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这样,也把他痛得死去活来,后来更是被月离飒的话给吓到,最后才堪堪的晕了过去。
……
当月离飒走进房间的时候,季子木正趴在床上沉思。
虽然他很有兴趣当个不缺钱的杀手,但是这个代价付出得有点过头了,不太划算。
先是被逼迫着到瀑布底下修炼,然后再像个布娃娃般随意的扔进寒潭再拎出来。
后来更绝了,说什么既然怕冷的话,就背背书转移注意力,然后直接扔本有半尺厚的书给他,末了还说了一句‘过几天我来抽查’,还当自己是老师啊!
季子木被气得无可奈何,现在却直接喂个毒省事,那个人的恶趣味他实在是消受不起,保不准以后他还会想什么招来整他。
掰着手指算了算,目前他没有猫的九条命,就算有,过去一年已经被他用光了,而且还多出了几条,可能阎王那儿已经被他透支了,所以为了避免小命被男人给玩死,他只有……逃了。
‘逃’这个字眼刚从脑海里闪过,一系列的问题就接踵而来。
怎么逃?往哪儿逃?怎么躲避追兵?怎么离开组织……
每一条问题都把他给难住了,当初离开组织去做第一个任务的时候,其实他根本就不记得路了。
而且组织的关口有几个杀手把守着,除非拿到令牌,比如像首领身上一块代表着他的身份的令牌,这样只能去偷,不然就必须再接一次任务,这个恐怕难如登天,男人现在等于把他和外界圈禁起来,根本就不准许他踏出一步,所以……
“药效退了?”
男人温醇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夹着一丝浅浅的满意。
季子木当作没听到,继续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他连脚趾都懒得再动一下,全身的力气才刚刚恢复一点点而已。
“不想醒来么?”男人再次开口问道,只是这次多了几分危险。
季子木愤恨的睁开眼,怒瞪着床边的男人,后又不甘的泄气,兀自嘟喃道:“我醒不醒来是我的事,谁知道你这次又想喂我吃什么毒药,没力气不是我的错,全是你害的。”
以男人的耳力自是听到季子木的自言自语,他的反应是没有反应,隐晦的问起另一个问题,“难道你不想知道你昏迷之前的事吗?”
男人抚摸着季子木黑色的发丝,眸底闪过一丝宠溺的笑意,似是随意一问。
听他这么一说,季子木猛然想起他在昏迷前的确是听到一件不得了的事。
男人既然知道他曾经中毒的事,想必已经查到五年前他侥幸逃过一劫的事,而且当年那名宫女也没被灭口,被查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这也足以解释为什么男人独独将他关起来。
明明只是炸掉了一间密室而已,根本没必要把他交到男人的手里,除非男人早就知道他身份,所以……毒不死,就想整死他?
“你想怎么样?”季子木猛然攥紧拳头,像只炸毛的小狮子戒备的盯着男人,表情好像在说,如果你敢动什么歪念头,我就扑上去咬死你般,实在是没什么震慑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