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现学现卖?请参照季子木。
有些人现学现卖也许会很惹人厌,但是也有些人偏偏却可爱得紧,季子木大概就是这一类型的。
如果是别人敢在男人面前这样说话,恐怕抬头间,他的人头就已经落地了!
不可否认,男人的确是被季子木这一点所吸引。
说他天真,但有时候看起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表面看起来对什么事都不在意,不逼他就总是一副懒散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为界限,一旦认真起来,倒是有几分像他。
本来这种性格的确是很适合作为一个杀手来培养,但是心肠过软,这是致命的。
身为他月离飒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弱点?
这是男人对季子木唯一不满的地方,所以就算不能把他训练成杀人的傀儡,但是他却能把他训练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男人并不缺乏耐心,他有的是时间。
正当季子木以为男人傻了的时候,一只大手掰过他的脑袋,性感的薄唇再次印上他的。
这次却是充斥着浓浓的占有欲,不是温和,也不是霸道,更像是要将对方给融到自己的身体里般。
季子木被这股占有欲压得透不过气,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他觉得男人的吻让他恐惧,像是有什么正在企图改变他一般,这种感觉是很莫名的,无由来得让他心慌。
“不要。”齿缝中,季子木虚弱的吐出两个字,却显得苍白且无力。
此时他的双手已经恢复自由,而他却没有察觉到,仅是全身崩得紧紧的,两只黑亮的大眼睛瞪得贼溜,一瞬不瞬的盯紧男人完美的脸庞,交颈的呼吸灼热的洒在双方的脸上,季子木已经是满脸通红。
大概是察觉到这道既‘专注’又‘灼热’的视线,男人终于停止了强势的掠夺,手指轻轻的抚过红肿的双唇,神情似笑非笑……
“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激情过后,男人的声音沙哑中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明显的置疑又惹来季子木犀利的刀眼一枚,红肿的双唇被男人弄得些许刺痛,季子木嘴角一扯,斜起细眉:“你弄痛我了。”
男人紫色的瞳孔闪过一道异彩,笑容温柔得足以醉人。
季子木见他不答,便无所谓的把头转向一边,他觉得身上有种鸡皮疙瘩都站起来的感觉,男人的表情很危险,至于哪里危险,他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感觉。
事实证明,季子木的第六感的确不逊于女人。
男人环着他的身子,俯身在他耳朵细细的轻声的,以一种暧昧的语气说道:“这点痛算不得什么,以后你会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痛,到时候,你会哭着喊不要。”说完,他又呵呵的笑起来。
这不是警告,而是预告!
季子木当即怀疑的瞥了他一眼,不过他绝对相信男人会让他见识到更痛的,只是……为什么他会哭着喊不要?
这一点,在男人为他举行十六岁成人礼的时候,他才深刻的体会到。
岂止是痛,简直是生不如死。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屋子流淌着暧昧的气息,两人都不再说话。
男人就那么拥着季子木的身子,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季子木的黑丝,双目微阖,似是很享受这一刻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一副动人的‘父慈子孝’的画面。
虽然躺在男人的怀里很舒服,但是季子木总感觉有些压抑,而且之前双手被绑太多,此刻都麻得没知觉,这让他更加觉得不舒服了。
感受到怀中人的挣扎,男人停下了动作,双瞳却闪过犀利的光芒朝外面看了看,似乎确定了什么东西之后,一双精芒内敛的紫眸望着怀里的人,唇角蓦然轻扬一抹浅笑,“宝贝,要不要来打赌?”
即使是侧躺着,男人那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气魄却仍然掩盖不了,仿佛傲立苍穹之上,俯瞰众人的懒慵神明,连声音都如同天籁般醇厚性感。
季子木本来想拒绝,不过一看到男人戏谑的表情,他刚脱口想拒绝的话就变成了同意。
男人笑如轻风,季子木总觉得他可能又跳进某人的陷阱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