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又痒又舒服!
……
季子木手一抖,灵玉跟龙枭掉到地上,不过他没机会去捡。
身后的人将他的身体紧紧地禁锢住,力道大得像要把他给揉进他的身体里,胸膛的热度让他有些不自在,季子木抬起头想看看男人的脸,下巴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钳住,大力地往上提,头仰成一个弧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嘴巴就被堵住了。
头往后仰的姿势并不好受,但是……男人的唇舌强势地探入他口中,凶狠得像个霸道的侵略者,好像要将这些日子亏欠的东西一次性补偿回来,滑过口腔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品尝着少年口中香甜的味道,舌尖扫荡每个角落,每次都像是要直接将他吞噬般……
季子木湿润的碎发紧贴着男人的脖颈,嘴巴被撑得合不拢,口水争先恐后般从嘴角溢出来,从脖颈滑入衣襟内,为这幅纠缠的旖旎画面更增添几分色情的味道。
细腰被男人的大手摩挲了几下,季子木仿佛失了力气般挂在男人身上,若不是男人的大手紧紧地抱住,现在恐怕已经软倒在地上。
男人持续地吻了很长,季子木的脖子酸得终于受不住地挣扎起来,但是男人显然并不想这么快就放开他,反而加深了侵略的步伐,如狂风骤雨绞住他的舌头,然后拉到自己口中慢慢地吸吮……
季子木无法,只好回身两只手臂都用力地揽住男人脖子,踮起脚尖,让自己名副其实地挂在男人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终于松开他,在少年喘息声中,缓缓地附到他耳边,轻声呢喃道:“宝贝的吻技还是一样的差啊!”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季子木下意识地缩在他怀里,准备当只闷不吭声的鸵鸟。
这跟他想象中的重逢不一样,男人好似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一样,像情人般在他耳边呢喃,口中吐着温热的气息,撩拨着他的心跳,开始又不正常地跳动起来。
男人赤裸裸的独占欲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在他脑海里,这是第一次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变化。
“呵呵,宝贝不是很勇敢吗?这会怎么当起了鸵鸟了,难道宝贝也会害羞?”男人轻声的低喃再次在他耳边响起,软软的语声像是调了情意的味道。
季子木感觉领子被提了起来,男人的俊脸立刻出现在他面前。
他想说,害羞是什么玩意?
他不懂,所以不关他的事!
但是,说不出来,因为说了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大的困境当中。
男人看他缩着头的模样,还真是越看越像只鸵鸟,缩着脖子,脸蛋水水的染了一层粉红色,可不就是在害羞么,越看越觉得很像,男人禁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季子木被笑得有些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男人饶有兴趣地挑挑眉,状似疑惑道:“宝贝怎么不继续当鸵鸟了?听说烤鸟的味道也不错,刚刚试了下,真是香得诱人……”
说到烤鸟的时候,季子木的肚子就十分配合地叫了起来,饿了有两三天了,此时叫得特别大声,耳边呼呼夹着风声和肚子叫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突兀。
季子木觉得很不是滋味,听到男人这么说,他更加觉得不是滋味,肚子好像也更饿了。
男人呵呵笑着,一只手从衣襟滑进去,摸上他的肚子,带着几分情色轻轻地撩拨着,才摸了两下,季子木就扭着身体想退开,口吐哼唧了两下。
“不要摸了,很痒。”
“很痒?是很饿吧,让爹爹猜猜看,宝贝有几天没填饱肚子,从杀死雪泣玲珑那天开始,中途被柳见血的人抓住,想必他们不会好心到给你食物吃,中间宝贝一定有偷吃过吧,再加上后来逃进密道,在里面大概待了一天,直到现在,算起来宝贝似乎有三天没吃东西了,难怪肚子这么瘪,宝贝忍得很辛苦吧!”男人缓慢地分析着,每说一句,某人的肚子似乎更饿了,好像他真的饿了三天一样。
季子木沉默了半晌,然后才回应了一句,“不对,是三天半才对……加上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