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抹黑!
……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沐浴在一片明亮光下的少年突然动了动眼睫毛。
白闪闪的日光中,露出一双略带迷茫泛着紫光的眸子,里面闪过混沌,随着时间的流动,那片瞳色中渐渐清明几净,少年的意识也渐渐的回笼了。
昨日在密室的那幅画面清晰无比的在脑海里浮现。
在看到头顶熟悉的建筑,少年突然轻轻的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唇角也生出一股自然而然的柔和,没有参杂任何成分的微笑,略微湿润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落下一片诱人的的剪影,周身被打理得很干净,安静祥和的画面几乎让人不忍打破。
过了一会,少年瞳眸中忽地闪过一瞬间的困惑。
眨眼想了一下,脑中浮现昨日男人那张阴沉到极点的脸,不怕反而无声的笑起来。
那是他第一次激怒男人,却不用担心被男人借口报复的快事。
昨晚,他因为体力透支,在男人做到一半的时候就突然晕了过去,最后看到的画面是男人铁青色的脸,想怒却无处发泄的感觉。
终于他也有能让男人把鳖吃下去,却无法吐出来的时候。
他承认,昨夜那幅画面怎么看就怎么赏心悦目。
这是他第一次在全身酸痛中醒过来后而没有吐出一句抱怨,貌似心情还很愉快……
“宝贝似乎很高兴,在笑什么?不如和爹爹分享一下。”男人一踏进来,刚好捕捉到少年脸上一闪而逝的笑容。
少年咻的敛起了笑容,朝男人看了一眼,脸上犹豫不决。
“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男人将他从床上半抱了起来,快意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来是昨天那个盛怒的男人。
看到男人,季子木突然想起一件事,‘白搞五人组’还有堂冬提过的男宠事件。
按道理说,他跟男人上床了?那么说他是不是就是男人的男宠了,可是二号跟六号都说过,男宠是为了取悦主人而生的,为了得到什么地位,这样的人才叫做男宠!
不过,他并没有取悦男人,也没有要得到什么地位,这样的话,到底算不算男宠?
“我是你的男宠吗?”
想来想去,自己都想不出答案,季子木干脆就直接开口问男人。
男人一愣,眯起眼反问道:“宝贝,你觉得你是吗?”
季子木咬着牙,思考了一下,不确定地说道:“应该不是!”
“应该?”男人被他这句话逗笑了。
季子木被男人的笑声笑得有些恼怒,顿时没好气地说道:“不是!”语气颇有赌气的意味。
“那宝贝可要记住,这辈子你不仅是我的亲生儿子,同时也是爹爹的情人,不是男宠,是真正的情人,所以……”说到这,男人眼底闪动着一丝阴谋,“所以作为情人,你有义务履行爹爹的各种需要!”
“各种需要?”季子木听得目瞪口呆。
情人是指相爱的人吗?
为什么作为他的情人就必须履行义务?
一连串为什么让季子木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他跟男人原来是相爱的吗?
“这就是情人跟男宠的区别?”季子木不可置信地问道。
男人挑起少年精致的下巴,“宝贝既然不明白,那么爹爹现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情人是一辈子的事,而男宠则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一辈子?”
“不错,宝贝可要想好了,男宠只是一种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生物,他们完全没有自由,而且卑躬屈膝,不比情人,情人的义务只是相互之间,而且地位平等,宝贝想要什么,爹爹都可以给你!”男人似是无意的抛下一个巨大的诱惑,等待少年自己选择。
傻子都知道要选择第二种,虽然一辈子的时间长了点,但是地位平等,要什么有什么,那他是不是可以要求吃光瀑布山的凉瓜?
再不吃就要过期了,到时候他就必须再等两年才能吃到。
凉瓜的成熟周期比普通的植物要长,一般结果需要两年的时间,今天已经结过一次,再下次就要等他十八岁才能吃到了。
可是为什么他总觉得男人说的话有哪里怪怪的?
左思右想,他就得出还是做情人好这个结论,男宠果然还是不行,不说没有人身自由,而且还被呼唤做事,说不定还是一种吃不饱睡不好的累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