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悦噗地笑了,用手肘拐了他一下,嗔了他一眼:“什么有缘无分?你够可以的啊!这都编的出来。”
十三嘘了声,和悦立马闭紧了嘴,睁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眼前的他笑容满面,声音很低:“小心让人听见了,暗地里保护我们的人可也有皇阿玛的人。不过,有你这个醋坛子和母老虎在,爷可不就是与那年玉珠有缘无分了。”
听了他前面的话,和悦心里咚咚乱跳,还真怕被人听了去,接着又听到后面那带着调笑的话,气的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咬牙:“满嘴胡言!谁是母老虎?!”
十三一把抱住和悦,两个人在床上滚作一团,很快就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
许久,和悦气喘吁吁,十三抚摸着她的背,笑眯眯:“闺房里的事,可没人会不识趣地偷看,否则,他们也不必活了。”
和悦这才放了心,又恼他哄骗自己,怒容满面:“好啊!你耍我!”又想掐他腰。
十三急忙抓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吐了口气,贼笑:“爷哪儿敢呢?这不是哄娘子开心呢嘛,娘子不满意也就罢了,何必恼了为夫呢?”
一边说,一边再次将手探入她衣内。
和悦感叹这十三愈发会撩人了,尤其是甜言蜜语让人听的心里万分高兴。
一时被他撩拨的浑身酥软,眼神迷离,也顾不得生气了。
这一夜,十三百般挑逗,和悦终于还是缴械投降,任由他得逞了。
结果就是第二日浑身无力,到了下午身子才好些。
因为临近年关,一行人并未立刻启程,而是在四川暂时租了个宅子,打算在此过完这个年。
这里并非四川西部高原地区,是靠近东部的,虽然是冬天,也还是较北方暖和的,倒是过的很是舒服。
期间,十三多次应年羹尧的约去府上做客,彼此倒是添了些惺惺相惜之情,很快便称兄道弟了。
一开始和悦还不高兴,担心年玉珠借此与十三亲近,几日过去,和悦倒是放心了。
因为年玉珠压根没出现在十三面前,也不知是对方识趣,还是根本就是和悦多心了。
总之,和悦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既然对方没打算纠缠,和悦也就任由十三与年羹尧来往了。
到了除夕那日,宅子里贴上了对联,挂了红灯笼,焕然一新,处处充满了过年的气息。
晚上,院子里的灯笼映的周围十分喜庆,屋子里的桌前燃着烛火,明亮温馨。
和悦和十三都是习惯了热闹的人,第一次在外面过年,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和悦和十三夫妻,以及跟着伺候的人,一开始颇有些不适应。
不过胜在简单,规矩少,主子下人坐在一起吃着火锅,守岁,彼此间添了许多亲近,也还算高兴。
戌时,年府那边派人送了些节礼过来,美其名曰是祝贺他们在此过的第一个年。
和悦和十三也不推拒,欣然收了,感谢了年羹尧的一番美意,又打赏了几个送节礼的小厮几两银子。
那几个小厮高高兴兴地回去复命去了。
节礼包括了一些吃食,点心和好酒,于是这个除夕夜过的甚是愉悦,只除了有一点点思念北方的亲人,多多少少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