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顿时悻悻的下了马车,顺便感叹一声准备白日宣肖yín 某两人,真是不知羞!
直到第三者离开了,月离飒大手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对着季子木露出一抹坏笑,“宝贝过来坐这里,爹爹就告诉你。”
季子木不疑有他,双腿一跨便坐在他身上,不过当屁股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住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他低头看着那个鼓起的包,神情有复杂,“我不要这个好玩的。”
月离飒揽住他的腰,本来他也没有给他这个,只怪宝贝太诱人,所以才会发生这种情况,“不如我们一边做一边说吧!”
“可以吗?”季子木抬起头,眼神还带着些许期盼,其实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做那件舒服的事了,好吧,其实他也有些怀念,不过他也想听那件好玩的事情,最近太无聊了。
“当然可以,只要宝贝想要,爹爹随时可以给你。”蛊惑的声音从月离飒口中缓缓的溢出来,车厢内顿时弥漫起一股暧昧的气味。
季子木无视老爹的手在他身上流走,直勾勾的盯着老爹的俊脸,他敢如法炮制的解开他身上衣服,以前解得乱七八糟,这次不会了,很利落的就扒下了外面的袍子。
月离飒看他的动手,不由得低声笑了起来,“看来宝贝很急切啊!”
“是啊!”季子木完全不知道他在调侃他,下意识的应了一句。
月离讽就喜欢他这么直白,所以动作也不比他慢,当他全身还剩下一条裤子的时候,少年已经光溜溜着身体了,像条小泥鳅在他怀里动来动去,两腿间的小玩意软趴趴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四周光滑洁白,连一根毛都没有,大概是因为他从小就泡寒潭,所以才会改变了体质。
季子木揽着男人的脖颈,找了个好位置准备趴上去,却听见‘啪’的一声,屁股被男人的大掌打了一下,声音很清脆,但是季子木却能感觉到,被打到的那块肉变熟了。
他哀怨的抬起头,表情很委屈的盯着老爹瞧,无声的控诉着。
月离飒知道他估计永远都要像个长不大的小孩,明明情之一事已经做过很多遍,可是一上床就给忘记了,直接想趴在他怀里睡觉,要不是他每次把他打醒,难耐的热火恐怕要强行压下去了。
“宝贝不想听爹爹的计划吗?”月离飒将他拥入怀里,一边出声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边从后背往下滑入那道凹陷处。
“想。”
“那个女人,是锁岚的贝王后,几个月前逼宫失败,最后不得不仓皇逃走,被岚傲阳的人追杀到朝阳国,最后不慎落入三川河,被朝阳王救回皇宫,昔日她是锁岚的王后,自是听说过朝阳国那位王后的传闻,所以只能趁王后未回宫之际控制朝阳王,因为她的野心现在只有朝阳王能帮她实现。”
“原本是她啊。”季子木恍然想起那个被他塞进柜子里的女人,“可是当时她不是被我塞进柜子里了吗?”
“哈哈……”月离飒虽然早有猜测,但是亲耳听到宝贝说出来,还是大笑起来,“宝贝可知道贝王后为何会输掉那场宫斗?”
季子木想,不会是跟他在关吧!
“就是因为你把她塞进柜子里并且拿走她身上的东西,那枚令牌是调动皇宫数万禁卫军的唯一凭证,没有它谁也别想让禁卫军行动,所以贝王后一派注定失败,不过她最后还是被手下在柜子里找到,然后才逃到朝阳国,宝贝可知道如果让他得到了朝阳国,她第一个想对付的人是谁吗?”
不用想,老爹的表情已经告诉他答案,不过季子木还是确认的问一句,“是我?可是我好像也没对她怎么样啊!”
“不管是锁岚的贝王后和朝阳的王后,两人如果上位,第一个要悬赏的人肯定是宝贝,宝贝有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男人的闷笑声从头顶传来,季子木满脸春潮的埋在男人怀里,下身被用力的顶了一下,口中只来得及吐出几声嘤咛……
另一辆马车上,莫少天听到主子大笑的声音,再看看一脸严肃的首领,脑中不由自主的想起某种画面,思绪飘移之际,突然浑身一颤,莫少天有种被盯上的感觉。
大叔看着莫少天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