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劈山裂石,我脚踢飞门!
……
黑着一张脸从寿宴上跑出来,季子木想把衣服拼回去,却发现破了个大洞。
于是,怎么拼也补不了那个大洞,干脆就不拼了,闪进凤轩殿,这里应该有衣服可以换吧!
季子木来过凤轩殿两次,不过那时都是黑灯瞎火的时候,里面的布局根本没怎么仔细看,从侧门闪进去,偶尔还能看到几个护卫巡视而过。
他们的表情皆很严肃,脸上带着些许紧张之意,似乎就要发生什么大事般。
一个个不像在巡视,倒像在调兵遣将,准备应付大敌。
季子木看了觉得奇怪,因为有几人是他见过的,正是那晚的黑衣人,褪去一身黑衣,都换装成禁卫的衣服。
“动作快点,十三,你带着一队人守在凤轩殿南面,十一,带人守住北面,至于其他人,去把大门堵住,待王爷一声令下,立刻攻进来,谁都不许放走。”
“是。”
一大群人立刻散得一干二净。
季子木从角落里走出来,他发现那晚的女鬼并不在这群人里。
难道那一晚真的摔死了?
很快,事实就告诉了他答案,‘女鬼’正在一个房间休息,四周窗户紧闭,白色的衣衫衬得她的脸惨白惨白的,额头上不断冒出细汗,显然她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不过季子木也注意到一个怪异的现象,‘女鬼’的头有些怪异的倾斜着,好像无力的垂落在一边,难道她痛得连脖子也没力气了?
“呵呵,看到这幅画面,你有什么感受吗?”白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出来。
季子木警觉的转身,还没看到他的脸,身后的白瓷突然出手,劈头就是一章,掌法凌厉逼人,带着强悍的压迫感从头顶落下……
‘嘭’的一声,房门被白瓷的手掌硬生生的劈开。
季子木凭借自创的缩身法躲过了这一击,身体矫健的飞退,闪进了女鬼的房间。
白瓷随后走进房间,笑意盈盈的看着一脸戒备的少年,“白小石,你的身手不错,不过我怎么听说你只是个不入流的杀手,何时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
季子木皱了下眉,只是盯着他一言不发。
白瓷不恼也不怒,指着床上的‘女鬼’说:“此人你应该还记得吧,她就是被你用夜明珠射伤的鬼十九,凭你的实力,要想在百米之外重伤她貌似不太可能,更别说,你那一击直接把她的脖子打断了!”
脖子断了?
季子木这才知道自己刚刚看到的怪异现象的原因,原来她的脖子在那时就被夜明珠击断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脸上却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白瓷不易察觉的皱了下眉……
“你在怀疑我?”季子木斜视了他一眼,丝毫不管他的诧异,又继续说道:“我的实力如何,难道你亲眼见过?你又知道我的实力不入流?人是会进步的!”
“好一句‘人是会进步的’!”白瓷赞赏的看着季子木,话题一转:“你的实力很不错,不知你有没有兴趣为我做事?”
“没兴趣!”敲完棒子又给颗糖?
见他干脆的拒绝,白瓷并没有放弃,晓之以情的说道:“越上勾云并不看重你,这点你应该看得分明,与其待在他身边永远没有出头日,何不来我这边,我的主子绝对不会亏待于你!”
季子木盯着他,不言不语,仿佛在看白瓷的独角戏。
“你可以考虑考虑!”白瓷却一定也不感到着急。
“你在拖延时间?”心笙一动,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白瓷于他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然而有一天,这个陌生人突然说邀请他另谋高就,怎么想都透着一股诡异,除非有阴谋,否则他不会在这种紧要的关头里跟他说这些话。
两人既然无缘无故,也从未有过交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他在拖延时间,不想让他继续‘闲逛’下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