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憋屈不解释!
第二天,季子木就依照和男人的约定又出现在刑堂大门外。
经过昨天一事,季子木又再度出名了,事隔几个月,在众人即将将他淡忘的时候,传说中的天才再一次横空出世。
这一次不比前几次,因为事件直接牵扯出传说中的主子,四名执法者被盛怒的主子重伤,其中一个甚至重度昏迷,似乎有生命之危。
短短一天,在季子木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件事就传遍了组织所有的角落。
堂冬身边已经重新换了两个手下,之前的手下,一个已死,另一个由于关键时刻的回话,所以侥幸逃过一劫,不过却不可能再留下来。
重新挑选的人气息沉稳,表情冷淡至极,没有一丝嘻哈之色。
堂冬显然是接到月离飒的命令,所以不再像之前一样,表情同身后的两名手下一样严肃,他也知道季子木是为了奸细一事而来的。
说实话,堂冬看到季子木内心挺复杂的。
经过昨天的事,他去找首领问明了一切,首领明白的告诉他,季子木是主子的亲骨肉,将来很可能是要接任主子之位的。
之前恨不得将他刮成几块,替他的头发报仇的心情,一下子就必须转变。
这种感觉就好比他因为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去办,结果这个时候偏偏拉肚子,不得不努力的憋住,好不容易等到机会,可以拉个痛快,到头来却发现所有茅房的门上贴了一张‘主子专用’的纸。
这种感觉,太他妈的不爽了!
“季少爷,请跟我来!”
堂冬深呼吸一口气,拼命的在心里告诫自己,他是少爷,他是少爷……不是其他可以让他随意打骂的小鬼,要忍住,不然下一个被刮杀的人就是他。
季子木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叹叹看到他过来,喘气声似乎变得厚重了起来。
难道看到他来就这么兴奋?
默默无言的跟在堂冬身后,刑牢明显和之前的不一样了,不过堂冬并没有带他去那间三面环崖的牢房,明晃着烛光的台烛被堂冬向右转四圈,然后又往左转了三圈,再转了几下,一条阴暗的地下道在刑牢最显眼的地方打开了。
季子木奇怪为什么会建在如此显眼的地方,不过等他和堂冬走下去就知道答案了。
地下道很宽,可以容五个人并排走过,空气有些潮湿,大概是因为在地下。
头顶的石壁上每隔两米就挂着几盏明灯,将整条地下道照得比白天还要亮,不过只有短短十来米,走到尽头豁然开朗。
庞大的地下室出现在季子木的面前。
精钢打造的牢房看得出来当时建造的用心,各种刑具悬挂在墙壁上,总体来说却是挺干净的地下牢,此时安安静静的,四周仅分布着一些看守的黑卫,武功奇高,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几具挺尸的死人,存在感微弱得吓人。
“那个奸细就在右边直进最后一间牢房,钥匙在主子手中,不知季少爷有没有带在身上,如果没有,我们是进不去的。”
堂冬这次果然当了个称职的‘导游’,一边给季子木解说地下牢的事,一边分析自己对这次奸细事件的看法,还有作为‘助手’的建议。
季子木从怀里拿出一把黑色的钥匙,“是这一把吗?”
“是的!”堂冬回道。
季子木收回钥匙,看了他们三人一眼,“你们不跟我一起进去吗?”
“主子吩咐过,让我们在外面等,只准许让你自己一个人去面对,不许我们提点,否则约定就无效!”堂冬其实并不知道什么约定,不过主子会这么说,恐怕只要说给季子木听他就会明白了。
“我知道了,那你们在这儿等吧!”
季子木说完就自己走向那条看起来阴森诡异的右道,像这样的路在这个庞大的地下牢有好几条,每一条都有十几间铁牢,里面关押的大多是真正的凶犯。
像奸细便是其中一种,由于事关重大,又有老家伙插手,所以被关在最里面。
铁牢由一层厚厚的精钢组建而成,密密麻麻,只有一扇门可出入,除了下面的小窗口,整扇门都被封得无一丝缝隙,唯有一个小小的孔槽,刚好可以插进一把钥匙。
季子木把钥匙插进去的时候,只听见‘咔’的一声,铁门轰隆隆的缓缓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