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臭着一张脸窝在实验室的实验台上任由着他们小心翼翼的给她检查这头顶新长出来的一根翠绿翠绿的嫩芽。
她是兔子,不是土地!!!
为什么会长出一根绿油油的苗!
他们也只能采集到一点点样本,因为并不知道如果切掉一半会不会对这只兔子有影响,他们也只敢在叶片上蹭下一点组织,来用显微镜仔细观察。
可不管他们怎么检查,看出来的似乎只能得知的就是这的确是一株植物,可具体是什么物种无从得知。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只幼兔的头顶为什么会突然间长出来一根小绿苗。
他们也猜想了,是不是先天性的疾病,或许是在森林里的时候受伤,头顶卡了一颗种子也说不定。
这兔子成天晒太阳,吃的又好,保不准就因此发芽了。
可做了ct也没看到任何根茎,反而是得出这绿苗就是这只幼兔的东西。
他们很迷茫,伊莎贝拉也是。
她觉得她经历了太多兔生不应该经历的事。
这只幼兔再次满脸沧桑的趴在托尼的桌面上被迫晒太阳,看到她头顶的毛发似乎是干了些,那绿油油的小苗似乎是也因为缺水的关系下垂了一点,托尼拿过一旁特地准备好的喷壶,很随意的在她头顶喷了几下水。
整张脸都被弄湿了的伊莎贝拉面无表情的抬起一只爪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脸,经过这几天的‘水育培养’伊莎贝拉越发觉得自己是一棵植物了。
发现她头顶的那绿苗需要浇水是刚长出来的第三天。
这只幼兔蔫了吧唧的趴在桌面上一动不动,看起来恹恹的,这明显就是生病了的模样。
不止她蔫了吧唧的,头顶的那颗小绿苗也是垂下了,在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托尼盯着她头顶的那颗草若有所思,拿过一旁的水杯随意的抓了一点水撒在她头顶。
眼看着那小绿苗似乎是立了起来,他们这才明白过来,这玩意是需要浇水的。
为了方便些,便买了喷壶。
这让复仇者开始怀疑他们饲养的并不单纯是一只兔子,现在还是一盆每天需要喷水的盆栽。
托尼水喷的有点多,伊莎贝拉脸上的毛都湿了,看着相当的不舒服。
他刚刚结束工作,便拿过一旁的纸巾很有耐心的给这只幼兔擦拭着脸上的水。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拨动几下她头顶的小绿苗。
刚刚浇过水的小绿苗看起来精神极了,细小的根茎捏着也很结实,看起来水分很足的模样。
伊莎贝拉抖了抖头,不太想让托尼捏住她头顶的那颗绿苗,这跟绿苗似乎是跟她真的连在了一起,伊莎贝拉现在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头顶那根绿苗的生命力。
她抬起爪爪轻轻碰了碰她头顶的绿毛,等托尼给她擦干净了脸上的水,她这才重新趴在纸盒里接着晒太阳。
虽然说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晒太阳,可她下意识的还是趴在了这里晒太阳给自己头顶的绿叶施加光合作用。
托尼没过多久就会给她喷点水。
时间长了就出现了个有趣的事。
头顶的那小绿苗似乎是长得更大了些不说,而且小绿苗的顶端似乎是长了个小小的东西,随着托尼‘尽职尽责’的给她浇水,这顶端的小东西似乎是大了些,明显能看得出是个小花包了。
头顶有个这么个玩意伊莎贝拉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敢乱动,只能老老实实的蜷缩成一团乖乖睡。
这种姿势很不舒服的,可又不得不这样。
伊莎贝拉蹲在洗手台上仔细的打量着头顶的那小花包,伸手戳了戳头顶粉嫩嫩的小花包,忍不住仔细思索。
……总不会让她开花吧。
可她越这么想,事实就会朝着她靠拢。
果然在头顶的绿苗长出来后的第十天夜晚,她头顶的小绿苗开花了。
同时,那金棕色卷发的女人也再次出现在托尼床上,果着全身蜷缩在托尼身边睡得似乎是很香。
托尼只感觉到有个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钻进了他怀里,他皱皱眉还是伸手把钻进他怀里软绵绵的小家伙搂紧。
可听见怀里的小家伙似乎是嘤咛几声后,他才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怀里趴着的睡得很熟的那金棕色女人。
托尼瞬间清醒按住了那女人,可可还没有叫老贾把其他人叫过来,就眼睁睁的看着这女人一点一点的消散。
他拿过一旁的浴衣,冲出去直接朝着娜塔莎的卧室跑过去,推开门便看到娜塔莎皱着眉坐起来,还没质问他为什么要夜袭,就看到他直接冲到那只兔子睡的地方。
“开……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兔叽开花了!!
求评论求收藏爱你们么么哒!!!