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贝勒正在太zǐ_gōng 里与太子商量事情,这事儿就惊动了太子与四贝勒,听了原委以为弘晖病情又重了,太子马上让孙院判跟着四贝勒急匆匆地回了府。
和悦微汗,这事儿闹的大了,若是结果只是她小题大做,四贝勒在太子面前怎么交代?在康熙面前也要落得个不稳重的名声。
于是接下来和悦坐在一边不敢再说话,四福晋握了她的手安慰。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等孙院判出来后,和悦与四福晋皆是提起了心,四贝勒却淡定如常。
只是在看到孙院判面色凝重后,四贝勒也瞬时紧张了起来。
“孙院判,弘晖如何了?”四福晋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紧紧地盯着孙院判。
孙院判看了眼四福晋,又看向四贝勒,叹了口气:“臣尚且不敢下断语,只是八九不离十,大阿哥许是见喜了,无论是与不是,四贝勒和四福晋还是早些准备的好,万不可让他人接近大阿哥,需派专人伺候,过几日臣会再来为大阿哥诊脉,若真是如此,臣再为大阿哥诊治。”
如同晴天霹雳,四福晋一个趔趄,被丫鬟紫玉和云英一把扶住,脸色一瞬间苍白如雪,怆然泪下:“不,不可能……不可能……”
四贝勒亦是不可置信地跌在了椅子上,面色恍惚,大受打击的模样。
孙院判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和悦怔然片刻,见四贝勒与四福晋皆是失魂落魄的模样,只好上前询问孙院判:“可有什么要注意的?还请孙院判指教。”
这里只有和悦一个还有理智,只得暂时由她震住场面了。
吩咐海兰把孙院判嘱咐的事情一一记了下来,派人送孙院判离开。
和悦定了定神,走到四贝勒与四福晋面前,柔声劝着:“四哥,四嫂,现在还不确定,你们可不能乱了阵脚,孙院判也说了此事并不确定,即便当真是,也并非全无希望。”
四贝勒到底是男子,心性坚韧,听了和悦的话,很快恢复了过来,站起身,又是一派沉稳。
“府中的事还要你来坐镇,弘晖的事也要尽快处理好,你是弘晖的额娘,不能先倒下。”留下这句话,四贝勒大步出了房间。
屋子里一时陷入沉寂,四福晋黯然神伤,丫鬟嬷嬷们各个愁云惨淡。
和悦默默地陪在她身边,暗自埋怨四贝勒走的这么快,也不知安慰一下四嫂,竟留四嫂一人面对。
许是过了许久,许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四福晋眸中陡然出现一丝亮光,扶着丫鬟的手缓缓站了起来。
和悦见她如此,总算是放了心。
“弟妹辛苦了,此事还要多谢弟妹提醒,才能及时发现弘晖的病症,我让人送你去厢房歇着。”即便脸色苍白,却到底恢复了往常的端庄从容。
和悦没有拒绝,自己在这儿也帮不上忙,即便知晓了弘晖的病症,也对这类天花毫无办法。
回来的时候想着或许能够改变一些事,可是现在却发现自己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了。
“四嫂有事尽管让人告诉我,若是累了便去歇息,不要累着自己。”
四福晋答应了,和悦出了房间,没有去厢房,吩咐领着自己的丫鬟忙自己的,则和海兰春芽去了花园里散心。
想到四福晋方才的模样,和悦对生孩子一事愈发恐惧,她不愿将来自己也受到这样的苦痛。
古代的医疗条件太差,一场简单的风寒也能要了人的命。
若注定失去,她宁愿不曾拥有。
走了一会儿和悦蓦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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