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车门打开,硬生生把这一股闷气憋了下去,“以后除了我要去外地上班的时间,每天早上我都会送你去公司。”
“这个,会不会太麻烦了?”谈允心里那是一个激动,但是也没有直接表现出来。
“不会。”云薄给她系好安全带,眼睛直视着前方,“你今天穿的bra什么颜色?”
“啊?”谈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也问的太突然了吧?
云薄打着方向盘,又重复了一遍,“你今天穿的bra什么颜色。”
谈允脸一红,脑子迅速过电,回答道:“粉色。”
云薄这才放心了,还是自己买的那一件。
……
……
介于她这几天来月事,云薄也没有怎么和她闹。
两人沐浴后,双双躺在大床上,云薄从背后抱着她,手指还捏着一个果子。
她扯了一会,心里面还是有些吃味儿,问道,“宝贝儿,我和程小艾谁更重要?”
“都重要。”谈允把脸埋在被窝里,“怎么了?”
“都重要啊!”云薄免不得的有一些小失落,这个问题确实很难让她回答,她这个答案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好了,不早了,咱们该睡了。”她伸手灭了墙上的灯,屋里变得漆黑一片,只听得到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这个答案一定没有让她要满意,谈允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这一层意思,小艾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们两人的感情,就像亲姐妹一样。”
“我知道。”所以我才会吃这一份醋。
她恨着自己的懦弱,心里明明喜欢得紧,却偏偏嘴巴上了封条。
一句我也喜欢你还未出口,等到却是冰凉的身体。
“云薄,你在我心中是另一种重要的存在……”谈允摁住她掐着果子的手,“我喜欢……”
云薄听到了前面一句话,后面一句话被吞没在空气之中。
上帝开了一个玩笑,耳朵失了聪什么也听不到。
她想小狐狸一定在说动听的情话。
一字一句,小狐狸说的那么用心。
“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想这真是一个美人啊,我真的好喜欢啊,可是我能做的事情就是,每天起来早一点。”
云薄听得断断续续的,心里却将它拼成了一句连贯的情话。
“因为我总是见不到你啊。”
谈允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两个人听的清清楚楚。
她仔细的回忆着当时的点点滴滴,带着两个人一起再次走过了那时候的小甜蜜。
“我见得最多的就是你的手,它总是吸引着我,而你就像故意的一样,偏偏只让我看到那么一点点。”谈允又想起了自己写的那一封肉麻的自我介绍信,“可是啊,你总是不回我的信。”
“可是啊,你总是不回的信。”
“可是啊……”
“云薄,云薄,云薄……”
“云薄,云薄,你怎么不回我的信啊。”
“你不回我的信也行,我就天天给你写。”
她还是十七八岁的模样,手里拿着一把圆扇。
下雨,她站在雨里。
下雪,她站在雪里。
一声“娘子”沉长压抑,台上的戏子施了一厢礼,偏头以袖遮脸,半遮半掩。
戏子唱了几十年的戏,头一回出了错。
台下人都说,戏子老了。
相公喊成了娘子。
戏子又施了一礼,又是一声“娘子”。
又悲又凉。
戏子攥紧听戏人的手搁在自己的胸口,砰砰的心跳在说话。
“啊,她的信写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的地雷包养,还有大家投的营养液,么么,谢谢小宝贝们。
这一章算甜吧……表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