。
送完杨老, 邵恩原路折返,在停车场看到了辆张扬的红色保时捷时候, 就猜到了萧默来了。
而且今天还是开了应谨言的车来。
果不其然, 刚到serene门口,就见到萧默斜倚在门口招牌前, 单手捻着根烟,正有一口没一口的吞吐着,白色烟雾缭绕在指尖, 随风徐徐上升。
邵恩走近,萧默抬头,从裤兜里摸了烟盒冲邵恩抛过去。
邵恩单手接住,微点了下头道,“来接你媳妇下班?”
萧默抿唇笑笑答, “你呢?来接你媳妇儿回家?”
“嗯。”邵恩应道, “抽完这根就上去了。”
“你还是跟我就在着等着吧, 我是一时半会儿带不了我媳妇儿回家,你也甭想把你媳妇儿带走,就跟着陪爷等着。”萧默一脸怨念的望着邵恩说道。
“……”邵恩显然不清楚楼上情况, 掐了烟回了句,“上面怎么了?我去看看。”
萧默目送邵恩上楼, 站在原地摇了摇头, 又燃了根烟。
三分钟以后邵恩走下来了,直接从萧默左手的烟盒里抽了一只,点上了烟, 长叹了口气,“谁让你把萧团团那个祸害抱过来的?”
萧默无可奈何的耸耸肩,“我媳妇儿要求的,我就只能遵老婆大人的命令。”
萧默说的很有道理,邵恩真的无言以对,他非常务实的选择了萧默刚刚的提议说道,“隔壁应该有家咖啡厅,我们过去坐会算了。”
“成。”萧默干脆答。
萧团团是只皮毛柔顺的双色蓝眼布偶猫,当年余盈樽花了大价钱找人塞钱,才从猫舍买家哪里插队抱回来。
可因为布偶猫实在跟自家垂耳兔合不来,无奈之下才送给萧默的。
这猫说可爱是真可爱,好看也是真好看,父母都是cfa赛级布偶,血统极正。
就有一点不好,特别粘人,没事就喜欢往腿上一蹭,或者趴在脚边,圆鼓鼓的蓝色眼睛一瞪,毛茸茸的大尾巴来回扫着。
直接影响工作效率,跟猫咪玩耍这种事情……搞不好一玩就是一整天。
布偶猫都有一阵尴尬期,但长开了以后就特别好看,也因此导致应谨言有一阵子沉溺吸猫,serene经常挂着主厨在家吸猫,今日不接主厨单的搞笑告示牌。
刚才邵恩上楼的时候,发现萧团团正抱着徐扣弦的大腿,嗲里嗲气的喵喵喵,徐扣弦手里举着小鱼干笑着逗它。
而应谨言就立在一旁,拿了案板专心分尸三文鱼跟金枪鱼,时不时的仰头跟徐扣弦扯两句家常。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眼下压根就没邵恩什么事情,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炫妻狂魔萧默会如此怨念的在楼下抽烟。
他也想点根烟静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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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ene里是闺蜜夜话,还带一只猫。
咖啡厅里是萧默跟邵恩两个被老婆抛弃的男人,各自沉默的玩手机。
大抵是萧默实在没什么可玩的了,于是开腔跟邵恩讲,“你知道吗?我以前没见过言言的时候,就眼熟徐二了。”
邵恩正低头看刚刚商量好的庭辩词,听见萧默提徐扣弦,也马上来了兴趣,“为什么?”
提起这事萧默就一个头两个大,他揉了揉太阳穴,“我那真不是跟言言订婚现场喊了陈逆家狗的名字说我爱你吗,这事闹的贻笑大方,言言那阵最好的朋友是徐二,她家跟我家住一个小区。”
“这我好像知道。”邵恩笑笑答。
萧默摆手打断了邵恩,“不,你不知道,你知道吗?隔天我就发现她拿了把刀在我家别墅门口等我。”
邵恩默然,“……”
“跟言言订婚那天我是被我妈骗过去的,隔天我就跟家里闹翻了,你能脑补出那画面吗?我正搬家呢,一回头,一个漂亮女孩子拿着把黑色菜刀站在我面前。”萧默扯了扯嘴角,“我当时就直接懵逼了。”
“然后呢?”邵恩问。
“后来也没咋,我就问她是谁,徐二给我自曝了一波家门,就双手把刀递给我了,跟我说是进口货,黑瓷的,算是送我的订婚礼物。杀人犯法,她不幸满了16岁得负法律责任,让我有点人性就自行了断,接着就走了……”往事不堪回首,萧默说的时候面部表情都有些抽搐。
“噗。”邵恩直接笑出了声,“倒是她的风格,她小时候就这么可爱的吗?”
“……那可能是吧,当时她还穿了日系学生制服,手里就拿了把菜刀,那还是个封闭别墅区,里面住户不多,自然也就没人报警跟围观。”萧默有声有色的描述着当时场面。
邵恩给萧默面前杯添了水,说道,“请问,您有当时的照片吗?”
萧默眉头一挑回,“请问你们夫妻俩是有什么毛病吗?”
“你不觉得反差萌很可爱吗?”邵恩言辞切切道,“所以,有图片吗?”
萧默站起来,又坐下,把手机淘宝界面递到邵恩面前,“我之前追妻火葬场时候,兄弟你从前没少给我神助攻,我今天也给你神助攻一波。”
邵恩敛眸看见萧默的淘宝界面,利落的点击分享链接给自己微信。
并且开口道谢,“萧总牛逼。”
“承让了。”萧默笑着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徐扣弦还在摸腿上萧团团的猫耳朵,一脸享受。
殊不知,邵恩已经开始往购物车里加猫耳、日系制服、情趣……内衣。
邵恩在家里的地位直接因为萧团团的出现而一落千丈,最明显的表现是,徐扣弦跟应谨言还有应谨言怀里的猫依依惜别,三步一回头的看猫。
把手里的食品袋塞进邵恩怀里的时候,还补充了一句,“这是言言做的三明治,明天的早餐,用给萧团团吃的金枪鱼做的。”
邵恩沉默,“……”
萧默的信息在三分钟后发过来:兄弟,冷静,你看我都吃萧团团剩下的好多年了,忍辱负重,记得淘宝下单【。
邵恩只回了一个单字:好。
****
北风呼啸,吹刮着空荡荡的枯木,晴空万里,云层渐散。
午夜是时间总是安静的,书房挂钟发出细碎的滴答声。
邵恩手指敲着机械键盘发出清脆的响声,徐扣弦则随意的坐着,半个身子都趴在邵恩对面的办公桌上,一脸痴汉的盯着手机屏幕看。
“看什么呢?”邵恩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徐扣弦才不情愿的把目光从屏幕上移开,兴奋的举着手机,“你看你看。”
邵恩垂眸,定眼一看,屏幕上是布偶猫萧团团的成长日记。
应谨言以前无聊,开了个微|博号,每天都记录萧团团的相关日常,小三年下来,足足一千多条,积累了粉丝二十多万,大多都是过来云吸猫的。
“可爱吧?”徐扣弦问。
“是挺可爱的。”邵恩答,他总还犯不着吃只猫的飞醋,而且萧团团的颜值过于在线,他以前也是没次见到都抱着撸半天的。
“对吧!”徐扣弦搓搓手,“我跟言言商量过了,她抱过来让我养两天。”
“抱吧。”邵恩首肯道。
徐扣弦眨眨眼,“你居然这么干脆就同意了啊?言言跟我说你猫毛过敏的啊,每次撸猫都戴口罩的。”
邵恩伸出手,揉了揉徐扣弦的脑袋,颇为无奈道,“应谨言还真是什么都跟你说啊。”
“她还说了,勾引你最好的方法是这样。”徐扣弦歪头笑,把裙子的领口往下扯,露出胸前较好的弧线,软声甜腻道,“邵恩大哥哥,我想要。”
“……其实应谨言骗你的。”邵恩的喉咙一紧,哑声道,“因为是你,所以不管做什么都在勾引我。”
邵恩伸手,掌心拢上徐扣弦的,另只手绕到背后,最后两指轻轻交错,挑开了背扣。
于是美好全然落尽他掌中,换来徐扣弦红着脸呼吸急速,她敏感,只是轻轻撩拨就气息不匀,“邵恩…这里是书房。”
“我知道。”邵恩手上的动作未停。
邵恩低头,含住她的唇,唇齿相依,只有呜咽的音节伴着吊钟的滴答声在静夜里独响。
最后徐扣弦被邵恩抱到桌上,书房的窗帘没拉,好在邵恩住在小区最高点,又是顶楼,一览众山小的位子。
徐扣弦身后是晴空万里跟明月高悬。
徐扣下咬唇发出音节。邵恩的另只手也不肯停,偶尔会松口问她,“宝宝生理期什么时候结束?”
“还有三四天吧…嘤。”徐扣弦断断续续的答,最后一个音节总是带着旖旎的尾音。
邵恩身上衬衫穿的一丝不苟,而自己这边全无,只有发声时候低哑的嗓音证明了此刻邵恩也在忍耐。
成年男女之间的相爱,似乎总是难以绕开肌肤之亲的,因为爱意的存在跟衍生,而渴求更多的亲密。
任凭生理反应随着邵恩的动作呼吸不顺了会儿,徐扣弦终于在混沌不堪的脑回路中理清了思路,也下定了决心。
在邵恩放开她,把她抱下书桌的那一刻,徐扣弦抬眸对视上邵恩的眼睛,她盯着他看了几秒钟,伸手指去解他的。
“要帮我?”邵恩哑声问。
最近徐扣弦生理期,又总喜欢撩火,也有过几次,他下意识的以为这次也是如此。
徐扣弦轻点了下头,温声讲,“我帮你。”
有腰带金属扣敲击地面的声音,极清脆。
北风依旧呼啸,吹散了刚刚聚拢的几朵云彩,月光撒进窗台,皎洁月色落在徐扣弦白皙的侧脸上。
她半跪在地板上,伏在他身前。
“你别。”邵恩下意识的拒绝,想要抽离,他并不想让她为自己做这种事情,却又沉溺于这种感觉,无法拒绝。
世人总是矛盾,因喜爱而于心不忍,又因为快感而沉溺一时。
“那我偏要。”徐扣弦含着,口齿不清的吐出这样几个字,她仰头,他低头,长睫毛轻颤,目光交汇,漆黑的眼眸里映着彼此清晰的身影。
徐扣弦没有经验,第一次做这种事更谈不上技巧,只是学着看过的照猫画虎罢了。
可偏偏因为心理上的刺激,邵恩这一刻甚至觉得,就算是死也愿意。
某些情绪像海啸一样汹涌澎湃的在心底翻腾,从前邵恩也唾弃那些因为情爱之事而要生要死、管不住自己的人有病,而今只觉得是自己对不了解的领域认识的浅显。
也不知道邵恩那边怎么样,徐扣弦这边确实是难受的紧,她觉得自己努力了半天,唇齿麻木,也没有感受到邵恩有岛国片里的那种欢愉体验,就在她准备放弃的前一秒,邵恩用手轻托住了她的后脑,压抑道,“宝宝再帮我一会儿好不好?”
她抬眸看他,望见他眼底的翻涌感情。
只这一个眼神确认,徐扣弦努力吞的更深,因为爱他,所以希望能够取悦到他。
所有的矜贵跟骄傲都可以先放低在一侧,为你低头。
……
结束后邵恩擦干净她胸口的液体,又抱着徐扣弦亲吻纠缠,她的头发散着,发丝柔软,扫到自己的脸,又累又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了,好像最近总是辛苦到她。
邵恩拿了条湿毛巾擦了几次,就把人抱回床上,自己洗了个澡,也回床上。
徐扣弦睡觉的时候很安慰,只占据属于自己的那一侧,从来都不登被子跟满床打滚。
他把人搂进怀里,听见小姑娘正在说梦话,仔细辨别才发现说的是,“爸爸,明天家长会,你能跟妈妈一起去吗?”
怕不是梦见了小时候的自己了。
邵恩轻轻的拍了拍徐扣弦的肩膀,把人从噩梦中唤醒,又吻了吻她的额头。
徐扣弦鼻子一抽,刚刚梦见小时候那些洪水猛兽般的经历,即便成年后再回首,都觉得不至于难过委屈成当初的样子。
可还是会因为噩梦惊醒时候被圈在温暖的怀抱里,想要放肆的大哭出来。
“徐二乖呀,都过去了,轻舟只在片刻间,就已过万重山。”清冽的男声萦在耳畔响起。
邵恩这句安慰说给徐扣弦,又何尝不是说给他自己。
一个人日后的开心难过,多半是从跟原生家庭的对比中得来的。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过去有多难过,如今就有多幸福,反之亦然。
很多不可说的年岁,被每年年末纷飞的大雪覆盖,一层又一层,冰封于心底,春暖花开雪融时候也许会在梦境里重现。
但也只限于梦境里了,幸好,幸好。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过去有多难过,如今就有多幸福,反之亦然。
很多不可说的年岁,被每年年末纷飞的大雪覆盖,一层又一层,冰封于心底,春暖花开雪融时候也许会在梦境里重现。
但也只限于梦境里了,幸好,幸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天使们的投雷跟营养液qvq,我手机码的,来不及复制黏贴后台了。
我!28号开始恢复早上六点钟日更,明天也是几点写完几点更新的一天,鞠躬。
萧默x应谨言,隔壁完结文《手控的自我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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